“什麼忙?”老梁問。
兩腮的掛鉤出用力的鼓起了幾次,鄒一發神情肅殺的道:“我想讓你盡最大的可能將傷害我兒子和女兒的混蛋置於死地!當然至於用什麼樣的方法,你自己定奪,總之事成之後,我會把剩下的五十萬打到你的賬戶上!”
這話一出口可就讓老梁有些蒙圈了,他疑惑的問道:“傷害你兒子的人?是誰?我們警方直到現在還沒找到這個人呢,難道你已經知道了這個人的身份了?”
“沒錯!”鄒一發狠狠說道。
老梁豎起耳朵仔細的聽著,他在心裏開始祈禱,千萬別是什麼難對付的角色,不然的話這一百萬自己非但未必能賺到手,可能連自己的性命都會搭進去。
對於鄒一發的底細老梁還是略知一二的,這些年因為做生意鄒一發不擇手段,明的暗的也是玩的夠狠,雖然錢轉了不老少,可也因此結下了不少仇家。
他的仇家當然也有不少都是財大氣粗的,聽說江湖上的消息,有的人甚至都要高價雇傭殺手來做掉鄒一發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鄒一發還都活的好好的,多半這些也都是傳言而已。
不過畢竟無風不起浪,有人一直想要鄒一發的命這也確有此事。而且據老梁得到的消息,這些對鄒一發的命有興趣的人都是一些狠角色。
得知浙西的老梁,自然也是不敢對鄒一發的仇家采取過激的措施,因為沒準一個不小心自己就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過看著座位上放著的五十萬的支票,老梁把心一橫,就算是再怎麼危險,他也是要克服的。畢竟什麼危險跟自己的兒子的性命比起來都不算是個事了。
鄒一發這時候又繼續說道:“據我了解,傷害我女兒和兒子的人正是醫學院最近被請來的一個鄉巴佬!”
“鄉巴佬?!”老梁一臉的難以置信。
“沒錯,我的兒子被子彈射中脊骨,已經是落的個終身殘疾了,而我的女兒現在還都在重症監護室裏躺著,沒有度過危險期,醫生甚至都查不清楚她究竟是受了什麼傷。而且已經告知了我最壞的結果,很有可能這一輩子就是個植物人了。”
老梁越聽越覺得蹊蹺,因為上午的現場他是看過的,當時就覺得鄒婷的傷很奇怪,明明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創口,可是人就是昏迷不醒。現在被鄒一發這麼一說,他也更是感到納悶,想一個鄉巴佬怎麼可能會把他家鬧的如此天翻地覆。
不過既然就是個鄉巴佬那事情也就方容易了許多,至少對方不是個殺手,對自己的辦事的難度就要降低很多。
再從鄒一發那收集到了關於穀青的一些信息之後,老梁便拿起座位上的支票揣到懷中,對鄒一發點點頭道:“鄒老板,你放心吧,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肯定做的滴水不漏!”說完,鄒一發便下了車回到局裏召集弟兄準備去醫學院抓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