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追擊(1 / 2)

我們都沒顧得上河童,也說這奇怪勁,等河童跑遠後,我左眼的脹痛感又消失了。

這說明高人也撤退了。

我對黎征知會一聲,隨後我倆又跑去過幫拉巴次仁。

拉巴次仁把小乞丐拽上岸來,這孩子沒少喝水,雖說在跳到河裏後,他整個人被水一激也脫離了高人的控製醒過來,但不會遊泳讓他吃了悶虧。

我們又是捶背又是戳穴的忙活一通,總算把他肚子那些髒水全弄了出去,小乞丐清醒後並沒急著謝我們,反倒咬牙切齒的說,“下次遇到河童他也不要什麼賞錢了,直接拿褲帶把它勒死解恨,再大卸八塊丟到水裏喂魚。”

我們任由他說了幾句氣話,又帶著他一起往屋子裏趕,畢竟河童剛跑,我們想跟蹤還不算晚。

觀山居士也睜開了眼睛,但他知道我們即刻出發時顯得有些無奈,還說再需要一刻鍾時間才行。

這下我們不再照顧他,黎征還輾轉的說了一嘴,“我們先出發,如果你也想來就在一刻鍾後沿著河岸找我們。”

觀山居士顯得有些猶豫,似乎還想勸我們等他一刻鍾,但我們不管這些,拎包走人。

其實這幾天我們也買了一份河遠鎮的地圖來看,對這條河也有了一些認識,說白了這河的分布很操蛋,有種四通八達的味道。

我本來還頭疼我們這麼冒然找下去很容易走岔路,畢竟不知道河童會從前方哪個支流逃亡。但還沒等我們走多遠,觀山居士就追了上來。也不知道是真如他所說的他傷勢沒好利索,還是追的快被累到了,反正他臉色有點差,大口喘著粗氣。

他追來後也不多說,直接進入主題強調道,“咱們去瘴山看看吧,雖說那裏環境惡劣,但河童能往那邊逃的可能性很大。”

別看這話被他說得挺認真,但我打心裏多少懷疑起來,畢竟瘴山這名字光聽著就不是好地方,而且觀山居士一直知道瘴山的存在,可前陣時間我們商量去追河童時,他卻一直沒提醒有這個地方。

不過這也隻是我的一個懷疑,在沒更多線索前,我還不能認定觀山居士跟高人有什麼聯係。

我又看著其他人,想知道他們什麼意思,小乞丐就不多說了,他不怕天不怕地,去哪都不在乎。

而黎征和拉巴次仁也被觀山居士這話弄得有些敏感,可一看他倆的想法跟我一樣,最後還是信了觀山居士,我們直接沿著河道向瘴山進發。

現在是夜裏,光線不好,我們也沒敢走快,反正不緊不慢的趕了一通路後,來到瘴山腳下。

這裏的夜景很糟糕,甚至拿一片黑來形容都不過分,別看有月光,但放眼一看,我根本就瞧不出什麼來。

隻知道這是一片群山,山上長沒長樹地上有沒有草我都不清楚。

拉巴次仁指著前方黑咕隆咚的一片問,“怎麼會這樣?”

觀山居士解釋說,“瘴山很怪,這裏的一切都是以深色調為主,我之所以一直沒跟大家提這兒,就因為這裏實在是河遠鎮的一個恐怖地,甚至是禁區。”

我聽這話有些不解,又問道,“這裏除了深色調看著恐怖意外,難道還有其他危險的存在麼?”

居士回答,“當地有個口頭語,是對瘴山的評價,叫‘癡寐惘悢’。”

我們冷不丁都沒聽明白,誤把癡寐惘悢聽成魑魅魍魎,拉巴次仁還接著說,“怎麼四小鬼還出來了,難道瘴山鬧鬼麼?”

居士搖頭指正,還跟我們詳細解釋起來。按他說的,但凡有人進瘴山,都會出現四種狀態,分別是變傻(癡)、貪睡(寐)、惆悵(惘)與悲憤(悢),具體什麼原因不得而知,以前也有獵人冒險到這裏探視一番,但出去時都成了神經病。而他建議我們要進入瘴山,也要時刻注意著自己的心態,真要出現異常,就要及時救治或者退出去。

說實話,我心裏不僅沒害怕反倒來了好奇心,覺得之所以能出現這種怪現象,無非是兩個原因造成的,要麼瘴山中有什麼特異的毒藥,讓中毒者變得神經兮兮,要麼就是瘴山中有什麼特意的妖在作怪,可這兩者對我們來說都不算事。

黎征也這觀點,先是謝謝居士的提醒,又帶頭不耽誤的繼續進發。但我們有急著入山的心思,卻被這環境耽誤住了。

畢竟被這深色調環境影響,我們走的太費勁,尤其深入一些後總覺得自己被黑暗包圍著,甚至心裏還隱隱出現一種莫名的恐懼感。

最後黎征又建議大家先歇息一陣,等天亮了再繼續行軍,而且為了防止出現意外,他和拉巴次仁會守夜到天亮,其他人全部休息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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