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內蒙古的日子定在了下個月的中旬,因為這之前我們需要準備很多東西,周夢給我們列了個表,上麵全是去內蒙古所需要的物資,我簡單的看了一下,除了幾樣必備的醫療藥品和壓縮性食品,表單裏有幾樣東西讓我印象深刻,最新的GPS定位儀,工兵鏟,探龍飛爪,羅盤以及旁邊小字附著少量的火藥武器防身。
我看過不少的小說,像南派三叔的《盜墓筆記》還有天下霸唱的《鬼吹燈》,裏麵都提到類似的工具,我問周夢:“你這是去解密還是去倒鬥啊,怎麼需要用到洛陽鏟這些玩意兒。”周夢輕輕的搖了搖頭:“等你到那了就知道了,現在解釋,一兩句也說不清楚,你跟煙卷兒就按照我吩咐的去買就是了。”
其他的還好,像那些紗布,解毒血清,繃帶還有青黴素,一次性注射器等,我拖了個醫院上班的熟人,幾天的時間就備全了。
單子上的工兵鏟和狼眼激光手電筒也很快就在軍人服務站買到,就剩下探爪和防身的武器我實在是沒能力搞了,就像老謝和煙卷兒求救,三人在老謝家的地下室裏開了個碰頭會,一起商量到哪把剩下的裝備找全。
煙卷兒轉著打火機,說道:“我有幾個朋友在黑市裏就是倒騰軍火的,一般都是賣給那些毒販子用來武裝他們的馬仔,偶爾也有遠一點的外國朋友來找他買槍。”
聽煙卷兒這麼說,看來這位道上的朋友來頭可不小,但也不知道煙卷兒這家夥有沒有吹噓的成分。我問煙卷兒:“你這朋友路子這麼野,別到時候就幾杆破鳥槍吧。”
煙卷兒從鼻子裏哼了一下:“你們可別小瞧他,這人黑白兩邊都有一定的影響力,道上的人都叫他爵爺。隻要有錢,RPG(便攜式肩扛火箭筒)都能給你搞來。”
我還是不太相信煙卷兒的話:“這麼個人物,沒被逮到局子裏?”煙卷兒啪嗒合上打火機:“人家早已經不是中國國籍的人了,爵爺在幹這行的時候已經加入了厄瓜多爾國籍,要被抓了就往厄瓜多爾跑,由於厄瓜多爾和中國沒有引渡條約,中國政府也拿他沒辦法。”
我點點頭,煙卷兒繼續跟我們說:“關鍵爵爺路子可不是一般的野,除了我們大陸這邊,還有俄羅斯毛子,連中東那邊都有人來找他,這麼跟你說吧,我可不吹,爵爺手上還有一顆老美的軍用衛星,據爵爺說他可是花了大價錢讓一個黑客黑掉了那顆衛星的數據,變成了自己的衛星。”
這麼厲害的角兒竟然會認識煙卷兒這個癟三,我有些不敢相信:“那你是怎麼認識他的,也沒聽你被進去蹲過啊。”
煙卷兒一下子眼睛來了神了:“我唐澤是什麼人?那是人中龍,馬中赤兔,結交的也都是五湖四海的兄弟。”
我瞪了他一眼:“煙卷兒,說人話。”老謝也在旁邊靜靜的看著煙卷兒裝逼。
煙卷兒白了我們一眼,又打開打火機轉了起來:“好吧,那次我去吃早飯,在燒餅攤子上喝完豆腐腦發現沒帶錢包。爵爺就在我旁邊的桌子上,是他幫了我付了錢,你們說也巧,第二天我在小區門口竟然又碰到了他,一來二去就熟了。”
我覺得這裏麵,煙卷兒這家夥肯定還有東西沒交代:“人家隻是熱心腸不忍心你被賣燒餅的老板揍,就因為這個,你們就成了忘年交?連到賣軍火的事情都跟你說了?你倆是有多熟?才見幾次麵而已,你小子是不是還有什麼沒說。”
煙卷兒斜著眼睛看我:“我說張海同誌,我還沒說完好嗎?請你不要心急好嗎,我煙卷兒這些都不輕易說出來,要不是你跟老謝還有我是鐵三角,我都懶得浪費我唾沫星子。”
我摸出兩根煙,遞給煙卷兒一根,並幫他點上:“唐總,剛才是小弟不知道規矩,您老人家大人大量,繼續說下去吧。”
煙卷兒抽了一口煙,吐出了幾個圈圈,說:“那天我開車回去,發現爵爺一個人坐在小區老位置,那會兒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按理兒小區都沒多少人了,他一個快花甲之年的老人竟然一個人坐在長椅子上,我覺得有些奇怪,就下車看了看,才發現老爺子是暈了過去,身子因為倚靠著旁邊的樹腰,才沒有掉下去。我一探老爺子鼻息,已經是進氣少,出氣多了,就趕緊送了醫院,醫院的人說幸好送的及時,再晚一點就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