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會會你!”
台下東麵處一陣騷動,隻瞧一個人影撥開人群,舉步蹣跚地向擂台走來,儼然是一個老翁之態,眾人見此無不汗顏在地。
“啊,姐姐,怎麼老爺爺都來參加你的相親大賽啊!”麗莎抓著伊麗莎白的衣袖,激動著急地大叫。
“是啊,這老不死的也太色迷心竅了,不想想自己是什麼身份?哪裏能配得上我們高貴的公主殿下!”舞尚哼道,表情也是一陣的怒色。
伊麗莎白見那老者慢步走向擂台,背影佝僂,白發鬢鬢,手中柱著一根黑木古杖,就在踏上擂台時,似乎腳下一崴失去平衡,“噗咚”,跌倒在地。
“哈哈——”眾人見此無不捧腹大笑,有的眼淚都差點笑出來。
“哈哈,真他媽的笑死我了,這老色鬼還沒上台就被摔得四腳朝天了!”
“哈哈,等下上台被丟了出來,摔得他屁.股或要開花了。”
那老者並沒有被眾人的嘲諷放在眼裏,嘴角露出一絲無人察覺的笑意,從地上爬了起來,再次登上了演武場的擂台,在距離白衣刀疤男數丈外停了下來,說道:“年輕人,老頭子大半輩子都沒過什麼好日子,看著耶穌的情麵上,你就讓著我老人家一次吧?”
汗,為老不尊,竟然貪婪著想做日不落皇室的女婿!
“你這老東西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這德性,伊麗莎白公主會看得上麼?”白衣刀疤男譏笑道。
老者微微一笑,道:“你又不是小莎莎,怎麼知道她就看不上老頭子呢?”
眾人聽聞他這話,煞時傻眼了!高貴的日不落皇室公主,在他口中竟然成了“小莎莎”,這真可謂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草,這老頭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竟然褻瀆伊麗莎白殿下!”有人暴跳起來,麵目睜恐,十分的暴躁。
“媽的,這老頭簡直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靠,他——他是花間影!”
原本暴躁的人群,響起一個邪惡的名字,“花間影”,登時變得寂寥無聲,一個個驚恐地看著擂台上的那老者,不過眼神中除了恐慌,還有壓抑的怒火。
我看得奇怪,尤其是這出現的老頭,便好奇地對眾女問道:“花間影是什麼人?”
伊麗莎白對此人早有耳聞,但她平生最恨的就是那種小賊,不屑一提,冷冷地看著擂台,對我的話沒有任何的回應,而麗莎又是一個小女孩,對江湖上的事知之甚少。
身旁的舞宓小姑娘怯怯地對我說:“花間影是我們西方最可惡的采花大盜,民間傳說此人坑蒙拐騙,傷害了無數女孩們的心。但是他仗著靈巧的身法一次次躲避了警察的追捕,沒想到他竟然進入天下遊戲。”
“惡心死我了,想不到第一采花大盜竟然是一個糟老頭子,一想到那些被她糟蹋的女孩子,我就來氣,要是我有那本事,一定要對他千刀萬剮!”舞尚吐了一口唾沫,眼裏充滿了怒火。
而擂台上,當眾人知曉那出現的老頭子竟然就是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盜——花間影,雖然都很是氣憤,不管沒有人敢出麵大罵,因為在西方有一個傳聞。隻要誰得罪了花間影,他家中的女眷便當晚就會受到花間影的臨幸!
上到七十老嫗,下到六歲女童,無一例外!
西方人們無不對花間影這個名字又恨又怕,他就像一個瘟神,隻要一不小心惹上了,家中女眷清白就難以保全。
“你——真的就是花間影?”擂台上那白衣刀疤男驚恐地問道。
老者柱著拐杖,笑盈盈地點點頭。白衣刀疤男道:“哼,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這個淫.蟲又有什麼屁本事敢來天下挑戰?!還不快滾!”
白衣刀疤男這囂張之話,若是換做他人,並是引得眾人尖叫呐喊,不過對方可是花間影,縱使人們都看不慣他,但是還真沒有誰敢附和,台下鴉雀無聲一片。
“真的不怕?”花間影狡邪道,“我今晚剛出屋南堡來,在堡中一個小女娃對我可是愛慕不已,哦,對了,叫什麼來著,我想想——”
“妮兒。”白衣刀疤聽到花間影說到屋南堡,心中那可怕的念頭想起,破口說出了自己親生女兒名字。
“對對,她是怎麼告訴我的。”花間影恍然間拍拍自己腦袋,說道。
“你——禽獸!她才五歲,你把她怎麼了?”白衣刀疤男一想到民間關於采花大盜花間影的傳聞“上到七十老嫗,下到六歲女童,無不奸.淫”,他就驚慌失措,儼然忘記了自己正麵對一場享譽天下的決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