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黑豹不給我機會,咆哮一聲向我撲來。
它頭上戴著鐵盔,鐵盔上還立著兩根尖刺,如果我實打實被它撞傷,保準不死即傷,我把握好機會,趁它飛起不能調整方向的一瞬間,一閃身從側麵避了過去。
黑豹撲個空,落地後一扭頭再次向我撲來,可我根本不給它再撲的機會,借著剛才的緩衝,早就棲到它身邊來,用鐵爪使勁招呼它。
不過我算盤打錯了,按原來所想,我以為豹子跟狼差不了多少,自己隻要留意它的爪子,想占點小便宜還不容易,但實際上,豹子比狼敏捷太多了,尤其這時我還沒施展逆轉乾坤,相比之下,沒打幾下,我就完全落敗。
豹子又張著大嘴向我喉嚨咬來,我心裏一急,潛意識裏做了一個動作。我用鐵爪死死扣住它的嘴,又一翻身騎在它身上。
我不知道這黑豹平時到底用來幹什麼,是作為打鬥的寵物還是乘坐的坐騎,反正它身上不僅披著一身戰甲,背上還安著一個鞍子,甚至趕巧的是,這鞍子大小正合適我坐。
不過我生怕自己坐不穩,坐在鞍子上後還故意晃了幾下屁股。黑豹沒料到我會用這招,氣得狂暴異常,又是蹬腿又是扭身的亂蹦起來。
黑豹背上鞍子是有了,但少了韁繩,我被晃的嚴重失衡,甚至還差點被翻下去,我又急中生智,心說這時候保持平衡是真的,管自己用什麼不雅的手段呢。
我看黑豹耳朵挺順眼,稍微往前一探身子,伸出雙手使勁揪起來,想把耳朵當成韁繩的替代品。
可這動作一做出來我就後悔了,很別扭不說,還用不上勁,尤其那豹耳朵還特別滑,我揪的特別費勁。
最後我隻好放棄這個打算,又摟住黑豹脖子。
反正一通折騰後,我是臨時安全了,不管它怎麼折騰我就打定主意坐著不下來。
趁空我也向黎征和拉巴次仁那裏看一眼,黎征跟我差不多,也騎在黑豹背上,不過小哥比我滑頭,他把褲帶解下來,找準機會勒到黑豹嘴裏,這樣他拿褲帶借勁,反倒比我省事。
而拉巴次仁就顯得狼狽多了,他整個人趴在黑豹身上,尤其肚子那地方,還不嫌疼的壓在鞍子上,隨著黑豹每一次亂蹦,他那肚子就跟著亂抖,反反複複的往鞍子上砸。
我實在看不下去,對拉巴次仁大喊一句,“爺們,你坐起來多好?”
拉巴次仁咧著嘴忍著疼,趁空回我道,“你以為我不想起來麼?但也不知道哪個操蛋玩意設計的鞍子,老子屁股塞不進去。”
這下我算明白了他的苦衷,甚至還能想象出來,拉巴次仁試著往鞍子上坐時的情景。
看著三頭黑豹都被我們用這種辦法拖延住,豹奴著急了,又吹起了口哨。
這次口哨聲跟以前不大一樣,聲音裏透出一絲的急促,就像在責備黑豹辦事不利。
我聽著哨聲倒沒覺得有什麼,心說管你怎麼吹,我們仨就賴著不下來,甚至想到這我還特意望了望森衝他們。
他們六人已經把母豹控製的差不多,用不了多久,就會趕過來幫忙,到時有他們的加入,這三隻黑豹肯定能被我們降服。
不過接下來怪異出現了,三隻黑豹不再狂暴,反倒站定身形,耷拉個腦袋拿出一副無精打采樣兒。
我可不認為這是黑豹累了,反倒覺得這是發生某些異變來的征兆。正當我拿不住主意是跳下來還是接著在豹背上坐著時,黑豹又回過神來,還掄起尾巴對著我們哥仨狠狠抽著。
豹子的尾巴本來就不短,抽起來正好抽到我們後屁股上,我不知道他倆什麼感受,反正自己是被抽的直呲牙,甚至打心裏還暗罵豹奴,心說別看這老頭人不怎麼樣,但訓練豹子倒是有一手。
挨了幾下後,我是真受不了了,試著往前挪一挪身子,離豹尾巴遠一些,可沒想到大豹很機靈,就等著我動身。
我剛一動彈,它又亂蹦起來,讓我不得下又坐了回原位去,隨後它還像懲罰我亂動似的,又加急抽了幾尾巴。
我被逼的沒招,其實我和黎征都有類似的打算,想把妖寶寶留到最後,甚至是跟聖人打鬥時再用,但現在一看,自己真要不喚出小晴來,根本就收拾不住大豹。
我對黎征他倆喊了一句撐住,接著一扯胸套,把妖寶寶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