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邢楷瑞和虞崢也疼嘟嘟,哪有親生爸爸媽媽的疼愛那麼好,他就覺得虞夕這點做得非常不對。
滿臉黑線,厲爵死死瞪著強行要衝破阻擋的虞夕,咻地,他快速走上去。
把虞夕抱起扛在肩上,一聲不吭,厲爵把虞夕丟上了車。
他讓司機開走,也吩咐其他人做善後處理。
“停車,我要下來。人渣,是你要我滾得遠遠的,我滾遠了你又來惹我,厲爵,你有病啊!”
虞夕極是不安份,她很用力捶打車窗。
她擰過車把了,可是她打不開車門,被鎖上了。
很是激動,也不願意跟厲爵走,虞熙舉起包包狠狠地砸厲爵。
“既然那樣弄不死你,我現在就把你打死,我不惜一命換一命。”
厲爵的眸光很是幽怨,他冷冷地瞪著正在撒野又極潑辣的虞夕。
不自覺地,他的眉心緊鎖。
這個女人就像一匹野馬,讓他挺頭疼的,也挺難馴服的。
可是,他不打算就此打退堂鼓,他一定要讓她學乖。
虞夕這樣子砸他挺痛的,厲爵忍無可忍了,就在加長版豪華車的車後座,冷不防的,他撲倒她把她壓在身下。
還緊緊地扣住她那雙極不安份的手。
“你再敢打我試試看?”厲爵的冷硬聲音是從齒縫間迸出來的,他雙眸猩紅。
“我打你又怎麼樣,現在是誰不對你自己心知肚明。你不擋我的路,我能對你又吼又叫嗎?你不來惹我,就連跟你說話我也不大想。”
厲爵深沉的眼眸定定望著虞夕,他看見了,她脖子上、被他咬的那個痕跡,她竟然用創可貼封住了。
她是怕夏奕灈看見吧?
莫名的,厲爵心裏又有一股無名怒火竄起,直攻上頭腦。
虞夕想要推開他,他卻往下壓去。
定定看著她喋喋不休的唇瓣幾秒,突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低頭吻下去。
車子還在行駛中,前麵有司機的,這個混蛋竟然也這樣輕薄她,虞夕真的很火大。
她推不開厲爵,她就使勁打他,踢他,左右搖擺著頭閃躲他。
該死的,他還咬她,挺痛的。
“死變態,滾開,別碰我!你不是很討厭我嗎,你不是罵我賤嗎?你這樣子厚臉皮碰我,你不犯賤嗎?你再敢對我亂來,我一定會報警,即便是我身敗名裂了,我也要告到你坐牢。”
厲爵隻是很生氣,他沒有跟虞夕吵架,他自顧自地掠奪。
管虞夕怎麼罵他,他沒有吭聲,不賤都已經賤了,也不差這一次,他現在就想辦了她。
況且,他們連孩子也有了,哪怕是想掩飾這麼大個證據也在這了,他也沒有什麼好遮掩的了。
虞夕推不開厲爵,眼看他越來越放棄了,就要攻城掠地,情急之下,她怒吼:“厲先生就這麼缺女人嗎?連別人穿過的破鞋你也要?”
聞言,厲爵更是惱火,他雙眸裏傾刻間波濤洶湧。
就在虞夕的鎖骨上,他又狠狠地咬了一口。
很痛,虞夕僅是微微皺眉,她沒有痛呼。
厲爵沒有像剛才那樣放肆地掠奪了,虞夕也不在乎這點痛。
“厲爵,該不會是你這些年連女人都沒有碰過吧,要不然怎麼會饑不擇食?我跟夏奕灈睡過,你不介意嗎?他很溫柔,真的,他比你行多了。跟他在一起,我才像一個真正的女人。”
虞夕定定望著厲爵,她絲毫不放過他的任何細致反應。
她這麼說就對了,因為厲爵停了下來,他不再欺負她。
他的眼神很恐怖,但是,她一點也不怕。
隻要能讓他不再碰她,把自己說得有多不堪她也願意。
“賤!誰想碰你了,我隻是想報複你而已。我怎麼可能沒有女人,我從來就不缺。你以為你是誰,像你這麼賤的女人我怎麼可能咽得下。”
咻地,厲爵起來了,他整理好零亂的衣服。
他不再理虞夕,他讓司機停車,刹那間,他把虞夕丟下車了,還把她的包包也一並丟下去。
她把那些照片刪掉了也好,他再也不看了。
她以為她是誰,他就很不屑!
直接被丟在地上,虞夕挺痛的,可是,她也沒有跟厲爵爭吵。
看著他的車開走了,她反而笑了。
心裏很苦澀,隱隱地揪疼著,可是,她已經不在乎了。
DNA檢測有了結果,厲爵去醫院看了。
果然不出他的意料,嘟嘟真的是他的女兒,所以,嘟嘟是虞夕生的。
有了醫院出的DNA檢測報告,他可以理直氣壯要回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