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擎天之劍一樣,雖然不知道它真正的用途是什麼,但馮摯照樣能夠拿起來砍人。
雖然沒有神器的“神”,但是擁有神器的“形”也是不錯的,至少比一些凡兵結實耐用。
如果是普通凡兵的話,說不定就承受不了神魂的釋放了,這也是他為什麼一直喜歡擎天之劍的原因。
顧凡苦思冥想了良久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於是再次看向馮摯問道:“你是怎麼得到聽風忘憂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逐漸狠厲了起來,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把劍此時應該在江柳煙手裏,為什麼現在卻出現在了他的手裏。
“是不是江柳煙發生了什麼事情?!”
終於,他還是敏銳的想到了這一點。
如果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又怎麼會把這種東西交給別人呢?
馮摯目光躲閃,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說出口。
“小黑,你直接告訴他吧......”
該知道的終究會知道,欺瞞也沒有用。
再說,對方有權利知道這件事情的始末。
“你說啊!是不是這樣?!”
顧凡神色激動,死死的抓~住馮摯衣領。
最終,馮摯還是沒有說話,隻不過伸出手指向了墳堆。
顧凡一怔,旋即愣愣的看向他所指的方向。
哪裏一個新土墳堆,插著斜斜的墳牌。
墳堆是舊土新翻,而墳牌則顯得很灰舊了,上麵的字跡都有點看不清。
隻見他放開馮摯,然後撲到墳前,仔細擦拭著墳牌。
片刻之後,他失聲哽咽,果然在上麵看到了江柳煙幾個字。
“怎,怎麼會這樣......”
“不是說好等我嗎?”
他此時真的恨透了自己,同時覺得蒼天不公,為何要讓他晚到一步。
之後,他在墳前哭訴了很久,而馮摯與玲瓏也在旁邊站了很久。
時至傍晚,唯有月光淒涼,淡星潛藏。
這個時候的顧凡似乎心裏振作了一些,於是壓低了嗓音問道:“我見你祭拜柳煙,和她是什麼關係?”
我是雪兒的夫君。
這句話差點脫口而出,卻被雪兒生生的喝止了:“別說!”
“別告訴他我的存在......”
馮摯渾身一震,心知雪兒的考慮,是不想對方遭到雙重打擊。
對此,馮摯唯有苦澀的笑了笑,旋即悲哀莫名的回道:“我,我......”
“我是她的養子......”
這是馮摯唯一能夠想到的謊言,也算是能讓對方接受的謊言。
果不其然,顧凡一怔,旋即轉過身來異樣的看著馮摯。
比起真~相中的失去,讓他多了個兒子一樣的存在。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女婿就相當於半個兒子,而養子基本上也差不多。
顧凡回過神來以後有些詫異,但總的來說還是接受了,隻見他笑著說道:“竟然你是柳煙的養子,那麼以後我便是你的義父。”
“......”
馮摯無言以對,尷尬的用手指抓了抓臉頰。
“怎麼,你不願意?”
顧凡皺著眉頭站了起來,頗有一種作為父親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