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擂聽說我現在像是開了掛一樣,不但服侍著天海市兩個頂級美女,居然還跟他們學了不一樣的生存技能,一副羨慕妒忌的樣子。
“是因為你床上功夫了得嗎?”
“嘖嘖,你也太幼稚了,用腳趾頭想就可以明白了,是不是?”
我肯定不會在潘擂的麵前承認我到現在為止,還沒跟任何一個女人滾過床單的。
在三十年前,要是你已經是一個成年人,沒有跟女人滾過床單,那是一件特別讓人驕傲的事情。
隻是,社會發展到現在的二十一世紀,一個成年男人,混在美女堆中,還沒破處的話,對於誰來說,不但是一種恥辱,還是一種毛病。
身體有毛病的特征。
聽到我這麼說,潘擂就降低了聲音,用手肘捅了一下我,一副討教的樣子問道:“分享分享,我也學學去。”
潘擂那摩拳擦掌的樣子,讓我忍不住開始吹噓起來。
接下來,我開始意淫我腦子裏的梁思雨。
“嘿,我可告訴你,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不是你想當然的地方,那是……她的唇,耳朵,還有……她的腳底心。懂?”
我胡言亂語著,還繪聲繪色地說道:“特別是你輕輕地揉搓她腳底心的時候,她整個人都要酥軟了。要是再……用你的舌頭舔一舔,保準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你。”
“舔……腳底心?”潘擂顯然不信。
“你試一試不就知道了了麼?你以為我們女人的腳,都像你呀?臭味衝天。”
我的胡謅,居然讓潘擂一直用崇拜的眼神看著我。我心裏早就已經發出了豬的笑聲。
最後,我拍了拍潘擂的肩膀說道:“你這個人,也不給自己的孩子留點精力,以後要是像西門慶一樣,你就慘嘍!”
潘擂並不覺得我剛才說的話是玩笑。他一本正經地回答說:“沒錯兒。我現在發現自己快要不行了。那些女人,都快要嫌棄我了呢。我得好好學習,跟你!”
不用說,最後,潘擂答應花上一千塊錢,掐個時間,跟我一起到一座叫水融的少數民族小縣城玩一趟。
我高興得手舞足蹈的。就差沒有當著潘擂的麵高歌一曲表達我的愉快了。
當天晚上,我要求潘擂把自己好好收拾一番。我告訴他說道:“那個林姐呀,我看她挺饑渴的,要是有機會,你千萬別錯過。”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給潘擂這個機會。或許是下意識裏,我對林姐並不敢下手吧。
畢竟,我現在最感興趣的人是梁思雨。難道這就是書上說的,要是你愛上一個人,你就會整天想著要忠於她,還有,別的女人,都隻是一道靚麗的風景?
答案不得而知。我隻知道,我要跟蜻蜓好好溝通溝通,在後麵還有七十五天的合約裏,盡量不要讓我跟她再出差。
我信得過自己,可梁思雨信不過我呀。而且,而且,蜻蜓她勾引男人的本事,可是比梁思雨還要厲害。
當天晚上,蜻蜓請我們去了一間並不算很高檔的飯店吃飯。我估摸著一個人的消費,大概也就是一百塊左右吧。
真不明白蜻蜓,為什麼會選這樣的地方吃飯。
幸好,環境還算可以。我們四個人在一間不大的包間裏,房子裏的牆上,介紹著各種這家酒店的特色菜。
全程的點菜,蜻蜓都交給了我。
我私心爆棚,把往常我知道的梁思雨喜歡吃的菜,全都點了個遍。最後發現,我一共居然點了十五個菜。
看著菜單,蜻蜓“哇”的一聲叫了起來。
“王爍,你夠可以的哈。看看你點的菜,有哪樣不是梁思雨喜歡吃的?”
我充耳裝愣,一副不解的樣子說道:“有嗎?”
蜻蜓把那張菜單遞給了梁思雨,我拿眼睛的餘光,悄悄地看了眼梁思雨。隻見梁思雨的臉上浮泛上了一層紅暈,接著解釋說:
“這裏麵好多菜我都不喜歡的。怎麼?蜻蜓,你這是故意在我身上栽贓嗎?”
整個飯局,其實挺微妙的。我想不明白蜻蜓為什麼要請梁思雨吃飯。而且,當我把林姐介紹給梁思雨的時候,我看見梁思雨和林姐好像在交換著一種我看不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