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施救(二)(1 / 2)

巴圖把注射器紮在拉巴次仁胳膊上,但沒急著推進,反倒盯著我看了看。

我知道他的意思,急忙用雙手牢牢摁住拉巴次仁肩頭。可巴圖還是沒急著動手,反倒露出一絲懷疑的目光。

我覺得他是有些小看我了,老話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上次在延北跟他見麵都是幾年前的事了,那時我確實身手不行,甚至也沒什麼力道,但這幾年的磨練讓我強壯很多,我相信憑自己的能力絕對能讓昏睡中的拉巴次仁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

我又很肯定的對巴圖點頭,表達了自己的看法。巴圖嘿嘿笑了一聲,也不多說什麼,反倒拇指用力,推起注射器來。

我發現就在注射器剛把少量強心劑推到拉巴次仁體內時,他猛地一抖,接著我手上就傳來一股極其強大的反抗力。

這讓我始料未及,但自己應變也快,輕哼一聲故意踮起腳來,把重心上移,讓身上部分的重力全都轉移到雙手之上。

這麼一來,雖說拉巴次仁特別想抖,但我就硬生生把他的抖意壓製下去。

本來看自己成功控製住拉巴次仁,我還送了一口氣,可巴圖提醒一句注意後,又開始緩緩注射起強心劑來。

反正我是看出來了,隻要強心劑被注入一些,拉巴次仁就會抖上一抖,尤其隨著注入劑量的不斷加大,拉巴次仁反抗的力道也不住加強,甚至最後他的腿還有了微微上翹的意思。

這可把我忙壞了,我顧上麵卻疏忽了下麵,等我壓住他腿時,他雙肩又翹了起來,最後我一合計,索性脫了鞋爬到拉巴次仁身上。

我不耍什麼花架子,也顧不上姿勢優美不優美的,用膝蓋頂著拉巴次仁的兩條大腿,小臂狠狠壓在他肩頭上。

能感覺出來,拉巴次仁渾身的肉都繃得緊緊的,就說他那倆小腿,絕對跟棒槌有一拚。

這麼一會功夫,注射器裏的藥就快見底了,而巴圖也看出我的手忙腳亂,對我使個眼色多說一句道,“你往下去,專門負責拉巴次仁的雙腿就好,我來壓製他的上身,記住最後的注射會讓他很瘋狂,你提前做好準備。”

這下我也不敢大意了,隻好一屁股直接坐在拉巴次仁雙腿之上,心說就算拉巴次仁醒來後發現雙腿生疼,那也由不得他了。

等我騰出地方後,巴圖也像我似的一屁股坐在拉巴次仁胸口上,反手握著注射器,嘿嘿一聲笑後,一用力把餘量全推了進去。

拉巴次仁身子猛地一縮,我和巴圖的身子則先後突然往上一抬,但接下來的情景就越來越樂觀了,拉巴次仁越來越放鬆,身上的肉也越來越軟。

巴圖掐著時間,三分鍾過後,看著黎征喊了一句,“注毒。”

黎征剛調好藥劑沒就久,被巴圖一喊急忙湊過來,就用著剛才注射強心劑的針頭把毒藥再次推了進去。

這藥雖毒,但沒強心劑那麼刺激人,拉巴次仁並沒太大的反應,隻是毒藥進到體內的瞬間,他呼吸稍微急促。

我和巴圖從他身上跳下來,又跟黎征一起守在一旁。憑肉眼我們是看不出拉巴次仁出現什麼變化的,但這難不住黎征和巴圖,他倆一同給拉巴次仁把起脈來。

大約過了一頓飯的功夫,他倆又一同抬頭,尤其黎征還跟我多說一句,“浮脈消失了,拉巴次仁身上的危險度過去了。”

我聽得心裏一喜,但立刻頭疼起來,心說那怪蜂卵還在這爺們的體內,雖然已經死了,但我們也不能任由它埋在肉裏。

對付這種怪卵,黎征明顯不如巴圖明白,巴圖索性當了領頭人,帶著我倆一起把拉巴次仁的衣服全扒光。

等看著這爺們的裸體時,我發現在他左肩膀有一個紅點,就好像被蚊子剛叮過一樣。巴圖指著它告訴我們,這就是死蜂卵的所在位置。

我當然不認為蜂卵能這麼大,心說這紅點大部分還是軟組織感染造成的。黎征摸了摸腰間,拿出一把小匕首,對著拉巴次仁肩膀比劃一下說,“用刀把這死卵取出來吧。”

我覺得黎征這做法沒毛病,但巴圖還有一個更好的建議,他從腰帶裏取出一種粗頭針,對我們強調,“我‘倚老賣老’的露一手啦,讓你們瞧瞧這針的奇妙。”

說完他就把針對著拉巴次仁肩頭的小紅點戳了進去,可他並沒急著拔針,反倒對著針尾使上推力。

我發現在巴圖一推之下,針尖部分竟像花瓣一樣裂開,被這麼一弄,本來還是針尖大的傷口瞬間被撐出一個小圓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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