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怒不可言的聲音,杜小飛很是無語,野蒺藜的事也就算了,特麼的老子和發小聊個天,喝個酒,也有人看老子不爽,是老子太低調,還是長得好欺負,是個人都想跳出來在老子麵前得瑟一番。
“你丫的沒病吧?”杜小飛轉過身來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你,你什麼意思,你丫的才有病呢?”張富民被杜小飛的話噎的不輕,氣得臉色鐵青,那架勢要不是被那自我感覺良好的女朋友及時拉住,早就撲上去揍杜小飛了。
這個時候,對方幾人都站了起來,目光不善地看著杜小飛,一副隨時動手的樣子。
猴子見狀也站了起來,掂了掂手中的酒瓶,看著對方一行人,冷著臉說道:“怎麼,想打架?”
一聽這夥人是木氏集團的人猴子就來氣,現在對方還敢找他們在麻煩,現在不動手待到何時?反正有杜小飛這個變態存在,他也沒什麼好怕的。
“說你有病你還不承認,我又沒把你女朋友怎麼樣,憑什麼向她道歉?你說是吧,美女?”
杜小飛拉了拉猴子譏諷道,他不想和這些不知所謂的人動手,但也不能由他們在自已麵前得瑟。
他話鋒一轉說道:“當然,我這人記性不大好,沒準我們之間還真有過一夜情什麼的也說不定,要不你幫我回憶回憶?”
“小飛,不太可能吧?我記得你的品味沒這麼差呀?你丫的不是鮑魚吃膩了,想想換換口味吧?”猴子看了那女子一腳,一臉匪夷所思地說道。
“呃……也對,這事是不太可能了,帝都可不缺美女,哥哥我也不會饑不擇食滴。”杜小飛接過話茬,若有所思點頭說道。
杜小飛和猴子一唱一合,一番指桑罵槐,明嘲暗諷,沒把對方幾人氣暈死,特別是張富民指著杜小飛和猴子,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你,你們……”
“我什麼我,有病趕快去找醫生治,我不是醫生治不了你的病!來,猴子,我們繼續拚酒!”
杜小飛不屑地瞥了一眼對方一行人,坐了下來,嘴上露出一絲冷笑,因為他看到謝昆已經帶著一票人,急匆匆地向這邊趕來。
上次的事情因為牽扯到陸子明,可是鬧得不小,所以酒吧裏很大一部分保安都認識杜小飛,剛才杜小飛一出現,就有人立刻報告給了謝昆。
謝昆雖然不知道杜小飛的具體身份,但是看到楊海對杜小飛畢恭畢敬的樣子,就知道杜小飛肯定是內門了不得大人物,接到手下的彙報就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謝昆帶著一票人來到杜小飛麵前,有些恐慌地說道:“師,師兄,我來晚了,還請師兄……”
不等謝昆說完,杜小飛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你不用驚慌,我和兄弟隨意喝幾杯酒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
師兄?這是什麼情況?
一票保安和猴子,以及在場了解謝昆的人都愣了,腦子有些不夠用了,謝昆雖然隻是這間酒吧的老板,但在後海那絕對是一號人物,黑白通吃,相當有手段,眼前這麼少年怎麼成他的師弟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杜小飛和謝昆之間根本不像是師兄弟,反倒像是手下和上司的關係,而且那個上司還是不起眼的少年。
“還請幾位馬上離開這裏,我們這裏不歡迎你們!”
昆謝見杜小飛並沒有責怪自已,心裏鬆了一口氣,這才轉過身對剛才還氣勢洶洶木氏集團的幾人冷冷地說道。
“憑什麼?我們來這消費你們憑什麼趕我們走,我要去消費者協會告你們!”
“就是,你們這是欺客行為,我要把你們這醜惡嘴臉公布於眾,讓所有人都看看你們是怎麼對待上帝的!”
“你們老板呢?讓他出來,我要問問他是怎麼做生意的?”
……
木氏集團的幾人明知道自已幾人已經處在了下風,但自認為木氏集團很牛逼,壯著膽就上前理論。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和謝昆理論,但漸漸的發現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對,圍著他們看熱鬧的一些人,看著他們的目光十分怪異,像是在看白癡!
“真尼瑪是傻逼啊,居然找歡娛無盡的人理論。”
“不是傻逼,我看那小夥子說的沒錯,這夥人腦子有病,還病得不輕!”
“嘻嘻,十有八九是外地來的傻缺。”
……
很多人看著幾人指指點點,嗤笑不已,讓木氏集團的人丈二和尚摸不到頭。其實也不能怪他們,這幾個人都是木氏集團的老人,是隨著木氏集團一起來的帝都,對一些事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