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小車搖搖晃晃的開到一家四星級大酒店的停車場時,有門童上前將車門幫忙打開,一臉紅暈渾身發軟的許雲被蕭天歌摻扶著從車上走下來。許雲站在地上雙腿一軟差點倒在地上,一邊的蕭天歌一把將許雲拉住口中道:“呀!雲兒咱們這麼不小心,當心著點。”那樣子看的許雲直咬牙,自己這樣還不是他給害得,在車上竟然將自己渾身的三個可以用來瀉火的地方都被蕭天歌享用了,自己現在就像是散了架似的。
嶽芸絲毫不知就在剛剛自己已經走了光,將車中的小包拿出來從中拿出一張百元紙幣遞給站在一邊的門童在門童的感激的話語中走到蕭天歌的身邊,蕭天歌將兩女的蠻腰摟住如同一個花花公子一般的向酒店中走去。
走近門口自然有站立一邊的禮儀小姐將門打開,三人走進大堂,可以說這家酒店裝飾的富麗堂皇,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地麵是由上好的大理石打磨而成幾乎可以當作鏡子來使。
許雲見到那光滑的地麵不由自主的將自己的腿並在一起,蕭天歌立刻就發現了許雲的動作,他不由的暗笑,因為他知道許雲到底是因為什麼將腿並攏起來。
許雲此時幾乎將蕭天歌在心中罵了不下一百遍,蕭天歌在車上將自己欺淩的如此淒慘也就罷了,可是蕭天歌可惡的是他竟然用自己的那小的不能在小的內褲來擦自己的私處沒結果自己的那件小內褲被兩人的愛液打濕的如同在水中泡過一般,現在自己的旗袍下什麼也沒有穿,可以說是赤身裸體的穿著一件旗袍,上身的胸罩也被蕭天歌收了起來,害得自己隻好緊緊的靠在蕭天歌的身邊麻將蕭天歌的一隻胳膊抱在懷中,用來擋住自己胸前的春光,因為自己那絲質的旗袍根本就無法阻攔自己那兩點嫣紅的寒梅在布料上顯露出兩點清晰的突起,所以她自從下車起就將身體半靠在站更蕭大哥的懷裏以免自己春光外泄。
嶽芸走到櫃台前辦理了住房登記,一共開了兩間豪華房間。
一名服務員上前帶領三人上樓,坐在電梯中,隻有四人,那個長像十分清秀的女服務員不時的打量縮在蕭天歌懷中的許雲。
她可是許雲的歌迷,今天的晚會她可是和一個好姐妹換過班才擠出來的時間坐在電視前看的。她雖然覺得許雲和自己的偶像很相似,可是在她看來,不應該是在所有的人看來以許雲的端莊典雅根本就不可能有這種如同發春的少女一般的縮在男人的懷中的表情。而且服務員還很巧的發現許雲的胸前的那點突起,這樣以來她就更加肯定這個縮在男人懷中的女子不是自己的偶像許雲了。
許雲怎麼會是這種不穿內衣的躲在一個男人的懷中的女人。這個女人簡直是太不知羞了。還是自己的偶像許雲,那是一個多麼完美的女人啊,她是無數的人心中的女神,是那樣的聖潔。是無數女人的榜樣,更是萬千少女崇拜的大姐姐。
如果此時小丫頭知道在自己身邊的這個被自己稱為不知羞的女人的就是自己一直瘋狂崇拜的許雲許姐姐的話,不知道她是一個白眼一翻直接暈過去還是怎麼樣。
到不是說這個服務員不記得許雲的模樣,可以說許雲的模樣已經是如同烙印一般深深的烙在了她的腦海中。她之所以沒有認出許雲的身份一方麵是因為蕭天歌在三人身上使了一定程度的幻術,使得這些人無法肯定自己的樣貌。另一方麵就是許雲和蕭天歌兩人之間的那種肢體糾纏的模樣根本就無法讓人將許雲同出現在大眾麵前的那個時刻都是端莊典雅,溫馨無限的仙子形象聯想到一起。
“小妹妹,你怎麼沒有去上學啊?”蕭天歌的一隻手在許雲圓潤的香臀上滑動,一邊朝站在自己身前看著電梯上閃動著的數字的服務員道。
那個服務員對蕭天歌這種花花公子可以說是深惡痛絕,見到蕭天歌竟然還是準備搞什麼一龍二風,心中更是看不起這個看上去倒是十分帥氣的男人,嗯,應該是男人了,因為她沒有從蕭天歌的臉上看出絲毫的稚嫩氣息。
雖然是看不起蕭天歌這種男人,可是顧客就是上帝,她不情願的回答道:“我已經畢業了,不需要再上什麼學了。”就是這麼多話,絲毫沒有多餘的話語。
“哦,想不到小妹妹看上去這麼年輕竟然已經是大學畢業了啊,還真是看不出來。”蕭天歌似乎沒有聽出服務員話語中的不情願。
俗話說女人的弱點就是誇她們長得好看,蕭天歌雖然沒有直接誇獎服務員長得好看,可是任是誰的可以從蕭天歌的話重聽出是在誇這個服務員漂亮年輕的。
聽到蕭天歌如此的會說話,這服務員對張橫掃重的反感減弱了幾分,心中又給蕭天歌原本的花花公子前麵安了一個“嘴甜的”,最後變成了“嘴甜的花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