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有所異變,都是靠這些針源源不斷把幹屍頭中的怪物質輸入到腦中,我看著這些針頭就來氣,索性一巴掌拍下去,拿鐵爪當錘子使,把針頭狠狠釘在傀儡怪腦中。
這針頭隻是刺激傀儡怪的穴位,並沒擋在重要位置上,我這麼一拍,傀儡怪瞬間萎靡不少,但卻沒死。
傀儡怪知道自己好景不長,又極力反撲著,我打定拖的算盤,想一閃身逃出去,耗著時間讓他自取滅亡。
但我沒逃開,在剛站起身的時候,傀儡怪一把拉住我的小腿,又把我拽倒。
黎征加入戰圈,又是掃腿又是戳穴的展開進攻,隻求能分擔傀儡怪的部分攻擊。
但他就打定主意,不理會黎征,大有死前拉我墊背的意思,我心裏愁苦壞了,心說自己怎麼攤上這麼個滾刀肉,打到現在還耍起賴來。
而這麼一折騰,突然間我身手變得極其緩慢,同時左眼那股能量又回來了。我一驚,知道逆轉乾坤術失效了,但接著又是一喜,覺得這時用意念控製,是個機會。
我一撩頭發,打了個哨聲,盯著傀儡怪看起來。傀儡怪少了幹屍頭,也成了個“人”。
左眼能量一下就被我推了出去,不過隨後又出現了意外,這股能量有一半進到傀儡怪體中,而另一半卻回到我眼內,還滲透般的鑽到我腦子裏。
我當時就嚇出一身冷汗,畢竟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而且往悲觀了說,我和傀儡怪都中了意念控製。
傀儡怪猙獰的望著我,我猛地有種手舞足蹈的衝動,與此同時我也壓下心性,用目光反擊他。
看的出來,我盯他的時候,他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抖起來。
黎征看到我倆互相大眼瞪小眼,沒敢貿然出手,反倒拿出一副看明白的樣子,若有所悟的點點頭。
他跑到我身後,合起雙手,用兩個大拇指狠狠向我尾椎上戳去。
這可不是一般的疼痛,就好像有股電流直接從我尾椎鑽入,又順著脊椎骨傳到我腦中一樣,我忍不住啊的叫了一聲,不過黎征這麼激發我的潛力也有效果,那鑽入我腦中的能量迅速聚回在我左眼,還借勢推了出去。
傀儡人徹底被我征服,變得木訥起來,像個木樁子似的站起來。隻是他身材佝僂,站直身子還沒到我胸口的位置。
這時遠處響起突突的馬達聲,拉巴次仁開著麻三騎過的軍用摩托趕了過來,隻是他騎摩托不是很熟練,走的路線也都時而斜歪。
我望著摩托點點頭,打心裏也明白了拉巴次仁說的秘密武器是什麼,合著在孤墳堆,他撿到的是麻三遺落的車鑰匙,而對付傀儡人,他想到的竟是用車碾。
雖說拉巴次仁來的比較晚,整個戰鬥都接近尾聲,但我覺得借著摩托車消滅傀儡人,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我直接跟傀儡人下命令,指著摩托車說,“老怪物,這摩托車就是你的真愛,尋愛去吧。”
傀儡人丁點猶豫都沒有,對著摩托車衝去。
我怕距離遠了跟傀儡人失去聯係,急忙在一旁跟著,一同向拉巴次仁那跑。
拉巴次仁本來看的一愣,等回過神後又嘿嘿大笑起來,跟我說,“寧天佑,有你的,竟然讓傀儡人投懷送抱,那我可不客氣,享用啦。”
說完他使勁掰著車把,給摩托轟油,不管不顧的加速,奔著傀儡怪壓去。
我算著距離,就在摩托離傀儡怪五米開外的地方時,我又吼了一嗓子,“跪拜。”
傀儡怪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而拉巴次仁也挺配合,一扯車把,把摩托上半身拉了起來,讓前車輪帶著高速的旋轉,憑著飛速的衝擊力狠狠撞在傀儡怪腦袋上。
我形容不出接下來的響聲,反正傀儡怪腦袋都扁了,鐵頭罩也裂了一個大口子。他抱著摩托車前輪,坐死在地上。
拉巴次仁也在失衡下從車上側歪下來,帶著慣性滾了好幾圈,雖說他疼得呲牙咧嘴,但心情也好的可以,還躺在地上大笑著連說痛快。
危險終於都過去了,我們的忙也幫完了。
(本卷完,老九沒什麼愛情經曆,而這一卷《舞女幽魂》恰恰跟愛情有關,本來我想從舞女輕雲說起,寫寫愛情,但遲遲落不了筆,因為自己不知道怎麼寫,最後隻好換了一個角度,拋開女主,給瘋木匠多些筆墨,通過他的瘋癲舉動,把這場淒涼、可歎的愛情故事反映出來。
癡木匠的執著,輕雲的輕生,李義德的罪惡,狼孩的報複,這一切真的是孽緣,尤其狼孩還做了子殺父的舉動,讓人看著說不出個滋味來。
紅塵女,路遠人亡;癡情漢,依念舊愛;狼孩無辜,卻解孽緣;何從何去,輕歎來世吧。
下一卷《天境魔緣》,16點上傳,大峽穀不僅有三大奇妖,還有雙寶,這雙寶到底是什麼呢?而且那三個妖寶寶變成什麼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