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章 雛菊宴(二)(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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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雛菊宴

下麵雖然有些亂嚷,但這場麵倒也控製的住,乍一看確實是亂,仔細一看卻是很規整。

紅綢羅幕裝點的場中一片豔麗,相得益彰的金黃色更是將大紅的媚俗渲染轉化的高貴絕豔,簡直是升華到了巔峰。

這樣看來倒不像是紅館,倒像是辦喜事的大禮堂了。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守衛他的那幾個女子早已經退後了丈遠。

我收回視線看向那個讓我有次噩夢般經曆的家夥。

他一身白衫,右手臂搭在輪椅右邊,頭就靠在右手臂彎處。

我就在他左方,正好看見他麵容有些憔悴的睡顏。

黛眉如遠山窮勁地一彎,此時卻皺著。

我不會承讓我是心疼的。

我隻是心疼那張臉,更多的是想趁此機會了結了他一雪前恥!

不過是空想啊。

驀然淩厲的眼衝我一瞪,他麵色冷漠的道“是不是很想趁剛才的機會殺了我?”

我不語。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我還是不語,隻不過是揚起眉看向他。

帶著絲挑釁。

驀然響起一聲喚,“兩位客官,奴家可算是找到您二位了。”

我一回頭看,來人不是扶搖又會是誰?

劉玄蛟打量了他下,依舊那身紫衣與紫色麵紗,臉上卻不是濃濃的妝容,而是一張十分年輕俊俏的臉。

麵紗遮了一半容貌,那雙狹長的眼就很好看。

滄蛟卻見了他的眼瞳,挑眉道,“妖眼?天生的?”

“回客官,正是。”

“嗬嗬……亂世妖孽多,天生妖眼的倒也是聽了不少,這卻是親眼所見。”

聽聽這話,分明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麼!

我斜了他一眼,“你倒是懂得多!……來,扶搖琴的扶搖罷?給本客官倒茶!就喝他桌上的那種……”

扶搖道了聲“是”轉頭有些局促的看滄蛟,滄蛟出乎意料的好心,淡淡的笑道“蜀茶,給她端去罷。”

扶搖倒也聽話,將一整壺的茶都端到了我麵前的桌上,動作嫻熟輕柔的倒了一盞給我,事了便負手立在我身後。

我從不會品茶,拿起茶盞覺著溫度不是太燙,就豪爽的仰脖一飲而盡!

劉玄蛟這般豪情萬丈的動作,倒是讓滄蛟愕然了下,忍俊不禁。

扶搖倒是中原呆久了,見她這般也不算粗俗。

反倒是她麵容不俗,氣質不俗,作出這般動作更是不俗於粗野凡人。

樓下驀然響起絲竹聲陣陣,我低頭看去,卻是節目開始了。

一群群衣著單薄的輕紗的男子,身上幾乎毫無遮掩,與紅豔金貴的景場不同的是,各個衣著顏色不勻,各有千秋。

且說這雛菊宴,為顯示雛菊清倌們處子的純貞,倒是少有濃妝。縱觀那些上台清倌,要麼容貌清秀,要麼天生妖媚,容顏精致的倒真是沒有。

有一人,被裸著身抬上了一架趴椅,小腿彎著,緊貼著大腿被綢帶綁緊,兩隻手腕又分別和兩隻腳踝綁在一起。腰部抬高,****高高的挺起,甚至隱隱約約都看得見男子果如菊花般的花穴了……

我默默道,“這雛菊宴原來是這個雛菊宴……”

卻見一半老徐娘的女人拿了特製的鞭,握在手裏扯了扯,淩空一揮,破空之聲清脆刺耳,直抽進了人耳朵裏。

觀賞之人還不知這是何花樣,就見那被綁縛之人幾不可察地縮了縮,而那女人的鞭子,已經調整至最佳角度,一鞭落下。

不偏不倚抽在緊閉的花穴上。

那人發出一聲痛苦中帶著歡愉的嬌吟,真真讓人打心裏發癢癢。

一鞭一鞭的鞭聲很刺耳,卻也掩飾不過一聲高過一聲的嬌吟。嬌吟之聲漸漸趨於高亢和痛苦,而那朵嬌羞的粉菊已經被抽出紅腫的一圈****,腫起一圈環於花穴入口的位置,恰如一張櫻櫻小嘴輕抿,正是無比香豔的美景。

那小倌的嬌吟漸漸轉為嗚咽,細細輕輕地撩人心弦。

我頭一次發覺自己眼神這麼好,聽力這麼好。

真真的感覺下腹燃起了一簇火,可恨的是缺了什麼重要武器!

