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平時聽到有人叫的這麼慘,我心裏肯定難受,可望著鬼母,我卻一點同情的想法都沒有,而且拉巴次仁也沒有放過他的心思,還大踏步往前走去,讓天鏡白光死死鎖在他身上。
不過鬼母並沒這麼容易被消滅,突然間他嚎了一嗓子,又平推出雙手,我看到清楚,他手上戴著那串佛珠,尤其這時佛珠還都詭異的晃動起來。
在死亡之穀時,佛珠根本不是天鏡和妖麵的對手,但現在卻出現異常了,佛珠晃動的同時,我們周圍那十八個羅漢像也詭異的抖動起來。
我冷不丁被這現象弄愣了,還以為羅漢像裏有什麼機關,但黎征看得明白,一句話說出其中關鍵。
“不好,這十八個羅漢像都是磁鐵,還隱隱組成一個陣勢,能幫助鬼母妖化佛珠的威力。”
在鬼母發功下,天鏡白光消失了,拉巴次仁還像受到什麼衝擊似的猛地往後退了一步。
但他脾氣倔,一咧嘴又用天鏡對著鬼母照起來,想重新激發天鏡發威,可鬼母不給他機會,娘笑一聲後,指著拉巴次仁喝了一句,“跪。”
噗通一聲,拉巴次仁腿一軟“聽話”的跪了下去。鬼母又繼續發令喊了句睡。
拉巴次仁一臉不甘心的向地麵砸去,昏睡起來。
剛才變故發生太快,等我們想幫拉巴次仁時已經晚了。我又把注意力從拉巴次仁身上轉移,對黎征說,“小哥,咱倆一起上。”
黎征催動右臉妖麵,讓鬼母出現渾身疼痛的慘狀,而我則快速向他奔過去,想趁機進行拳打腳踢。
可這十八個羅漢陣實在太強大了,鬼母催動佛珠,一下又把黎征的妖麵給破解了,還吆喝一嗓子讓黎征也入睡。
妖麵畢竟貼在黎征臉上,他雖然中了佛珠的妖術但一時間卻能抗住,並沒像拉巴次仁那般,不過情況也不妙,他半跪在地上顯得很衰弱。
我發現一個怪現象,在自己衝出十八羅漢的包圍圈時,那串佛珠威力大減,尤其鬼母對我連喊幾次睡覺,我一點反應都沒有。
可他這睡覺的字眼卻讓我聽直惡心,心說自己是個爺們,怎麼能跟你這人妖胡搞呢。
別看沒戴鐵爪手上沒威力,但我不客氣,學著拉巴次仁那般用起了飛腿,但我還沒那麼高強的身手,不懂雙腿飛踢,隻好跳起來用右腿狠狠揣在他胸口上。
這種衝擊力也不小,一踢之下鬼母連連後退,還腿一滑坐在那把大椅子上又借著慣性連人帶椅子向後折過去。
我可不認為自己一腳能解決鬼母,急忙又湊過去想“補槍”,但鬼母比大胡子有出息多了,他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奔過來跟我撕扯上了。
我發現自己打不過他,雖說身子敏捷性比他快了很多,但問題是我這拳腳打不出致命傷來,搏鬥片刻也沒讓鬼母怎麼樣,而他卻會一種古怪的身法,專門往我身上粘,胳膊還能打彎,把我纏死死的。
最後他還趁空對我臉上吐了一口氣,我本不想聞,還試著憋住呼吸,但這氣直往鼻孔裏麵鑽,尤其氣裏還帶著一股很惡心的腥味,讓我腦袋瞬間有種暈乎乎的感覺。
看我漸漸不支,鬼母又詭笑一聲,找個機會拽住我身子,轉了一個陀螺,用螺旋力把我狠狠丟了出去。
就這樣,我信心十足的跑出羅漢陣外想去揍鬼母,卻稀裏糊塗的被他反丟了回來。而且一入陣他就催動佛珠,讓我變得及其衰弱。
我們四人中還剩下買買提一人,這小子身手是不錯,但相比鬼母還差的遠了,尤其鬼母不喜歡拉巴次仁後,把注意力都放在買買提身上,還湊過去調戲起他來。
買買提瘋狂的反擊,但鬼母都會很輕鬆的避過去,還趁機動手動腳,要麼摸買賣提的臉蛋笑一笑,要麼對買買提的屁股輕輕抽上一下。
我留意到買買提受辱,也真看不下去,可問題是,我們四人根本對付不了鬼母。
這時黎征搖晃著湊到我身邊來,抓起我的手,也怪我一時忘了這個,我倆的妖麵可是能合二為一的。
我也不耽誤,急忙跟小哥配合著,我站到他身後,我倆頭與頭貼好。
兩個妖麵都詭異的晃動起來,黎征催發妖麵威力,又對鬼母很不客氣的喊一句,“放開買買提,有本事衝我來。”
(最後那句話大家聽得是不是有些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