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舞的神魂消失不見了。”義莊傻了一般的說道。
義莊的話音落下,身體消失不見,就連燕炫舞的屍體都被他帶走了。看來是去火樹銀花大陣了。
淩風看了看四周,牆上的壁畫又都恢複如初,還是原先的模樣,隻不過大殿內有些狼藉。
“你怎麼沒有趁機逃走?”義莊身體再次浮現,臉上沒有了淚痕,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
“想跟你談談?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你就沒有什麼需要反省的嗎?”淩風盯著亦莊的眼睛看到。
“你相信誰?”淩風看著義莊一直不說話,問道。
“我誰也不相信,我隻相信我自己,所以不管你做了什麼,我都不會改變初衷,我還是要奪舍你,然後獨享永生的大秘密。”義莊冷靜的說到。
“別做夢了?你不覺得你一直都活在自己的世界裏,根本走不出來嗎?在你的世界裏,你是主宰,你把任何人都按照自己的想法分類,你這樣活著累不累?”淩風問道。
“你一個小毛孩子懂什麼?你體會過那種萬年的孤獨嗎?你體會過那種親人的背叛嗎?你體會過被最信任的人捅刀嗎?”義莊激動地說道。
“我沒有,因為我相信身邊的人,我給他們信任,他們也會還給我信任,相反你一直這樣懷疑,如果有天全世界都背叛了你,你殺光了全世界,隻剩下你,你會更加的孤獨。”淩風反唇相譏到。
“你不會懂得,我還是要奪舍你。”義莊歎了一口氣說道。
“來吧!我並沒有打算說服你,我隻是想要告訴你,很多東西是不能自己想當然的。”淩風攤開自己的手臂,淡定的說到。
“我謀劃這麼久,是不會失敗的!”義莊肯定的說到。
神畫囚牢!
牆上的壁畫再次浮現出來,像是一堵堵活動的城牆,把淩風困在裏麵。
火樹銀花現!
義莊把手中的火樹銀花陣盤拋向空中,在淩風的頭頂旋轉著,淩風渾然不懼,朝著義莊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
火樹銀花困!
淩風臉上一冷,原本一直在淩風頭頂旋轉的火樹銀花大陣,突然籠罩向義莊,義莊臉上微微變色,雙手開始不斷的結印,但是不管他怎麼控製,火樹銀花大陣就是不聽他的使喚。
控靈之火收!
淩風伸手一指油鍋下麵熊熊的烈火,大聲說道。在義莊驚訝的目光中,那些火焰整齊的升騰而起,奔向被丟棄在角落的火葫蘆,然後火葫蘆飛到淩風的手裏。
油鍋下麵原本熊熊的烈火熄滅了,義莊皺了皺眉頭,事情越來越脫離他的控製了。
“還要抵抗嗎?”淩風朝著義莊搖了搖頭說道。
“哼,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嗎?”義莊臉上原本的震驚都消失了,反而露出了一副從容的表情。
畫境成真!
義莊的雙手結印速度加快,原本困住淩風的一堵堵移動的牆壁,突然消失不見了,淩風就感覺自己到了另外一個世界,這裏到處是一片荒蕪,看不到邊際的狂沙飛舞,身上的靈力有種幹涸的感覺,隻能是依靠著肉身的強度在硬撐著。
風中不時地傳來幾聲怪叫,像是人的聲音,又像是其他的怪獸,淩風的身體強悍程度,隻有他自己知道,雖然他的修為不是很高,納元巔峰,但是他的肉身可是接近化神中期,所以在如此的風沙中可以說並沒有什麼損傷。
偶爾的一些小魚小蝦不長眼的,也都被淩風給收拾了,但是不管怎樣,必須走出去,不然迷失在這裏,也不是一個很好的事情,就在淩風不知道應該走向何方的時候。
身旁傳來腳步聲。“小兄弟,你也進來了。”煙荒蕪的聲音響了起來。
淩風警覺地看著四周,很快煙荒蕪跟燕炫舞的身影浮現了出來。
“你們倆都沒有死?”淩風不解的問道。
“我們可以說都死了,也可以說還活著,如今我們隻是在畫中而已,是義莊讓我們以這種形態存活,這樣雖然可以永久的活著,但卻是去了輪回的機會。”煙荒蕪一臉苦澀的說道。
“你們之間的事情,真像你們所說那樣嗎?”淩風問道。
“我師兄所說的是對的,但是我沒有怪師兄的意思,畢竟過去了這麼多年,義莊成為今天的樣子,跟我有著直接的關係。”燕炫舞眼中又落下了淚水。
“被自己最親密、最信任的人背叛,真的是太打擊人了。你們現在出現想要怎樣?”淩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