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商量接下來怎麼辦,但還沒等商量出結果,周圍就響起了怪聲,我一聽這聲音立刻反應過來,大蠊出現了。
尤其我還四下看了一眼,發現數不過來的大蠊正向我們包圍著。
我們仨沒法子,又都鑽到卡車裏躲起來,我還趁空對黎征說,“小哥,咱們把車開跑了避一避再說吧。”
黎征本來都接受了我的建議,還把卡車打著火,但接下來他又略微沉默一下,竟給車熄了火。
我不懂他什麼意思,追問一句。黎征肯定的對我說咱們不能逃,接著又解釋道,“蛇蓮既然能指揮大蠊,咱們要是逃了她肯定會去村子裏搗亂,那些無番組織成員都昏睡著,還有村裏餘下的村民,隻要他們被大蠊咬上一口就會有生命危險,但咱們不逃,蛇蓮就會把精力注意到咱們身上,不會打村子的主意。”
我知道黎征說的話在理,但問題是這麼一來我們仨麵對的危險就大了,不過細想想也是,我們仨在這耗著,卻能換很多人的性命。
大蠊飛到後就都趴在卡車外麵,把我們圍的裏三層外三層。
蛇蓮最後也現身了,她先走到卡車旁邊,對著窗戶敲了敲,很大聲的告訴我們,“卡車裏有對講機。”
合著她要去麵包車裏用這種方式跟我們對話。
我一合計,雖說蛇蓮是敵人,但我們溝通一下未嚐不可,我就把對講機拿出來,還調好頻率準備著。
不到一分鍾,蛇蓮就跟我們通上了話,而且她還沒說什麼就冷笑了好一大通。
拉巴次仁最先憋不住,吼著問道,“臭婊子,你笑個什麼勁?”
蛇蓮對婊子這個稱呼很反感,還反罵拉巴次仁好幾句,接著一轉話題說,“知道麼,你們都是笨蛋,以為消滅了哥布林,其實你們殺死的隻是一個替補而已,真正的哥布林是我。”
我冷不丁沒接受她這話,甚至細品片刻還有疑惑,又問她,“難道那些小姐和商人都是你殺的?跟那矮矬子沒關?”
蛇蓮呸了一口,“那小姐和商人算什麼東西?姑奶奶才沒這份閑心意誌跟他們較真呢,殺人的勾當是小哥布林幹的,而我的目標隻是你們,我要給我二師父報仇。”
別看她沒具體說她的二師父是誰,但我從之前種種跡象能猜出來,這二師父一定是驅獸長老,而她的大師傅不用說就該是轉世聖人了。
這下我全明白了,心說怪不得變異的小蠊和大蠊那麼難對付,原來是被她做過手腳,甚至極有可能用了什麼怪藥刺激過,這才導致毒性如此猛烈,還能抗住小晴的龍嘯,而她要偷我們的妖麵和天鏡也很好解釋了。
黎征一直沉默著,這時開口問,“蛇蓮,你想怎麼樣?”
蛇蓮怪笑起來,接著說,“很簡單,你們仨得死,而其他人尤其是那些無番組織成員,看在共事過的情麵上,我能饒他們一命,但也要把他們弄瘋。”
我覺得蛇蓮的心腸太狠了,甚至較真的說,拉巴次仁把她叫成婊子也真沒叫錯,畢竟有句老話叫婊子無情。
蛇蓮失去了跟我們繼續聊下去的興趣,說了句讓我們準備等死後就關了對講機,還從麵包車上鑽了出來,接著又噓噓叫著,讓大蠊開始對我們進攻。
雖然有卡車的保護,大蠊一時間奈何不了我們,但我覺得大蠊衝到卡車裏來也是早晚的事,我就扭頭看著黎征,問有什麼對付蛇蓮及大蠊的辦法沒?
黎征無奈的搖搖頭,但現在都到了極度危機的時刻,別看我們沒辦法,可還是把妖寶寶和妖麵天鏡拿了出來準備放手一搏。
我本來把左臉妖麵都戴在臉上了,但隨後又不敢相信的把它摘了下來,捧著一邊看一邊跟黎征說,“小哥,我這妖麵不對勁,威力小了很多。”
黎征也發現這個問題,而且他的右臉妖麵和拉巴次仁的天鏡也都出現這種狀況。黎征想到一種可能,跟我倆說,“難不成是蛇蓮撒得血藥有什麼貓膩?把咱們寶貝的實力也弱化了不成?”
我覺得他這分析是對的,甚至也沒想到蛇蓮還會這種手段,竟能找到法子把妖麵和天鏡弄成“廢品”。
就當我有種技窮感時,小晴小狸變得古怪起來,小晴又向左臉妖麵爬去,還將身子擠了進去,而小狸則把右臉妖麵一下扣到自己臉上。
這麼一來這倆妖寶寶又要變身了,可問題是,現在妖麵威力大打折扣,妖寶寶急著戴上妖麵能有幫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