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為父王收留了秦天母女,便引了朝中與秦風山敵對勢力的極為不滿,更加成為他們的把柄,使得他們經常在皇上麵前講秦風山的壞話。
如此一來,秦王府便四麵臨雨臨風,大難臨頭了。
秦明講道,為了自己的父王,為了自己的母後,也為了整個秦王府中的上上下下這麼多人,自己一定要肩負起這個重擔來,所以才不得不對秦天痛下殺手。
原來是這個原因,秦明講出這些話的時候,幻影和鬆海二人均沒有作出任何表態。
其實秦明隻是講出了一半的原因,還有一個最為真實的原因,就是秦明擔心有朝一日秦天超過自己去,那自己世子這位便泡湯了。
玄月插言道:“秦明,你所講的句句為真嗎?”
秦光接過話來道:“玄月,怎麼,你還不相信大哥講的話嗎?”
玄月道:“我隻是太過於相信了,所以到現在我才會不再相信你們的鬼話。”然後玄月對幻影和鬆海施了一禮道:“二位前輩,據我所知,秦明與秦光母後的失蹤,與宣夫人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慕容雪一見玄月又要為秦天辯護,不由怒氣直升,剛想狂吼,但一見幻影真人和鬆海長老二人,便眉頭一轉道:“看來秦天是不是給你什麼好處了,讓你幫他說假話。”
玄月不屑道:“說假話,哼,有掌教真人和執火長者在此,相信是誰在說假話,二人真人一眼便可以瞧得明白。”
端陽道:“是非曲直,咱們不必言,一切聽二位真人吩付即是。”
幻影真人道:“眼下最為要緊之事便是追查黑衣人的線索,你們的事情,我沒有興趣過問。”
玄月一聽幻影真人不管此事,當下更加焦急了。他不管,便等於已經認同了秦明他們隨意加害秦天,這還了得。
玄月當下道:“真人,您可不能不管呀,您一定要替秦天做主。你們也是知道的,秦天為人老實,心地善良,他是有話講不出來呀。”
幻影真人笑道:“瞧你這個姑娘,倒是挺關心秦天的。我隻是說過我不管秦天,但我並沒有說過,不讓我的師兄過問此事,畢竟他才是秦天的師尊。”
幻影真人此言一出,玄月竟然破涕為笑道:“謝謝真人,謝謝真人。”
幻影真人道:“師兄,秦天的事情就拜托您了。我現在就繼續關注風塵揚尋找名興的事情,一旦有了結果,我馬上通知你。”
幻影真人講完,甩手走入後堂而去。
秦明一見幻影真人如此,便急道:“師尊,弟子我冤枉呀,我們。”幻影真人似乎並未聽到他們的話,理也不理,徑直進入後堂而去。
鬆海這時起身道:“今天這件事情先到此為止,在黑衣人的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誰也不準離開星月城半步。”
鬆海頓了頓,又道:“再有就是秦天已經是我的入室弟子,今天誰要想膽敢再加害於他,就要先問過我同意不同意,知道嗎?”
鬆海長老看似平靜的幾句話,卻是不怒而威,透露著一股不允許作任何改變的威嚴之狀。
秦明畢竟是多吃了幾年幹飯,見識多。他一見鬆海已經在自己跟前,言明不準動秦天半份,他哪裏還不知道好歹呀。
於是秦明上前陪笑道:“師伯教訓的是,是我等觀念太過於陳舊了。自今日起,我看待秦天必定如秦光一般,決無半點不同。”
秦光也不是傻瓜,見大哥如此講,自己便也跟著驢下坡來,也向鬆海陪笑道:“師伯說的在理,以前是弟子太過愚鈍,導致了對三弟的誤會,今後我們一定加以厚待三弟,請師伯您老人家放心。”
鬆海看著眼前這兄弟,真為他們的厚顏無恥而感到痛心,也著實有氣,便道:“此處沒有你們的事情了,你們退下吧。”
秦明走到秦天身旁,拉住秦天的手,道:“以前是咱們誤會太深了,今後我們一定要相親相愛,不分彼此。”
不等秦天講話,玄月冷哼道:“也不知道是誰先分出彼此來的,現在倒好,又說上這樣的話了。”
慕容雪見玄月處處為秦天辯護,真是又氣又怒,道:“玄月,你不講話,會死嗎?”玄月道:“怎麼,這麼快又露出你們本來麵目了?”
秦明急忙拖住慕容雪,道:“雪兒,你又在亂講了,咱們趕緊下去吧。”
玄月看著秦明他們離去後,對鬆海道:“前輩,依我看來,他們是不會如此輕易放過秦天的。”
又對秦天道:“天哥哥,今後你可要多加小心才是。”
鬆海沉思道:“應該來的,總究會來。天兒,作為你,首先要放平心態,無論他人如何對你,你都要用一顆真摯的心去回應於他。至於能夠感化於他,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秦天仔細回味著師尊的話,明白師尊用心良苦,一向勸他為善,這也是一種不失為除掉身上妖毒的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