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蓮回應黎征,“沒錯,大峽穀的驅獸術是驅獸長老在先人留下資料的基礎上研究改寫而成的,雖說是改寫,驅獸術在整體應用上有了很大的提高,但也有這個致命的缺陷,這也是我最近還琢磨明白的一件事。”
黎征臉色有些不自然起來,還繼續問,“有什麼辦法能把這缺陷彌補麼?”
蛇蓮無奈的一攤手,“都說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練習大峽穀驅獸術就要有得有失,如果真的想讓身手恢複到以前狀態,那就得先停止對這種術法的練習,讓時間來幫忙,把驅獸口訣徹徹底底從腦海中忘記,這樣過個幾年時間,身手也會慢慢恢複過來。”
我能聽出來,這次我們仨算是惹上麻煩了,本來多學一個術法,卻不想反倒被這積極的舉動耽誤了。
黎征最是無奈,還苦笑的連連搖頭。而蛇蓮沉默片刻後又一轉話題,跟我們說,“其實大峽穀的驅獸術並非是什麼好東西,我目前研究的是一種從國外引進過來驅獸法,憑目前練習進度來看,還沒出現什麼反噬的現象。”
這下不僅是我們仨,其他人也都有了興趣,蛇蓮一看我們都把目光集中到她身上,索性多解釋幾句,還把基礎口訣念給我們聽。
我是真挺用心去記,而黎征聽完這口訣反倒皺起眉來,還疑惑的說,“這口訣真的是驅獸術的麼?怎麼有些地方跟通靈術這麼相似呢?”
蛇蓮不多解釋反倒起身去了屋外,沒多久又拿了幾隻巨顎黑蟻回來。
這些螞蟻都被她夾在雙指間,雖說它們凶悍的張著嘴想咬人,但都被蛇蓮指縫擠的死死的,並沒下嘴的機會。
蛇蓮先小心的拿起一個巨顎黑蟻,對我們強調說,“我現在就用那驅獸法,讓大家看看這術法的威力。”
隨後她盯著螞蟻看起來,嘴裏還不時噓噓的發出怪聲響。不得不說,這種噓噓的聲響讓我冷不丁聽得特別不習慣,還一下想到了哥布林,他指揮蟑螂時就用的這種驅獸聲。
也說這奇怪的勁兒,隨著蛇蓮的噓噓聲,螞蟻安靜下來,這樣足足一刻鍾後,她大膽的把螞蟻攤在手心上。
這巨顎黑蟻顯得很乖,還有點趴在她手心的意思,蛇蓮又找了個杯子接滿水,並把放螞蟻的手移到杯子上方。
接著她又噓噓叫了幾聲,這螞蟻就跟過電似的站起來,還一點不猶豫的投向杯子裏。
這下我們算開了眼界,尤其這螞蟻也不會遊泳,竟能心甘情願的死在水中,蛇蓮笑了笑,對我們說,“看到了麼?這就是國外驅獸術的威力。”
有實例在前,我們全都信服的應聲點頭,隻是黎征這點頭有些牽強。
蛇蓮又耐心的把口訣重複一遍,還開玩笑似的說,“今天沒什麼任務,大家可以試著練一練,而且這口訣還有個意外好處,剛練習時能刺激大腦變得更加靈活。”
有她這話墊底,我們也不再聊天,各自默念起口訣練習起來。
蛇蓮還趁空把另外那幾隻巨顎黑蟻放到桌子,用她的驅獸術驅趕起來,一方麵算是無聊的打發時間,另一方麵也算再次告訴我們這驅獸術的厲害。
我打心裏覺得,這驅獸術比大峽穀的那個要好,畢竟連裏令都省下了,而且看著蛇蓮玩的這麼開心,我心裏直癢癢。
可連續念了三遍驅獸術後,我腦袋有些混亂起來,一股困意還直湧上心頭,這倒讓我很奇怪,甚至我還特意問了蛇蓮一嘴。
蛇蓮解釋說,“初學者先有困意是正常的,隻要堅持下來,困意就會慢慢減弱,最後還會越念越精神。”
我信了她的話,還繼續念著,但最後我不僅沒精神,反倒迷迷糊糊的趴在桌上睡起來。
但我並沒睡多久就被一陣龍嘯聲刺激醒,甚至第一反應是大蠊大軍偷襲過來了,不然小晴也不會突然吼這麼一嗓子。
可我抬頭一看,周圍並沒有大蠊的影子,而小晴和小狸都圍著蛇蓮攻擊著,尤其再一細瞧,我心裏止不住的一緊,蛇蓮手裏正拿著妖麵和天鏡。
合著我們把她當成統一戰線的隊友,而她對我們卻動機不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