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容雲搓了搓手中的錢,微笑道:“那你們說怎麼辦?不幹活咱們吃什麼?而且這買賣很不錯,五險一金,又有錢賺,又能打開咱保安公司的名氣!”
“安分的日子估計沒了!”連闊成說。
“別廢話了,賺夠了錢學了催心掌咱們可就有必殺技了!你們不想?”連容雲摸了摸下巴。
“當然想,可是咱們沒根基啊,也沒人脈……”
“行了行了,認定了自己的目標就大膽的幹,咱們不需要人脈,不需要積累,因為咱們有這個!”說著連容雲舉起了拳頭。
“這年頭用武力能解決多少事?”賈向楠不屑道。
“對啊,如果武力不行呢?”賈德旺也問道。
“不行就撤!”連容雲見他們如此認真,當即調侃了起來。
三人:“……”
下午,連容雲重新安排了下任務,廠區的保安業務主要是晚上巡邏,解決糾紛,這些連容雲也不熟,因此就把連闊成換了回去,把江裕民調了過來,職業技能還是他最在行。護送工人的任務分為兩個時段,深夜12-13點,早晨8-9點,送到園區口出一趟公交站牌為完成任務。門崗上的兩個保安是王總經理聘請的大公司的專業人士,因此幾人的時間還是十分充足的,自此連容雲就開始了他新的保安生活。
平時練練內功,閑時還拉著三人滿廠子的拉練,注塑廠內時常可見四個保安風風火火的跑步或打拳,或戰作一團,間或著還看看上下班的美女們度日,日子倒也過的有趣,賈德旺和賈向楠索性也不回去換班兒了,連帶著連容雲也隻用電話遙控監督鋼鐵廠留守的幾人不回去了。
就這樣過了十多天,護送工人的新業務倒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偶然碰見幾個小混混找茬也被二賈三拳兩腳的送走,那秦大莊也沒回來過。連容雲等人也算打開了新局麵,和廠裏的工人也熟絡了些。
這一天,江裕民開著麵包車去為鋼鐵廠采購物資。連容雲和二賈正站在廠區的林蔭路上跑步,連容雲身上大大小小的沙袋綁了許多依舊跑的輕鬆自如,二賈就差遠了,僅僅腿上綁著沙袋依舊被連容雲不疾不徐的甩在後麵哀嚎。
這時,連容雲忽然看到了獨自行走的虞春麗。當即跑了過去。“嗨!美女,今天怎麼舍得一個人走了?”
虞春麗對他翻了個白眼,也不說話,低頭猛走。
“我說你不至於這樣吧,都快半個月了還在生氣?至於這麼小氣麼?”連容雲小跑著步追上去,見她不說話,又道:“誒! 我服了!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這時,虞春麗終於忍不住說話了:“你也配說我?也不看看自己做的什麼事!”
連容雲聽完不禁一樂:“前幾天我那是說錯話了,口誤,我都求你原諒多少次了,就別惦記了吧?難道非得把人一棍子打死?”
虞春麗聽完立刻就停了下來,以冰冷的目光瞪著連容雲道:“以前我是不知道你什麼人,不過現在算是徹底明白了!”說完他推開連容雲就走。
連容雲繼續追上去,道:“你什麼意思?”
虞春麗看也不看他,邊走邊說:“什麼意思你知道,別以為那天我不知道你的小動作!”
聽她說完,連容雲這才想起自己用肩膀噌她的事,忍不住麵上一紅,自己當時卻是有故意的嫌疑,而且後麵還會時常想起那時的感覺,現在想想確實有點猥瑣,不過連容雲依舊義正言辭的道:“你亂說什麼呢?我連容雲自認為做任何事都問心無愧……”
連容雲忽悠人的本事那確實有天賦,盡管有兩年的斷層,不過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耳濡目染,也學得許多油腔滑調,因此倒也說的頭頭是道,把個虞春麗說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最後兩人自是和好,虞春麗問起他的傷勢怎麼樣,連容雲拍著胸脯說沒事,最後兩人邊走邊聊,竟然聊到了小時候,當虞春麗說起連容雲小時後給她寫的那些肉麻的情書,連容雲聽的哈哈直笑,表示要她拿來一觀,不過虞春麗卻表示早找不到了。
最後當說到連容雲當兵走之前的事,連容雲質問她為何當時不聽自己的解釋,虞春麗卻責怪他隻顧自己,當時那遊街串巷的青年算命先生剛好那天請去她家,虞父吩咐好了讓她早點兒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