我突然想起了,滄蛟還在旁邊呢,這麼盯著台下男妓委實不好。

前一瞬,我驀然收回了視線看向滄蛟,她自然知道了這老女人在幹嘛……

卻見滄蛟眼睛一眨不眨,看的比我還認真還來勁呢!

得!他喜歡男人?那我這個大女人是幹什麼吃的?

我也死命的看著樓下上演著的大戲,恨不得一個眼眶安了仨眼珠,把滄蛟狠狠的比下去!

確認將菊唇徹底抽打了出來,施鞭的女人終是放下那條可怖的鞭子,不

帶任何感情地吐出兩個字:“吐珠。”

嬌滴滴的花穴剛剛受了那陣鞭笞,此刻要他蠕動菊口腸肉做出“吐珠”的表演,不啻於又是一場酷刑。可是畢竟為了這後頭的大戲做的前頭慍火。

這小倌忍著菊口火燒般地脹痛和針刺般的疼,菊口擠壓蠕動,做著排泄似的努力。隻見那朵美菊向內一縮,嬌羞似的動了動,然後宛如櫻口一樣張開,吐出一顆龍眼大小的圓珠。珠子晶瑩剔透,沾了體內糜液自股間滑下,

帶了幾絲****之氣。叫好之聲不期響起,人們正稱讚這絕技之時,卻見那穴兀自蠕動著菊口,不過片刻,竟又有一顆圓珠吐出……接連不斷地吐出七顆珠子,滾落在高台上。而這小倌也已經是盡了全力,漲紅了臉嬌、喘連連……

更不用提那處菊花密地,高高腫起一圈****,必是腫痛難耐。

我險些看不下去了。

身旁,滄蛟驀然出聲道,“走!”

我愕然,“去哪?”

滄蛟不聽她絮叨,“你們……帶著她跟著我!”

“是!”——

輪椅上的我就被人推著,下了樓……

“喂喂喂!!至少那個妓子帶著啊!……”

滄蛟冷哼一聲,轉頭對扶搖道“你——跟上!”

扶搖冷不丁的被滄蛟的侍女一推,差點以頭撞地毀容了……

該侍女有些不好意思了,訕笑道“那個……明明是你太柔弱了。要不我扶你?”

扶搖一聽,趴在地上都不想起來了!“不用!”

我笑笑,不置一言。

我一邊被人推著走,一邊感歎:幸而走的不是樓梯,要麼被顛個半死不活也是難免的。

一道鋪了毯的長廊,走盡就到了樓下。

還碰見個漢子抬著個矮凳來。

一個普通凳子我本是不會注意的,隻不過,我仔細了一眼,便發現那張矮凳的不同之處來——凳子中央的位置,一根粗大的棍狀物體突兀地立起,與矮凳似乎是最初就混體雕下來的。

再凝了神細看,那圓棍的表麵遍布突起的疙瘩,煞是駭人。

扶搖也瞧見了,此時是臉色蒼白如雪,眼中毫無光彩。

估摸著也是被嚇到了。

這是身為妓子的命啊。

清倌多會變成紅倌,紅倌就是紅倌,年老色衰才算是完了。

我暗暗覺得這幫男妓也是挺悲慘的。

莫了,竟然還是到樓下大廳一張不起眼的客桌上。

目地竟然還是帶我來看對麵的雛菊宴……

我默然無語。

“滄蛟,你究竟是不是男人啊?這麼喜歡看男人被淩辱肆虐?!”

他回了句蠻耳熟的話“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麼?”

我“……”

我無意間瞥到了抬上,一青紗及腰抱琴的男子將琴置在琴桌上,安然自若的坐在剛才我看見的那個帶著粗棍的凳子上……

我收回了視線,正好目光落在他臉上。

我看著那張臉,又是一瞬間的窘迫尷尬無地自容……

如果獨孤信知道如今的我心裏這般的齷齪肮髒,是不是會很痛心疾首啊?

算了吧,獨孤信是無法知道了。

我上一瞬還無比沉痛的心此時有些蠢蠢欲動……

回想著剛剛那銷魂的小倌,真恨不得提槍上陣狠狠揉躪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