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倫子起床的時候,發現下身濕濕的,倫子嚇了一跳,一張大寫的罪惡,尋了主兒來。用手摸摸,黏糊糊的。倫子趕緊蓋好被子,隻剩了兩條細長的腿,在被子外吊著。倫子雙眼直直的望著窗外,發現天亮的很,想畢是快七點了。冬日的天氣寒冷,讓時間縮著脖子走,心卻著急的像失去缺少鞭打的陀螺,越發不肯賣力轉動。早上第二節語文課,老師張簡評一下上次的作文,像是批改一年級的數學練習;便出了這次的題目。倫子攤開作文本,見又隻是一個日期,心裏不是滋味,像出力不討好,又無力辯解,隻能屈怪老師的眼睛有問題。倫子決心這一次要把作文寫好,發動全部的華麗辭藻,加上形式主義的作風,在肚子裏偏不聽命令的胡亂排隊,使倫子想不出頭緒,便又輕描淡寫一番,糊了差事。下課的時候,倫子吃早點時,看見一個女生背著書包,從身邊走過,倫子認識她,是初三某個班的學生,但咋認識的,像是擦肩而過的春風,倫子卻忘了。倫子想她今天又遲到了。倫子走進傳達室,取了自己的兩封信:一封是表妹寫來的;一封是筆友寫來的。中午放學後,倫子獨自回家。吃過飯,便看起信來。表妹說她又長胖了,交了不少朋友,很快樂。倫子想起表妹胖胖的臉,像是戲劇演員逗笑的癢癢撓,一下一下聊在倫子癢處,想笑出來。筆友告訴倫子,不久就要高中畢業了,不知明年七月份是咋樣,很著急。倫子感覺自己站在岸邊,這份急像海上的浪,無情打擊著不遠處的船隻,自己怕的不敢起帆遠航;暗暗為筆友擔心,又想自己再過一年,也要過這一關,心裏又升起一股寒意,趕在上學前倫子寫了兩封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