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河童傳說(2 / 2)

看的出來,觀山居士一臉好奇,如果我們點頭肯定了他的猜測,弄不好接下來他就說看看我們的法器什麼樣,別看他是被瞎眼師傅介紹來的,但頭次接觸,我們可不想這麼冒冒然的就把寶貝的事告訴他。

這下不僅是拉巴次仁,我和黎征也都嘿嘿笑起來,甚至就用這副笑來應付他的問題。

觀山居士也懂我們的意思,同樣笑了笑再也沒往下問的意思,還又一轉話題說,“曾經有兩個人帶著法器來到河遠鎮找我,都想用神血把法器修複下,可結果卻是一個人知難而退,另一個為了找神血卻再也沒回來。”

聽完這話我能意識到找神血的危險性,但讓我納悶的是,那個找過神血的人到底遇到什麼危險,竟然能一去不返。

我就這事問一嘴,觀山居士搖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具體原因,而且為了顯示他說這話的真實性,他又解開脖領,從裏麵拿出一個銅錢吊墜來。

他擺弄著銅錢跟我們強調,“這就是個那人的法器,這枚銅錢是他從一個古墓裏找到的,隻要帶上去就能激發主人的潛力,可有次意外,這銅錢被弄‘壞’了,現在帶著它也隻能起到一種氣定神閑的攻能,威力大打折扣。”

我望著這枚銅錢,雖說外表看去,它並沒特殊的地方,但我卻對觀山居士的說法深信不疑,畢竟寶貝這種東西我們也有,也真說不出它們為何會有這種特殊的能力。

黎征想的比較細,還借此多問一句,“居士,那尋找神血的人失蹤前發現了什麼線索,或者跟你說過去哪找神血了麼?”

觀山居士點點頭,不避諱的告訴我們,“憑我目前知道的,這神血一定跟河童有關。而那人最後就是試圖抓到河童,卻最終反被河童勾了魂帶走了。”

我一聽神血跟河童有聯係,來了興趣接著問,“河童就是傳說中才有的東西,難不成河遠鎮的河童還真有其物麼?”

其實我沒尋思觀山居士能回答的這麼肯定,甚至還這麼爽快。他跟我們說,“河童確實是存在的,而且在幾年前那尋找神血的人還抓了一隻河童上過報道,隻是他抓到河童時那河童就已經死了,不然就能順藤摸瓜找到神血了。”

我細品著觀山居士的話,倒不能說自己瞎尋思,但隱約間我覺得,弄不還河童跟神婆有很大的聯係,甚至這河童就是那死去神婆一手製造出來的。

有了這個線索,我們無疑有了一種奔頭,黎征還當著觀山居士麵跟我倆說,“咱們現在又把重點放在研究河童身上了。”

我和拉巴次仁點頭讚同,而觀山居士麵上突然閃現出一股讓人捉摸不透的表情,還問道,“三位真要下了決心,那我能祝你們一臂之力,畢竟捉河童這事,政府也是支持的,甚至公安口為了破幾樁懸案,也提出了捉河童有賞金的說法。”

我倒不對賞金有多大興趣,隻是覺得河遠鎮的政府有些奇怪,竟然公開支持捉河童這種稍有“迷信”的做法。

觀山居士知道我們仨是外來的,對河童的事真是了解不多,他又說了一個案件,“幾個月前,有一對情侶夜間在河邊約會,不想那女子突然瘋狂的向河裏衝去,也虧得那男孩會些水性,費了很大力氣才把那她救了出來,但他們第二天就住進了醫院,還都重病了一場,當時也有警員過去查看,發現女子腳踝上被什麼東西咬了一口,再加上之前有人捉過河童,這案件最終算作一樁懸案,而私下裏大家都默認這是河童作怪。”

拉巴次仁聽完就問了一句,“既然有如此現象,難道警局就不能派人特意把這河套清理排查一遍麼?”

觀山居士苦笑著搖搖頭,“河遠鎮本來就是個犄角旮旯的偏遠地,警局裏沒多少可用的警員,雖說上級部門也支持警局破案,但清理河套需要的資金到不了位,這事也就一直拖了下來,最後警局還不得不想了這麼個辦法,用賞金動員大家一起捉河童。”

我能從這話裏感覺出河遠鎮警局的難處,但同時也覺得,它真是後娘養的,竟然遇到這種案件也不被上級部門重視。

當然了,我心說既然政府無力解決這種案件,那我們仨就搭把手,出一份力氣,把這懸案連帶著找神血的事情一並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