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虎,你們在搞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難道我們張老爺子的巡邏隊都不能進去嗎?”張隊長明顯認識孟虎,他看著眼前的一條條大漢也眼暈,打起來就自己這幾個人恐怕會吃虧,所以他也就順坡下驢還是打算用張老爺子壓人,進去混頓酒肉。
“說什麼呢,張隊長,我,你還不了解嗎?怎麼可能幹見不得人的事情,既然張隊長要進來,那就進來看看,也順便給我做個證明,省的改天我說不清楚。”
孟虎說著就用手將攔路的大漢撥拉到了一邊,給張隊長讓開了道路。
“虎哥,哪個……”大漢想說這可是首長路奇讓封巷子口的,孟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嚇的他將下麵的話生生的咽了回去。
“就是嗎,這樣就對了”張隊長趾高氣昂的走了過去,還不忘向攔他的哪個大漢挑釁的挑了挑眼角。
進了巷子張隊長的嘴就撇了起來,這些人要幹什麼?怎麼擺了這麼多的桌椅?
這時蔣立國迎了過來,而路奇的身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呦~這不是張隊長嗎?”蔣立國滿臉含笑的對張隊長說道。
“老蔣,你們在幹什麼,大晚上的可不要給我找什麼麻煩。”張隊長說著話,腳下卻不停,說話間就已經走了過去。
蔣立國趕緊跟了過去。
“讓開,讓開”兩個張隊長的手下呼喊著,驅散圍著一個院子的幸存者。
這些幸存者亂哄哄的圍著一個院子,全部都伸著頭往裏擠,看來這個院子發生了什麼事,聽到有人喊讓開,本來就擠不進去心裏不痛快的幸存者,就要回頭罵兩句。
可是一回頭就看到張隊長帶著的巡邏隊隊員,一下子就蔫了,平日裏這些人看到巡邏隊的人,可都是繞著走的,巡邏隊對於他們這些幸存者那可是張嘴就罵,抬手就搶,一個不高興就給你一頓老拳頭吃。
整個巷子也就蔣立國這個水能力者的人,沒有被巡邏隊打過搶過而已。
看熱鬧的幸存者被人一個個撥拉開去,張隊長在推開的通道裏走進了院子,蔣立國在他身邊,而孟虎帶著他的人就站在外麵沒有進去。
“我艸,這還挖了這麼大的一個坑,你們這些人就是瞎折騰”張隊長看到院門後的陷阱,又可是罵了兩句,在他的眼裏隻有自己這些跟隨張老爺子的人,那才能算的上是人,而這些外圍住在張老爺子勢力範圍內的人就是一些螻蟻。
院子裏的幸存者看到張隊長進來,一個個的臉都變了顏色,悄悄的都往外蹭去,很快就走的差不多了,整個院子也空了出來。
張隊長看著這些幸存者怪異的表情,不由來氣又罵了幾句。
蔣立國在旁邊笑嗬嗬的看著,也不說什麼。院子裏的幸存者已經溜光了,除了笑嗬嗬的蔣立國外,夜就是張隊長和他帶的巡邏隊隊員了。
罵了幾句句看著人都沒有了,張隊長罵著也就無趣了,看了看院子裏地上的屍體,這些屍體橫七豎八的倒在院子裏,個個麵目全非,一看就是被活活群毆死的,有的手還抓著腰裏插著的匕首上,可惜連拔都沒有拔出來就被打死了。
這些人可能到死都沒有能夠發出個什麼火球、風刃什麼的,看來人數到了一定程度的破壞力果然還是很恐怖的。
張隊長心裏根本就沒有替這些人報仇,或者抓什麼凶手的意思,這可是在末日,誰TMD愛殺誰你就殺誰,我隻是來看看有沒有什麼好處能撈點。
張老爺子對於自己勢力範圍內的管理十分鬆散,基本就是黑幫式的管理模式,派了一些張隊長這樣的巡邏隊,在聚集地裏到處閑晃,說是維持秩序其實就是在收取保護費。
今晚張隊長看到這個巷子裏這麼熱鬧,感覺有油水所以就湊了過來。
就在張隊長抬腳剛剛向院子裏邁了第一步的時候,漆黑如墨的夜空突然刮起了一陣狂風,這陣狂風來的又快又急,張隊長被這股風吹了個當麵,他立刻下意識的將手擋到了眼睛的前麵。
當這風過去將眼前的手放下,突然一股陰寒從頭頂直接就貫穿到了他的腳底,張隊長感覺就好像自己將全身的筋肉扒開了,隻留下骨頭放在空調的涼風前麵狂吹,冷的他打了一個哆嗦。
院子裏的屍體還是那樣躺著,沒有任何的變化,可張隊長向前邁進的腿有些酸軟,他後麵的人舉著兩個火把,其中一個突然就熄滅了。
一下子院子裏的光線暗了下去,大家都被這突然熄滅的火把嚇了一大跳,這個院子裏好邪門。
他現在真的想什麼都不顧了,扭頭就跑離這裏越遠越好。可惜張隊長卻不能夠這麼做,假如他真的這麼做了,以後這個聚集地裏將沒有他的容身之地,張老爺子怎麼可能用一個膽子小的連死人都怕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