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睡美人(1 / 2)

對於阿超他們的蘇醒,我見怪不怪,畢竟接頭人那晚也出現過類似症狀,可令我吃驚的是,他們怎麼能順理成章的找到這裏來。

我們望著這隊幽靈車,沒敢貿然靠近,尤其他們人與驢的步伐還極其協調,讓我總覺得這裏麵有貓膩。

黎征想到一個可能,說阿超他們和驢中的是同一種毒,而某些劇毒之物會感染人或動物的感知能力,讓他們在一定距離內能感受到對方的存在。

我對毒了解不多,也從沒聽過這種理論,但望著幽靈車,我又不得不承認黎征的話在理。

本來我們打算一直跟下去,看看驢車的目的地究竟是哪兒,可走了沒多久,阿超他們和驢都止了步,板正的幹站著。

我挺納悶,心說這又玩的哪一出,拉巴次仁搶過我手中的膠皮棍,率先靠過去查看。

可還沒等他走幾步,阿超他們和驢都瘋狂起來,阿超三人是手舞足蹈的在原地跳舞,驢則瞎叫著亂蹦,這場麵我不知道該形容好了,反正大半夜的,他們這一係列的動作看著讓人頭皮發麻。

拉巴次仁猶豫老半天,看樣既想接著過去又想退步走回來,我忍不住喚他一嗓子,“爺們,別死撐了,快回來。”

但我這話起了反效果,他哼了一下,一賭氣走上前,一把扯著阿超,想拎雞崽似的給拎了過來。

我發現阿超臉色很差,印堂不僅黑的跟塗了墨水似的,臉頰也猩紅一片,這讓我不理解,畢竟接頭人那晚沒這麼嚴重,可這還不算什麼。

突然間,阿超沒來由的噴起血來,而且他這血噴的還特別的遠,我在他一米開外的地方,他一張嘴,血線就奔我胸口襲來,等再想躲時,我的胸口已殷紅一片。

拉巴次仁嘿嘿笑一聲,說了句寧天佑你運氣太差了。黎征則湊到我身邊,觀察起血來。

阿超畢竟是人不是怪物,一口血噴完就腿一軟倒在地上,尤其臉色還迅速變得蒼白起來,不出一分鍾就咽了氣。

黎征拍了拍我肩膀讓我放心,說這血是有毒,但隻要我身上沒傷口,這毒就沒大礙。

其實有小晴在,我倒不害怕自己中毒丟了性命,可要染上一般的小毒那也是麻煩事,畢竟還得被小晴咬上一口,它那利牙也夠我疼一陣的了。

我緩過神又向幽靈車看去,發現不管人還是驢,都直挺挺的死在地上,這下好,我們跟了半天算是白忙活。

黎征和拉巴次仁又湊到驢車邊上瞧了幾眼,都搖搖頭,沒發現什麼線索。我們仨正打算往回走。三黑子卻從遠處走了過來。

他把背包反背著,還一邊走還一邊打著一個小鼓,其實這鼓用小來形容都有些誇大了,也就巴掌那麼大,他一手捧著另一手拍著。

我搞不懂他這麼做是什麼意思,以為他也中了毒,現在正在抽風階段,可黎征臉卻沉了下來,還輕聲對我倆念叨一句,“咱們要跟三黑子翻臉了。”

三黑子打鼓打得越來越急,走到我們身邊時,他還氣得把鼓一下撇到地上,指著我們哼哼道,“原來你們是叛徒,這一切一切都跟你們有關。”

我被他說的莫名其妙。黎征又給我點了一句話,“情蠱。”

我反應過來,喝完忠義水那晚,我們用毒把情蠱逼出來,當時黎征就指出,三黑子一定有鼓這類的東西驅使中了情蠱的人。而他現在都快把鼓打破了,也沒見效果,難免不起疑。

三黑子看我們沒回答,恨得牙癢癢,說了句我讓你們給我兄弟陪葬後就,一掏兜兒拿出一個掌心雷。

我可見識過這玩意的厲害,尤其魔宮那次經曆更讓我心有餘悸,看著三黑子一拉線把雷撇了過來,我們三都喊著往一旁撲倒。

三黑子轉身便向遠處跑,我在心驚之餘望著他身影挺納悶,心說他撇的雷,怎麼隨後他倒拚命逃起來,而且這雷也不是導彈,犯得著逃那麼遠麼?

嗤的一聲響,這雷沒炸反倒冒了一股煙來,我不懂火器,但玩過鞭炮,我扭頭問拉巴次仁,“爺們,炸雷裏麵也有啞炮的存在麼?”

拉巴次仁呸我一口,解釋說,“還啞炮呢,你咋不說三黑子無聊,撇了個假的過來呢,這雷也叫煙霧彈,專門熏人的,別怕,咱們爬起來走開就是了。”

我放下心,隨著他倆站起身,可剛想走,這雷又噗的一聲閃了一股強光。

我頓時覺得眼前一片白,而且在劇烈的刺激下,眼睛不斷往外流眼淚。他倆也沒好過我多少,不過黎征還算清醒,大叫著讓我倆往他身邊靠。

其實細算起來,我還是我們三人中受傷最輕的,畢竟頭發遮住了左眼,使得這股強光沒對我左眼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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