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塵衝著他搖搖頭,示意何輝不要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這件事是掌刑司的錯,但是掌刑司畢竟是何輝的父親。自己還能幹什麼?衝過去把掌刑司打一頓?不可能!先不說打不打得過,就單單他是何輝父親這一點,自己就不可能打掌刑司。
大義滅親這種事或許其他人能做到,但是蕭塵做不到。隻能從其他方麵想辦法了,鴻府已經沒必要去了,賬本被掌刑司收走後還在不在已經是個謎底。
鴻劍,你自尋死路!蕭塵神情變得冰寒,之前之所以放過鴻劍,全都是因為他有利用的價值。可是現在,鴻劍身上那麼多條冤魂需要一個交代。如果不能再用正規的方式洗雪他們的冤屈,那麼蕭塵不介意做一趟勾魂的使者,送他到陰間去接受閻王的審判。
“行了,像個男人一樣站起來,別忘了我們昨天答應了別人什麼!”蕭塵的聲音洪亮,但是還是有股懶懶散散的意味。摸摸自己空蕩蕩的肚子,又有些餓了。果然,吃飯還是第一要務。再生氣也不能委屈了自己的肚子。
“昨天?”何輝聽到這個詞,頓時又煥發生機。整個人神色一改,拳頭捏的哢哢作響。好家夥,憋屈這麼半天,原來還有一茬在這裏等著。昨天在賭石行附近的飯店吃飯時,有一個人罵罵咧咧和他們約戰。既然如此,今天就要拿你泄泄火。
蕭塵看著突然活過來的何輝,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目瞪口呆的看了半天,還是很欣慰何輝能從自己設下的死胡同中走出來。至於是表麵走出來,還是從內心走出來,隻有何輝才知道。
“又是你們兩個無恥之徒,沒想到在哪裏都能看見你們,真是晦氣!”有人推開正門,從容的走進來。看見蕭塵二人,好看的眉頭微微一皺。手裏依舊拿著那把冰寒至極的玄冰劍。正是今早因為爆炒豬肝與蕭塵對上的那位女子。
“你到底什麼意思!今早我就想問了。好好的一個漂亮妹子,嘴巴這麼臭!”何輝站起來,衝著女子就是大聲的質問。好家夥,憋了這麼久,早就壓抑出病了。現在的何輝基本已經淪為一個移動的爆炸源,一個不小心,隨時有炸開的可能。
“我什麼意思,你自己心裏清楚,無恥之徒!”女子大眼一瞪,與何輝是爭鋒相對,絲毫不讓。一把劍的前身已經出了劍鞘,配上傲雪古派的特殊拔劍術,在一秒之間就可以取走何輝的性命。
“行了!”
“夠了!”
一聲來自蕭塵,另一聲則是來自走遠的中年人。
“哼”兩人對哼了一聲,隨後齊齊走開,擦身而過。
可以肯定的是那女子是去找內裏的中年人,那麼,中年人和傲雪古派有什麼聯係?或者中年人本身就是傲雪古派的人。蕭塵搖搖頭,舍了這個想法。就算是真有聯係與蕭塵也沒多大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