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拉巴次仁這話說的荒唐,但我和黎征也耍了把無賴,高聲稱讚他說的沒錯,女喇嘛看著我們再沒退縮的意思,尋思半天最後隻好同意我們這麼做。
本來我還對妖寶寶不放心,怕女喇嘛趁機打小晴小狸的主意,但又一合計,小晴小狸可沒那麼好偷,要是女喇嘛真上來這股失心瘋,非要嚐試一下,到頭來吃虧的肯定是她自己。
我們上山的路上斷斷續續喝了不少水,現在也隻剩一桶半的量,也說格桑丘這老頭身子骨挺硬朗,扛著這水一路走下來硬是沒什麼大礙,而按女喇嘛的要求,我們仨就把這最後的水瓜分掉。
這時我們仨都隻穿著褲頭,我和黎征倒還好些,褲頭並不怎麼花哨,可拉巴次仁穿的花內褲就不同了,真是異常的顯眼,尤其這爺們還會個特殊本事,有些人胸肌發達,還會抖動幾下,而拉巴次仁呢,竟會抖屁股,尤其他這身材長得還極壯,屁股比一般人的厚實,看似不經意的抖幾下卻特別的明顯。
我當然知道,他是在故意氣氣這女喇嘛,而女喇嘛一時間也挑不出理來,隻是假裝視而不見。
我們哥仨一同找個隱蔽的角落,各自用半桶水洗了洗身子,就算把沐浴弄完了,接著又按她的意思,向林中空地走去。
女喇嘛和格桑丘並沒跟著,他倆就在茅屋旁找個地方坐下來,女喇嘛閉目打坐,格桑丘則無聊的四下看著。
其實我們並沒經曆過轉世的過程,現在女喇嘛又不在一旁指導,我們就按自己理解的去祈禱了。
我們哥仨找個地麵沒石頭的地方挨著跪了下來,一同望著頭上的蒼天。按黎征的意思,我們幹等著就是了,等一會那動物的到來,而這時候我和黎征也把妖麵戴好,這樣真要出現岔子,我倆能先快做出反應。
這麼一等的時間可不短,我最後跪的難受,但隻穿了一個褲頭又嫌髒不敢坐下,隻好換個姿勢蹲起來。
突然間,一個小老鼠出現在遠處,看架勢正搖搖擺擺的向我們走來。
我印象裏老鼠是怕人的,尤其還有個成語叫膽小如鼠,而眼前這老鼠卻一點膽小的意思都沒有,甚至還一邊爬一邊時不時好奇的抬頭看看我們。
就它這舉動又讓我想起了瘴山妖姬,當時那個花栗鼠可愛的外表著實把我們騙的挺慘,我擔心這小老鼠是第二個妖姬,別又試圖用可愛的外表蒙騙我們。
我就對黎征說,“咱們得想個法子試探一下這小鼠的虛實。”
黎征一琢磨想到一個辦法,他指著右臉妖麵說,“我用驅獸術試試,如果這小老鼠有問題,我從驅獸的難易上能察覺到一絲端倪。”
我覺得這辦法真不錯,也急忙點頭讚同。黎征盯著小老鼠,催動右臉妖麵抖動起來,最後還喔喔兩聲。
而那小老鼠呢,突然沒來由的抖動一下,接著愣愣的站直了身子。
黎征這一番考驗可沒少刁難它,又是向左急奔又是向右打滾的,拉巴次仁看到這插話說了一句,“要我看這小老鼠不是什麼妖物,黎征,你也別再折磨這個小小生靈了,尤其它要真是上天化身的話,咱們也不得給老天一個麵子麼?”
黎征接受了拉巴次仁的建議,還收回妖麵的能量,小鼠突然回過神來,還一臉木訥的向周圍看了看,很明顯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但我發現這小鼠就是這麼執著,緩過勁來後又爬起來湊到我們身邊,還圍著我們直轉圈。這下可苦了我們仨。
它是經過了黎征的考核沒錯,可它的嫌疑也並沒就此排除,我們打心裏仍防備著它,甚至還隨著它一同調整方位,防止小鼠突然從背後襲擊我們。
可我們陪它轉一圈兩圈還湊合,轉的再多就不是那個意思了。尤其女喇嘛隔遠還能瞧到我們的舉動,如果她發現我們哥仨不好好祈禱反倒古怪的蹲著轉起圈來,保準會認為我們是神經病,我可不想被這老女人鄙視一通。
最後拉巴次仁一伸手,把小鼠抓住,又稍用力道的把它放在我們麵前,大聲問,“‘上天’,你轉夠了沒。”
小鼠被拉巴次仁這一舉動弄得有些害怕,但沒急著逃跑,反倒微微抖著身子打量著我們,而就在這時,又一個意外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