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血魔的傳說(2 / 2)

一方麵我對血魔的評價趕到驚訝,心說這妖物也夠奇特,名字跟血沾邊,但描述上卻提到的都是它的身手與速度,另一方麵,我也對吉祥村產生了興趣。

我問道,“小哥,這大峽穀裏除了黎村外怎麼還有村落叫漢族的名字,難道也是個漢化的村子麼?”

黎征嗯了一聲,解釋說,“大峽穀裏被漢化的村子其實不少,吉祥村就是其中之一,原名叫紮西達村,在解放初期,有一批漢人來到大峽穀裏定居,黎叔和力叔,也就是巴圖的師傅,先後來到黎村,而還有一個姓何的漢子,帶著朋友和家眷在紮西達村住了下來,最後村裏也因為他改了名字。

那姓何的是個搞化學的,住下來後沒少給村裏做貢獻,甚至還把他那身本事用到改善生活上,改良物種開荒種地這類的,血魔就是在時候產生的。”

我聯係著事情經過,猜測道,“難不成血魔是這位姓何的漢子用化學試劑刺激出來的產物?”

黎征一聳肩,說他也懷疑這點,但現在血魔不再出來,這事也無從考證。

我以為我倆隻是聊聊血魔而已,可沒想到事趕事,血魔還真出現了。

這是第二天的晚上,我倆早早的熄燈睡覺,可沒多久,屋門就被敲的砰砰響。我挺納悶,不知道誰大晚上過來串門,但也披著衣服跟黎征一起下樓。

門開後,打外麵走進來一個披著風衣的男子,他一臉風塵,明顯是趕遠路過來的。

我當然不認識這個外村人,但黎征卻臉現驚訝之色,問道,“何村長,你怎麼來了?”

我一聽這人姓何,一下猜出來他是吉祥村的村長,心說怪不得看著這麼勞累,趕了五十裏,換誰都夠受,我又急忙找個杯給他沏茶水,想讓他先歇息下暖暖身子。

可何村長卻壓根沒喝水的心思,拉著黎征就說,“何宇死了。”

我正倒著水,聽這話泛起了迷糊,覺得何村長挺有意思,他們村死一個人卻大老遠跑這來送信兒,這也就是在大峽穀沒隨禮的說道,不然我保準以為他是來收錢的。

但黎征反應卻很大,追著何村長問,“她是怎麼死的?”

“今天白天就沒見到她人,晚上有朋友去找她,發現她被人用鐵鉤勾住鎖骨吊在房梁之上,身子都硬了。”

黎征沉默著沒接話。我又琢磨起來,心說這種死法絕不是自殺,畢竟真要想不開了,直接拿繩子上吊就是了,但話說回來,既然是凶殺,這何村長該去墨脫找警察,而不應該找黎征。

看我倆都悶聲,何村長急了,有點激動的晃著黎征說,“黎巫師,你一定要幫幫忙,我們村中了詛咒。”

我更不明白了,忍不住開口問,“何村長,死一個人跟中詛咒有什麼關係呢?”

何村長看我愣了一下,畢竟麵生,但看著黎征點頭他又放下心,直言不諱道,“村裏巫師說過,血咒在近段時間會降臨到我們村裏,惡鬼會在晚間遊竄在街上,讓大家一定在天黑後就回家躲著,等她想到破解之法,將血咒解開。”

說實話,我挺想笑的,覺得這話明顯是騙人的,甚至順帶著我還多問一句,“那何宇死了,你們的巫師說什麼了?”

何村長看著我呆住了,我不知道他怎麼這麼看我,也自認自己這麼問沒毛病。

黎征插了一嘴,給我解了疑惑,“天佑,那何宇就是何村的女巫。”

這下我也覺得不對勁了,甚至都覺得何宇的死不單單是刑事案件這麼簡單。

黎征又問,“何村長,何宇死時除了被吊起來以外,還有什麼特征?”

何村長一臉恐慌,支支吾吾半天,最後總算攢出一點勇氣說道,“她頭頂被人插了一支針,渾身異常慘白,血被吸的精光。”

“傷口在哪?”

何村長搖搖頭,說沒有傷口。

我和黎征都驚訝了,在我看來,這事太詭異,沒有傷口,血還沒了,那到底怎麼沒的就成了一個疑團。

黎征也毫無頭緒,皺眉想了半天最後隻是無奈的搖搖頭。隨後他又跟何村長說,這事先不去報案,等他趕過去看看再說。

我一看這架勢,知道今晚是睡不成了,也急忙收拾著準備動身。

在黎村有個習慣,長袍這類的外衣都掛在屋外,我出屋想把我和黎征的長袍拿進來,可當我剛去扯衣服時,背後猛地竄出一個黑影,還陰笑著一把抓住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