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流一出店門便看到兩個女人在那兒指著一件男裝討論,定睛一看,許母和曲清漪無疑。
下次出門絕對要看黃曆!!在心底暗咒一聲,曲清流迅速閃到一旁的更衣室裏邊,偷偷地開了一絲縫隙,觀察著這兩人什麼時候離開。
保鏢們站在門外,莫名其妙地看著曲清流的舉動。
“阿姨,您覺得這件怎麼樣?”
“還叫阿姨呢,再過三個月你就要和世勳舉行婚禮了,馬上就是我的兒媳婦了…”
曲清流在更衣室裏聽得怔怔的,他們馬上就要結婚了。
“啊---小姐你怎麼在這裏。”
更衣室的門突然從外麵被拉開,一個手裏拿著衣服準備進來換的男士叫道。
頓時尷尬無比,曲清流連聲道著歉走了出來。
許母和曲清漪都朝這邊看了過來,尤其是許母,臉色立馬沉了沉。
被認出來了…
準備僵著身子從許母身邊走過的時候,許母幽幽地拋下一句話,直直撞入曲清流的耳中:“曲小姐既是有了金主,就請不要再纏著我兒子了。”
那一瞬間,曲清流真想扇死這個老太婆。
看來,現在在許母眼裏,她不但死皮賴臉地想纏著許世勳,還是一個給人做情~婦的狐~~狸~~精。
許母打量了一番曲清流手裏的購物袋和身後的保鏢,那眼神分明就是在鄙夷曲清流被包養。
“曲小姐?姐姐?”一旁的曲清漪湊了過來,“你真的是姐姐啊,上次怎麼不承認呢?姐姐你和許哥哥怎麼了?”
“她和世勳沒有半點關係。”許母粗暴地打斷,“曲小姐現在飛上枝頭,怎麼還會認以前的妹妹。”
許母不留痕跡地挑撥,目光落在那張黑卡上,眼神隱隱嫉妒。
那是許家都沒有的身份象征,現在竟然握在曲清流這個落魄女手上。
真是可氣可恨。
“清漪,我們走。”許母極為不爽地斜了曲清流一眼,拉過曲清漪離開,親似母女。
曲清流在原地氣得七竅生煙,但是她不擅長尖酸刻薄地吵架,一時之間竟然想不到用什麼話來反駁,隻得站在原地看著許母離開。
來到醫院,一推開門曲清流看到母親精神尚好地坐在床頭喝湯,頓時覺得心情好了不少。
隻要自己的親人還健康,那麼一天的烏雲都散了。
“媽,不好意思,這些日子事情太多,這麼晚才來看你。”曲清流讓保鏢將那些東西都放在醫院的桌子上,歉疚地道。
“沒事。多虧了世勳,經常來醫院,還專門讓人來照顧我。”
許世勳經常來醫院?曲清流愣了愣。
“太太,我們是權總派來的。”一旁舀湯的女傭忍不住了,插~~嘴道。
曲母愣了,問道:“權總是誰?清流你不是和世勳在一起嗎?”
這些日子許世勳時不時來醫院看她,還說曲清流和他在一起,讓她不用擔心,她也就以為這些伺候她的傭人們都是許家的了。
“…”曲清流一時不知怎麼回答,隻好道:“權名楷,我的上司。至於許世勳…他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