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憑蛇蓮這舉動,尤其她還敢打妖麵和天鏡的主意,我瞬間轉變觀點,把她成了敵人來對待。
我想起身幫妖寶寶,但也不知道怎麼搞的,自己四肢無力,剛強行站起來又身子一軟癱坐下去,而小晴這聲龍嘯也把黎征和拉巴次仁叫醒。
蛇蓮看我們醒來有些急了,還突然間喊了一聲,“破!”
隨著這聲喊,怪異出現了,蛇蓮實力猛然大增,還一手抓著小晴一手抓著小狸,把它倆全都投射出去,接著轉身就往屋外跑。
我看的心裏既有些心疼又有些無奈,心疼的是妖寶寶被蛇蓮虐打,無奈的是小晴小狸還沒恢複真正的實力,憑目前狀態鬥不過蛇蓮。
可別看鬥不過,妖寶寶也知道妖麵和天鏡對我們的重要性,它倆各自拿出能發揮出來的極限速度,向蛇蓮追去。
這時蛇蓮都逃出屋子了,還像變魔術似的一摸身上拿出一袋深紅色藥劑,又擠破袋子把藥劑全都灑在妖麵和天鏡上。
而她這麼一耽誤,妖寶寶又追上她打鬥起來,這次蛇蓮沒戀戰,還把妖麵天鏡對著遠處一撇。
妖寶寶念著妖麵與天鏡,急忙放棄了蛇蓮,爭先向這兩個寶貝趕去。
這期間我們哥仨也衝出屋子,不過還是晚了一步,妖麵和天鏡算是保住了,但蛇蓮卻衝進了卡車,還打著火開車逃跑。
本來妖麵和天鏡被藥劑一侵變得通紅,可邪門的是,沒多久這股紅就消退了,黎征小心的拿著右臉妖麵瞧了瞧,又搖搖頭跟我倆說,“上麵沒毒,真搞不懂那紅色藥劑是幹什麼用的。”
我們是想趁現在找個地方好好研究下那紅色藥劑,但沒這個時間,畢竟首要目標是把蛇蓮抓獲,再問問這個無番組織成員,為什麼要打我們的主意。
隻是蛇蓮是開車跑的,為了能追上她,我們不得不再次返回屋裏,從帶頭司機身上摸出麵包車的鑰匙來。
我發現小晴剛才的龍嘯聲隻把我們仨弄醒,其他人還都昏睡著,甚至連有要醒的意思都沒有,我猜測這或許是跟我們仨的體質有關,畢竟我們仨照天鏡時跟一般人的效果不一樣。
黎征拿起車鑰匙就往外跑,拉巴次仁急忙跟著,而我一合計,又從帶頭司機身上把突擊步槍搶了過來。
不過我們運氣不好,練完了蛇蓮說的驅獸術,一時間身子骨都有些發虛,黎征開著麵包車,踩油門的腿就一直抖著沒停。
我們順著卡車留下的車輪印記很快追上了蛇蓮,而令我沒想到的是她正開車往老林處趕。
黎征對我說,“天佑,我負責把車開好,你拿槍試著打蛇蓮。”
我本來也有這個想法,尤其自己還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就不再耽誤,甚至圖省事直接用槍托把麵包車的擋風玻璃全砸碎,又瞄準著對卡車駕駛座上進行射擊。
或許是因為手抖,再加上坐在車裏顛簸,我這槍打得一點準頭都沒有。蛇蓮一聽到槍響還急忙把身子往下縮。
她本來個子就小,這麼一縮之下整個人都藏在駕駛座裏,我想開槍打中她的難度無疑加大了許多。
但我沒死心,斷續的射擊著,直到把突擊步槍的子彈全部用盡。這時我們都快到老林了,黎征望著周圍環境有些猶豫起來。
而蛇蓮那邊也有了動靜,她突然一個急刹車,等卡車挺穩後又從車裏跳出來,一閃身奔著老林逃去。
這下我被弄迷糊了,也猜不到蛇蓮的用意是什麼。黎征倒是想到一個可能,還對我倆說,“蛇蓮會驅獸術,她去老林裏弄不好能駕馭那些大蠊。”
我緊張起來,心說如果真被小哥猜中,那蛇蓮豈不是更加不好對付了麼?
黎征又指著卡車的車廂跟我倆說,“還好巨顎黑蟻在,我們先這樣,把這些螞蟻都放出來,我吹著裏令帶著它們一同入林,這麼一來就算遇到大蠊咱們也有資本跟它們鬥上一鬥。”
我和拉巴次仁都點頭讚同,隨後我們仨還爭先向卡車車廂跑去。不過當我們把箱蓋打開時全都傻了眼。
那些螞蟻被蛇蓮喂了藥,現在全都無力的蜷曲著,一點活力都沒有。
拉巴次仁還大膽的把手伸到箱子裏,抓出一把螞蟻問黎征,“螞蟻這德行了,你還能驅趕麼?”
黎征氣得直冷笑,但還回答了一句,“就算能驅趕又有什麼用?這些螞蟻還有戰鬥力麼?”
我一時頭疼異常,也明白了蛇蓮的陰險,合著從來開始,她就一直算計我們,還連番施展了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