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褂子是那女鬼的衣服?她枉死之後殺害村民的手段就是……強上了村子裏的男人?那女人呢?怎麼也是一副被嚇死的樣子?”我納悶的看著地上的褂子說道,夜君白走過去用一根木棍挑起褂子仔細看了一會兒,也不知道他在看什麼。
看了好半天,夜君白這才好像看出什麼來,微微側過頭對我們說:“那女屍之所以能變成惡鬼,我覺得其實應該是這件衣服的關係。這衣服上明顯有很濃重的陰氣,似乎並不是完全被那惡鬼控製,而是有自己的思想。我覺得這衣服應該是那女人死後穿在身上的,然後不知道被某種力量轉變成了一件法器,然後把被困住的女鬼的鬼魂煉化成了怨氣極強的惡鬼。”
“竟然還有這種事?”我好奇的湊過去想要看看那件褂子,夜君白卻喝止我過去,還吩咐我和老金去拿些柴火來,說要一把火燒了這衣服。
“老夜,燒了白瞎了,你不是說那褂子是法器麼?要不給我試試,我看能不能幫助修煉?”老金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卻還是搬著幹柴走過來。
“你要用它修煉?一個殺了三百多口人的屍衣,你拿來要煉什麼功?邪術麼?”夜君白把柴火鋪在褂子上下,一把火點燃褂子的一角,瞬間在村長家的院子裏就火光衝天,把躲在屋裏的盧老二兩個人都給驚嚇得跑出來看熱鬧來了。
火堆裏麵劈裏啪啦的響個不停,我感覺耳邊傳來好像風聲吹過的那種嗚嗚的聲音,可是我卻並沒有感覺有風,那明顯就是火堆裏那褂子發出來的。
當問清楚事情原委之後,盧老二跪倒在火堆前麵,和那名村民嚎啕大哭,大聲喊著自己家人和村民們的名字,說終於為他們報仇了。隻是這仇到底是報還是還,誰也說不清。
我們連夜把屋子的三具屍體給埋了,那個中毒的女村民剛才被女鬼控製身體的時候,嘴巴咧得很大,舌頭也異樣,現在已經全部恢複正常了,早已經中毒死透了。
我忽然想起打電話叫的救護車是不是已經在路上了,想著要不就打電話去取消叫車的事,結果我翻開電話才發現,我根本就沒打出去過什麼電話,這個村子一點信號都沒有。
就在我們都注意眼前的火堆的時候,老金突然發現我們四周的景色變了,原來的房屋和院子竟然一瞬間就變成了廢墟,隻有一間破舊的茅草屋,以及四周荒突突的小土包。
“這些土包看起來都是墳墓,看來咱們剛才一直在幻境中。”夜君白皺眉說道,好像也沒料到他竟然沒能分清環境和現實。
我突然想起剛才喝過的水來,如果這一切都是幻境,那我剛剛到底喝了什麼東西?一陣反胃讓我開始幹嘔起來,夜君白也臉色煞白的幫我拍著後背,我卻幹吐苦水沒能吐出任何東西來。
原本晚飯就沒吃,這會兒胃早就空空的了。
看來從我們進到這個村子裏的時候,那個惡鬼就盯上我們了,我們後來看到的一切都是陷阱,隻不過……
我強忍著難受,視線朝盧老二和另外那名活著的村民看去,對他們兩個活著的事實也開始覺得可疑起來。到底這兩個人是活人還是僵屍?我疑惑的用眼神詢問夜君白和老金。
“這……這是怎麼回事?咱們怎麼到墳地來了?媽呀!”我幹嘔的聲音似乎打斷了盧老二的悲傷,盧老二停下哭泣時也看到我們四周的環境,當時嚇得喊媽,和另一村民站起身就跑。
“你往哪跑?不怕鬼抓你麼?”老金大喊一聲,還沒搞清楚盧老二和這村民的身份,絕不能這時候放他們倆離開。
盧老二和村民停住腳,回過神來,慌忙跑回來湊到我們旁邊,催促著我們趕快離開這裏。
“月兒沒事,剛才我進屋看了一下,咱們喝的水確實是水,應該是從旁邊這井水裏打撈上來的。”夜君白指了指茅草屋旁邊的一口井,漆黑的我也看不清楚井裏的情況,不過夜君白說完之後,我稍微鬆了口氣,央求夜君白趕快離開這裏,我越呆越不舒服。
這塊墳地是村子後麵靠近山裏的一塊無主墳地,沒有墓碑也不知道埋的是誰,聽盧老二介紹說,這塊墳恐怕就是那個死去的女人的墳地。
夜君白安慰我兩句,說還要再仔細檢查一下這個墳,讓我跟老金去試試盧老二他們兩個人身上是不是有體溫。我跟老金換了一個眼神,老金就露出一臉凶相的走到那兩個人旁邊,一把抓住盧老二的衣領喊道:“你們帶我們來這裏到底是什麼居心?不是你們說這裏是村長家的麼?怎麼這一會兒變成茅草屋了?趕緊給我老實交代,你們是不是跟那女鬼是一夥兒的?不說我就在這兒解決你,直接給你丟女鬼墳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