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慘劇(2 / 2)

也不怪我害怕,這幾年科幻電影流行起來,那些穿梭時空的情節讓我不知真偽,如果真有這種怪異空間存在的話,還被妖寶寶聯合製造出來,那我們哥仨要被卷進去,鬼知道會穿梭到哪裏去。

黎征倒沉得住氣,還堅定的回我道,“別擔心,相信咱們的妖寶寶。”

我麵上應了一聲,但心裏那股擔心勁根本就消除不了,隻好強行壓了下去,而且趁這時我還把拉巴次仁拉了起來。

那些鬼頭都被這種怪現象嚇住了,也不再進攻,反倒個個尖叫著,扭頭就逃。

我是真想跑去過打下一個鬼頭,讓黎征一會能有機會研究一下,但問題是,我處在古怪氣場中,怕自己貿然出去別被氣場攻擊到,隻好耐著性子先召喚妖寶寶住手。

兩個妖寶寶明顯沒玩夠,但卻很聽我的話,拿出一副不甘心的樣子各自回到我和黎征的懷裏。

我發現鬼頭真不一般,也理解了為何之前我和拉巴次仁追出寺廟後找不到那逃跑的鬼頭,它們逃起來的速度太快了,幾乎是劃著一條綠線,消失在骨鎮外的草原上。

那個鬼母也是,雖說沒見它飛,但跑路時一點也不顯得臃腫,同樣在高速運動下劃出一股綠線。

這劫難終於過去了,我們仨都忍不住大喘口氣,可等我們望向一空他們時,我又不由眉頭緊皺。

他們都直挺挺躺在地上,胸脯一點呼吸的波動都沒有,雙眼盡數被挖了去,隻留下兩個血窟窿。

我不得不悲觀的認為,他們都死了。黎征還帶頭說,“過去瞧瞧。”

李紅雲他們一直沒敢動,直到鬼頭逃跑後,才裝著膽子帶著四五個大漢跑了過來。

我們仨沒理會李紅雲,都把目光注意在一空身上。我很不理解,一空死前的表情在笑,而且笑的很詭異。

我問黎征什麼看法,黎征沒急著回答我,反倒招呼我倆,背著屍體先回去。

對我來說,屍體不怎麼重,我背著也不吃力,但就是心裏有點惡心,尤其走這一路,血窟窿不時流出鮮血,都落在我肩膀上。

李紅雲找了一間空房,我們把屍體都搬進去,還並排擺在一起。

那幾個漢子都是有家室的人,家人圍著他們哭天抹淚起來,我們想湊過去驗屍都費勁,最後隻好把目光都落在一空身上。

而且這時候了我們也不再講究什麼,圍過去就立刻開工。

黎征從褲袋裏摸出幾服藥灑在屍體上,尤其是血窟窿的位置,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想先品品這屍體中沒中毒。

在一係列試驗後,黎征下了結論,他沒中毒。接著他又指著屍身發表了看法。

“一空死前不僅笑了,身子也沒掙紮的跡象,尤其看他的手和腳,都處在很放鬆的狀態,這隻能說明,他是在很輕鬆的氛圍中死去的。”

可小哥這種說法又跟一空臉上的血窟窿相矛盾,畢竟一空被掏了雙眼,我不知道他當時有多麼痛苦,但拿自己來說,左眼疼痛時那種感覺就很揪心,更別說被人挖了眼珠。

我點了點血窟窿,又看著黎征,那意思讓他再給個說法。

黎征繼續道,“鬼頭圍攻咱們時,拉巴次仁突然出現身子無力的現象,我猜測要麼是鬼母要麼是鬼頭,它們體內有特殊本領,會短時間內麻痹咱們的感知能力。一空也中了這招,並在‘麻醉’下被人奪去雙目。”

這解釋說的合理,我也很讚同,而話說回來,有這種怪能力存在的話,鬼母也好,那些鬼頭也罷,可就很難對付了。

這時房間裏聚集的人是越來越多,甚至還有些漢子找李紅雲商量接下來的事,聽得出來,他們的意見都已求和為主,想讓李紅雲再找法師跟鬼母通靈,試著多用祭品讓鬼母息怒。

我知道他們嘴裏的祭品是什麼,那代表的可都是新生兒,我是聽得挺來氣,心說這幫漢子除了會指手畫腳動動嘴以外還能幹什麼?他們要是有本領就去跟鬼母鬥上一鬥,何必用孩子當祭品換和平?

但我沒多說什麼,也不想在這時候添亂,黎征和拉巴次仁的想法跟我一樣,我們仨悶聲出了屋,回到住處蒙頭就睡。

按我們的想法,我們先睡一覺等中午再起來找買買提,可這期間卻出現了一個小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