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小二走後,張記珠寶湧~出一大批的人,個個看起來魁梧壯碩。
“你們追上那小子,把他狠狠的教訓一頓!”
張恒的聲音依稀傳來,語氣中充滿了胸有成竹,像是已經見到了馮摯滿地找牙的情景。
他站在張記珠寶門口,“噗”的一聲打開折扇,然後“意氣奮發”的走在大街上。
哼,臭小子敢跟我作對,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雖然他料定了馮摯也有幾把刷子,但再有本事也架不住人多,所以他幾乎已經看到了結局。
然而事實的情況又是另一回事,隻見馮摯跟著兩人走在街道之上,突然被一群大漢攔住。
他奇怪的看著這群凶神惡煞的大漢,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很明顯的來者不善,但也太明目張膽了吧?
竟然直接當街阻攔,一點都不怕造成百姓的恐慌嗎?
青憐和紫伊轉過身來看著被人攔下的馮摯,不悅的說了一聲:“找你有事兒?”
馮摯聳聳肩:“看來是的。”
“快點解決。”
青憐不耐煩的說道。
為首的大漢一臉橫肉,神情凶狠的吼道:“臭小子,少裝蒜!”
“識相點的給我們束手就擒!”
馮摯依舊保持著禮貌的微笑,疑惑的問道:“請問,幾位有何指教?”
“少爺喚我們教訓你一頓,你是想大庭廣眾之下被修理,還是跟我們去小巷子中?”
打手們惡意滿滿的笑著,就如同看向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兔一樣。
馮摯沒有在意自己會被修理的事情,而是疑惑的問了一句:“少爺?那個少爺?”
在他的印象之中,他好像不記得認識什麼少爺,更別說得罪了。
老大猙獰的笑著:“你小子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事到如今得罪了誰都還不知道!”
“那麻煩大哥告訴我一聲,到地府了我也好伸冤一下。”
“聽好了,你得罪的是我們張恒公子!”
“噗......”
馮摯直接笑了出聲。
“你丫的笑什麼!”
“抱歉,抱歉,一時沒忍住。”
馮摯都快忽略這個人了,沒想到對方還真的斤斤計較了起來,而且報複還來得這麼快,幾乎是他前腳剛走出天下樓,這一群人便跟了上來。
竟然已經知道幕後指使人是誰了,馮摯也沒有必要繼續裝小白了,而是邪魅的勾起了嘴角。
“雜碎們,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惹了不該惹的人。”
幾乎是一瞬間,馮摯便衝散了他們的陣型,將他們天各一方的撞飛。
下一刻,已是哀嚎一片,打手們隻覺頭昏目眩,連站都站不起來。
之後,三人連掃都沒有掃他們一眼,直接走了。
對他們來說,這些人的確太過不入流了一點,根本讓他們動手的欲望都沒有。
這些打手對付一般的平民百姓還有威懾力,但對於馮摯來說就是一盤散沙,一衝即破。
他們不過身形魁梧了一點,實際上一點修為都沒有。
其實整個偏鎮的人都處於極其無知的地步,他們根本不知道外界的人是怎樣,也不知道這些拿刀拿劍的人和普通的俠客有什麼不同。
在他們眼中,三乘實力的人已經是頂天了,更不用說之上的人了。
實際上偏鎮的原住民中最高實力也不過是五乘巔峰,根本不能和外界的人比。
這也是哪位教書先生為什麼不準大乘之境的人進來的原因。
為了偏鎮的寧靜祥和,老者不允許出現大肆的爭奪,從而毀了這個地方。
話不多說,繼續來說三人尋找鈴鐺的腳步。
他們幾乎是逛遍了整個偏鎮,但是根本就沒有看到鈴鐺的影子。
兩人也將馮摯帶去了失蹤的地點,不過就算是雪兒也沒有找出一絲線索。
鈴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正午時分,三人停下了繼續尋找的步伐,而是開始商定了起來。
“我們這樣找下去也不是辦法,你們再描述一下當時發生的情況好了。”
青憐紫伊停下腳步,對望了一眼。
“那時我們剛進偏鎮,也不是很熟悉這個地方,所以一個不注意她就溜走了。”
紫伊有些沮喪的說道。
“那她溜走的時候,有沒有說過什麼?”
青憐瞥了馮摯一眼:“你溜走會跟別人說一聲啊?”
“肯定是一聲不響的就走了,不過她總是吵著要找你,所以我還以為她去找你了呢。”
“等等,就是這點。”
馮摯突然想到了關鍵的地方,然後理清思路。
“如果說她溜走是為了找我,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