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你,我不是豬。困了,我要上樓洗澡了。”
虞夕直接無視厲爵的黑臉,她還拍掉他摟著她纖腰的手,她要起來的那一瞬間,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打橫抱起她,還走上樓了。
“你今晚想都別想再關我在外麵,要不然你今晚自己看著辦。”厲爵瞪著虞夕冷冷地警告。
虞夕沒有抗辯,也沒有掙紮下來,回到臥室,她還無所事事地拿換洗衣物去洗澡了。
玩了一天了,也沒有睡午覺,傅寶珠給嘟嘟洗完澡之後,她給她講故事,故事都還沒聽完,她就在粉粉的公主床上睡著了。
傅寶珠和厲風行也相當識趣,他們絕對不去打擾自己兒子。
不管臥室裏傳出什麼聲音,他們堅決不管。
嘟嘟睡了,不在臥室裏,虞夕自然支不開厲爵了,他一從浴室出來,頭發都還沒擦幹,高大挺拔的身軀就壓過來了。
“厲太太,現在是你履行義務的時間了。”
“對哦,我是該盡心盡責做好厲太太的,謝謝老公提醒我。”
“你別耍花樣,要不然我告訴你死字怎麼寫。”厲爵眯眼威脅道,他痞痞地盯著虞夕。
虞夕的笑容嫵媚,神情卻一派天真無邪,“我豈敢耍花樣,我時刻記著的我是厲太太。”
“你有自知之明就好,我告訴你,你今晚是逃不掉了,我持證上崗,理所當然。”
沒給虞夕閃躲的機會,厲爵炙熱的吻像驟雨落了下來。
虞夕沒動,她鄙夷的眼神瞪著自顧自掠奪的厲爵。
什麼持證上崗,什麼理所當然,歸根到底,他還不是**犯。
現在哪裏是你情我願,壓根就是他自己想滿足自己,說得有多虛偽就有多虛偽!
即便是他們有證,那也是他逼著她去領的,一點也不是她自願的。
他還想碰她,還要那麼理直氣壯,虞夕心裏就竄起一股怒火,她真的想踢厲爵下床。
一雙美眸隱藏著火光,同時也有黠光閃閃,虞夕沉默了一下,她開口諷刺道:“老公,你這麼急會不會太委屈自己了?你這麼熱情,我會誤以為你挺喜歡我的。”
虞夕說的這話厲爵就不喜歡聽了,他聽得出她在諷刺他。
咻地,他移開陣地抬頭一瞬一瞬地盯著虞夕。
“我這是為了家的安寧才不得以上交公糧,燈一關,房間一黑,女人不都是一樣的。噓,老婆,認真點,逃稅漏稅要受到懲罰的。”
屁啊!這像是人話嗎?虞夕沒好氣地對厲爵翻了一個白眼。
她推推他,示意他起來。
跟他做夫妻,她沒興致,就連敷衍她也不願意。
隻要她不同意,他就是強,一樣是**犯。
厲爵沒有起來,他也仿佛看穿了虞夕的想法,突然,他心裏很不爽,一股莫名的無名怒火也隨之竄上頭腦。
冷不防的,他極是霸道地攫住了虞夕的唇。
他不容許她閃躲。
天殺的混蛋,真讓人惡心,虞夕真的又氣又惱。
她想推開厲爵,她的手反而又被他扣住,他強勢得絕對是王者。
不能坐以待斃,也不能讓厲爵再欺負自己,虞夕急著想辦法。
跟厲爵硬碰硬肯定不行,她的力氣不是他的對手。
短暫的思索一下,虞夕回應了厲爵,她試圖分散他的注意力。
雖然才是蜻蜓點水,厲爵哪裏控製得住,他無法抗拒虞夕的主動。
厲爵的唇移開了,虞夕獲得了說話的權利,“喂,我要主動權。”
好霸道的口氣,厲爵怔了一下,驀地,他抬眸緊盯著虞夕。
他的眼神中多了幾分興味,他帶著薄繭的手指輕輕地劃過虞夕的漂亮臉頰。
他沒有吭聲,冷不防的,他如了虞夕的願,他好奇她想做什麼。
拿了兩條領帶,虞夕又回來了,她勾惑的眼神緊盯著厲爵。
指腹輕輕地撫觸著曾經讓她迷戀又任性的迷人俊臉,虞夕笑得妖嬈,她很理所當然趴在他身上。
她的聲音嬌哆,不再是冷若冰霜,“老公,你猜猜我想做什麼?猜對了有獎哦。”
很沒出息,厲爵的理智早就成了一張薄紙。
他更加期待虞夕對他使壞了,越壞越好,越壞他越喜歡。
“我知道你壞,要是你敢像昨晚那樣,你這個星期都別想走出這個房間了。”說著,厲爵雙手扣住了虞夕的纖腰。
“討厭,你能不能別說大煞風景的話?老公,月黑風高了,我會盡心盡責做好厲太太的,你可以放一百個心,我包你滿意。”
虞夕沒有要逃的意思,她的美眸與厲爵的雙眸深情對視著,她幾乎就要貼上他的唇了。
可是,她沒有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