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我這人沒有什麼結巴的毛病,可是偏偏這時候指著她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好人和我的反應差不多,看他那樣子下巴都幾乎要掉在了地上。
她說完那句話就沒有了理會我們的意思,靜靜的等待獄卒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默默的等著。
我腦子裏一團亂麻,難不成皇宮裏的規矩比較特殊,男女囚犯是關在一起的?不可能啊!要是那樣恐怕早就出亂子了。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我們三人都是被有目的的關在一起的,也就是我們三者肯定有什麼聯係。
我幾乎把腦子裏能想起來的所有東西都翻遍了也沒有想起來有李浩仁這麼個人物,又試著去回想了下我家裏的族譜,可是我爺爺的爺爺好像也和皇家完全扯不上什麼關係才對。
看來想要知道怎麼回事,非得跟他們走一趟才行,反正已經這樣,已經不會變得更加糟糕了。這麼想了想,我也算光棍,幹脆就老老實實的跟在他們後麵,不去考慮太多。
我們三人一路被兩邊的守衛層層圍著走出了牢房。我抬頭一看,天還是黑的,說明我沒有昏迷太長時間。這一路上彎彎扭扭的穿過了不少庭院,其中我還見到了不少奇珍異草,這些東西拿出去就是天價,現在卻全被皇帝老兒一人給占了。
護衛們把我們帶到一個房間後就紛紛退了下去。這是一間書房,這一點從在房間角落的書架和書桌上擺放整潔的筆墨紙硯就能看出來。奇怪的是書房裏沒有一個人,我倒是完全不會覺得那些人把我們帶到這裏來就是為了換個書房關押。
“好人,你說他們到底是什麼目的把我們帶到這裏來?你想想看,到底從前認識不認識我?”我問。
“我怎麼知道他們想要幹嘛,不過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來著。”
“我叫林凡,有沒有印象?”我追問。
“林凡?”好人驟起眉頭思索著什麼,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我印象裏的確不認識你,說實話我是一個大夫,我也沒有印象給你治過病。”
“也就是說現在這個房間裏有一個大夫,一個當鋪小老板,還有……”我嘀咕著在心裏補了一句驗屍官,側目看了看她,依舊和第一次看到她一樣沒有什麼反應。
如果說是一個妙手回春的醫生,一個見多識廣的當鋪老板,再加上一個高明的驗屍官,這三個人混在一起能做些什麼呢?
“林兄,依我看你也別想太多,說不定他們把我們抓到這裏來隻是為了問什麼事情,問完了興許就放我們離開了,你看他們目前為止不也沒把我們怎麼樣麼。”好人出聲勸我。
“我說好人,你不會真的把這些人當成和你一樣的好人了吧?”我像是看白癡一樣的看著他。沒把我們怎麼樣?老子現在後腦勺都是疼的!有人會為了問一些事情就打你一悶棍?雖說是我先動的手,但是明顯他們比起我來更加壞到骨子裏了!
“什麼?”好人一時間沒有聽懂我話裏的意思,我隻得擺了擺手。
就在這時,一直沒說話的那個男女極難分辨的第三者有了動作。隻見她突然轉過身子,直勾勾的盯著門口,好像要把門縫給盯出一朵花來。
可以說是下意識的動作,我也跟隨她的視線看向了門口,可是卻沒有發現有什麼不一樣的改變,依舊是進來時那扇木門。
“花呢?”鬼使神差的,我脫口而出這麼一句話。
“吱呀”我剛說話木門就被推開了,花沒有出現,卻出現了比花更加不得了的東西。我毫不猶豫的膝蓋一彎就地跪了下去。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我第一眼就瞅見了來人身上的龍袍,這衣服可不是誰都能穿的,尤其在皇宮裏,我更加不認為能有其他人敢穿著這麼一身隨意的走來走去。那麼眼前這人百分之百就是當今聖上了,我臉都沒看清,也沒多想,先跪了再說。萬一他老人家嫌棄我跪晚了,我這腦袋不就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