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蛟帝翼皇兩個圈起來,然後和羊皮卷一起,嫋嫋還有意識的,看到這個自然就發瘋了,變身。超級超級美
殷離到了,嫋嫋讓他去救父皇兩個,妭此時破開封印要去打死祁嫋嫋,殷離去擋,然後安盈也來擋了,安盈死,妭吊著一口氣,泉先施法失敗,因為羊皮卷是假的,它在嫋嫋手裏。
果然,便同翼皇和蛟帝心中所想的一般,在殊圖退出去之後,他們兩人的身體就開始變得僵硬起來。
自脊椎骨開始,沿著周身筋脈向四肢延伸,麻木之感一直到了腦後。
“乒乓”兩下,蛟帝和翼皇手中抓著的武器便是落在地上。
兩人相視一眼,再回頭看向泉先的時候,眸色一深。
“兩位,多有得罪。”
泉先說完這一句,就朝身後的殊圖看一眼。
後者得到吩咐,雙手一抬一落,就凝出兩股黑色的霧團來,形成繩狀盤繞在無法動彈的蛟帝和翼皇身上。
“泉先你究竟是何人?”
翼皇衝著泉先問道,豈料男子隻是冷笑一聲,並未回答,隻眼神空洞的看向某一處地方。
正是天界的議事大殿。
居於室外,地勢開闊,正中間就是漢白玉質地的端方圓高台,周圍四方角落,則又分別是丈粗的大柱。上頭但刻追雲蛟龍,利爪銅鈴目,氣勢駭人,隻頂天立地的立著。
翼皇和蛟帝也是此刻才意識到,北邊那個方位的主子上,已經綁著個人。
仔細看來,正是被折磨得不成樣子的天帝了。
蛟帝和翼皇的眼神俱是一變,昔日看到的天帝,總是將自己打理得一絲不苟,威嚴尊貴,可是現在,衣服破敗不堪,渾身上下都是傷痕,鞭傷,刀傷,連腳上的鞋子都少了一隻。
天界之主,落得現在這副模樣,根本就是將尊嚴丟在底下踩了。
翼皇和蛟帝隨後便被結結實實的綁在柱子上。
“嗬,沒想到,蛟帝和翼皇也被你給騙過來了,泉先你可真是好算計。”
天帝勉強抬頭,還是被眼前奪目的光線刺得眼睛一疼。
“多謝陛下誇獎。”
“泉先本來就是謀士,自然最擅長算計人心,誰有弱點,9我自然揪著不放,蛟帝和翼皇兩位前輩的弱點,正是憂女心切,泉先得幸,賭贏了。”
男子平淡地說道。
“哼!若是早知道有你的存在,本帝那個時候就應該結果了你,以絕後患,咳咳……”
“那真是可惜,天帝你當時不知道,蚩尤的身後,有我為他出謀劃策,就是知道,你也殺不了我。哦對了,泉先忘了,現下您不是天帝了,天帝,是妭。”
男子眉梢冷冷,話裏帶著譏笑。
天帝聞言,臉孔之上憤怒神色更甚,恨不得扒了泉先的皮。
“蚩尤?蚩尤擾亂三界秩序,肖想天帝之位本就該死,你還在背後為他出謀劃策,可結局怎樣,他還不是死了,哈哈哈!”
天帝話說至一半,臉上突然出現癲狂的神態,連身大笑。
泉先皺皺眉頭,指尖白光流轉,玄霖琴一捧,琴弦撥動之際就是發出一擊,對麵的天帝就是慘叫一聲,垂頭失去了意識。
看著這一幕的蛟帝和翼皇算是明白了泉先的身份。
昔日與蚩尤一戰,天界損失慘重,就好比青衣天女妭也因為這場大戰神力盡失,無法返回天界。蚩尤其人,三界中任何一個從來沒有將他放在眼裏,量誰也想不到,這麼小小一個部落首領會有這樣的能力,成為天帝的威脅。原來,這是因為背後有泉先這個謀士嗎?
那麼蚩尤的勇與泉先的謀合在一起,兩者相輔相成,後果威力也太可怕了。
兩人想及此,心頭一寒,對男子要做的下一步事情就越發擔憂起來。
天帝,翼皇,蛟帝,還有妭,這四人,不就是當年那一戰的參與者嗎,還有那個羊皮卷子。
這些彙總起來,水族的少主到底想要做什麼,似乎已經是十分明了了。
“水族有一門秘術,名為回骸,便是借由已死之人的殘存氣息,在同生者的魂魄一起,結成五芒星陣。”
泉先的眼神在四方柱子前依次落下,等到了西麵方位那個空著的柱子時,右手一抬,偌大的衣擺隨風飄動,透過男子修長單薄的身形,可見天界那些祥雲,皎白輕軟,卻慢慢的聚集在一起,變成一簇一簇,堆成整一片的山丘模樣。
而在那其中的妭,也被泉先拉扯到那根唯一空著的柱子上。
“咚”的一聲,幾乎叫妭冷汗直冒,痛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