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邢楷瑞吃完一碗飯他就上樓了,他呆在書房點燃一根煙抽了起來。
過了今晚,但願以後都不要再見到藍冰莎了,他討厭她總是拿他媽媽來壓他。
如果不是媽媽恰好有病不能受刺激,他早就轟藍冰莎出去了,豈能容忍她在他家裏撒野。
不知道過了多久,藍冰莎上樓了,她去了書房。
“瑞,我是來跟你道別的。對了,阿姨讓你送我回去。”媚眼精光閃閃,藍冰莎像是盯著獵物似的緊盯著邢楷瑞,她緩緩地靠近他。
“藍冰莎,這裏隻有我和你,別裝了,道別就不用了,你趕緊滾就是了。你是怎麼來的,請你怎麼滾回去,不送!”
邢楷瑞冷冷地盯瞅著藍冰莎,他眼裏滿滿的厭惡。
他抽著煙,書房也開著空調的,但是,他莫名的覺得心底有一股躁熱。
因為熱,他的領帶已經扯開放在桌子上了,他的白色襯衫也解開了最上麵那兩個鈕扣。
他讓她滾她就得滾嗎?不可能,她是不會放過最後的機會的。
不知羞恥,藍冰莎突然抱住了邢楷瑞。
很是氣憤,邢楷瑞的眉眼醞釀著一股黑沉的風暴,一點也不遲疑,猛地,他扯開了藍冰莎把她甩到地上去。
“你馬上給我滾,別碰我,惡心!”
邢楷瑞挺大力的,所以,藍冰莎也摔得挺痛的,她挺怨恨地瞪著他。
“藍冰莎,別把自己弄得那麼賤,你真的讓我很失望。”擱下話,邢楷瑞下樓了,他要出門,他不想再呆在家麵對藍冰莎和媽媽,他覺得煩。
見邢楷瑞下樓了,高佩珊把他叫住了,“瑞,挺晚的了,你送送冰兒回去吧,她跟她父母都住在京都大酒店。她走了,我挺舍不得的,我就是不明白你這孩子怎麼容不下冰莎,真的氣死我了。”
“媽,人家父母已經來了,你別霸占著人家的女兒了。再說了,冰莎沒你想像中那樣好,她討好你是有目的的。她那個人心眼太多,她也不是真心對你好的。”
“瑞,人家要走了,你怎麼可以那樣說人家。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我分得出來,你媽沒有眼瞎。”
懶得再跟媽媽理論,邢楷瑞已經煩透了,莫名的,他覺得今晚特別熱。
看到藍冰莎下樓了,不想她再跟媽媽亂說話,他扯她出門了。
“邢楷瑞,你不是說不送我回去的嗎?你對我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嗎?”坐在副駕上,藍冰莎故意給邢楷瑞吹氣。
邢楷瑞沒有吭聲,不過,他的俊臉黑沉得很可怕。
車子剛剛離開他家的範圍,突然,他停車了。
打開車門,無情地扯開藍冰莎,他把她丟下車了。
隨後,他關門了,他也下鎖了,一點也不管藍冰莎摔得痛不痛,他徑自開車走了。
“邢楷瑞,你混蛋,我詛咒你不得好死!”連續摔了兩次,一次比一次痛,藍冰莎久久都爬不起來,她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邢楷瑞自己開車走了。
她哪裏不好了,她有家勢,她漂亮,該死的邢楷瑞,他竟然看不上她,藍冰莎的眼神幽怨極了,她也很受傷。
她已經不要臉去挑逗他了,他的額頭也滲出汗水了,他竟然還能忍得住不願意碰她,不自覺的,藍冰莎的眼眶泛起了辛酸的淚霧。
邢楷瑞的車開走之後,他給藍健翔打了一通電話。
“不想你女兒死的話,永遠別讓她踏進京都的範圍,否則,我再也不給你任何情麵了。”
“邢楷瑞,你敢威脅我!”
“沒有我不敢做的事,惹惱我的下場後果自負,我的話已經帶到了。你知道你女兒無恥到什麼地步嗎?她勾引我,不過,即便是她自己送上門我也很不屑。藍健翔,好好教導你女兒,別整得像一隻雞似的,惡心!”
“你放心,我明天一定帶她離開京都,永遠都不會讓她再回來。不過,你也不夠資格做我的女婿。”
“那最好不過了,我也不屑高攀藍家。”
擱下話,邢楷瑞掛掉電話了,那邊等藍冰莎回來的藍健翔可生氣了。
他在罵自己女兒沒出息,不要臉,他恨鐵不成鋼,她怎麼可以為了個男人如此的掉身價,真的要把他氣死了。
邢楷瑞沒有去酒吧,他給虞崢打電話了,不過她沒接。
也不是很晚,也許她還在加班吧,邢楷瑞去了保險公司。
因為有一些同事還沒走,保險公司的門還是開著的,邢楷瑞進去找虞崢了。
“你好,請問虞崢下班了沒有?”見到人,邢楷瑞問了。
“她在,你進那邊那個辦公室找她吧。”一個蠻熱心的同事回了邢楷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