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夢卻一點也沒有聞到空氣裏有啥狼腥味兒,可能巴雅爾對狼的氣味很敏感吧。但對於巴雅爾提出讓她避一避的好意,周夢拒絕了:”不用了,給我把槍,我跟你們一道。“
“你會打槍?”周夢說到這,煙卷兒還有老謝都從火車的臥鋪上坐了起來“你啥時候學的啊。”煙卷兒一臉的吃驚狀,仿佛不相信周夢還會摸這麼雄性的東西。
我插嘴道:“煙卷兒,你在外麵呆的久,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吧,周夢後來考上了警校,我猜,槍械方麵的訓練應該是警校的必備課程吧。”
周夢點點頭,但煙卷兒還是不大明白:“那也不對啊,她一警校出來的,怎麼不見她在公安一線上班。”
這裏麵煙卷兒落下的劇情太多了,我一時也懶得跟他解釋,說道:“你好好聽,別廢話,三言兩語也跟你解釋不清,反正周夢不做經常是有原因的。”
煙卷兒開了打火機,轉了起來,說道:“真是讓我小瞧了啊,周夢都會玩槍,那豬也應該會上樹了吧。”
我“啪”從枕頭下麵抽出一把雜誌扔到了煙卷兒那邊:“你丫的趕緊把打火機合上,別再不小心把火車給點了。”
周夢等我們都鬧完了,才繼續說:“巴雅爾一開始也跟你們一樣,不相信我會打槍,我當著他的麵熟練的填彈,開槍後,他才給了我一把雙筒獵槍。”
後來,當周夢和巴雅爾大叔實槍的時候,圖哈蘇帶著草原上其他人坐著東風小卡回來了。圖哈蘇從車後麵拽下了兩包沉甸甸的蛇皮袋。
打開一看,全是子彈,銀白色的子彈,圖哈蘇說:“所有的子彈已經鍍好銀邊,槍法好的多領幾發,槍法差的少領點,站在槍法好的人後麵負責掩護。婦女兒童都車到蒙古包裏,沒有我們的命令,不許出來。”
等圖哈蘇說完,他看到了周夢握著槍站在巴雅爾旁邊,帶著不解的眼神看著巴雅爾:“周姑娘這是?”巴雅爾便把周夢也想參加戰鬥的想法告訴了圖哈蘇,圖哈蘇張開手掌用力的揮了揮:“那可不行,這太危險了,交給我們男人來就可以了。”
周夢知道嘴皮上再說什麼,圖哈蘇也不會相信,恰好此時氈包下有兩個空瓶子,周夢走過去將瓶子擺在了五十米開外,舉槍便射,啪啪兩槍,酒瓶子碎成了一地玻璃渣。
周圍看熱鬧的蒙古大漢都喝起了彩,鼓掌叫好,見此情形,圖哈蘇也不再反對周夢的加入,但還是將其安排到了隊伍的後排。
接下來就是緊張的部署,狼群的圍攻肯定是呈扇形包圍狀,而且狼群獵殺的時候,團隊合作非常厲害,往往分工明確,還頗有詭計。
等所有非戰鬥人員撤退到了後方大本營,圖哈蘇眯著眼看了看天,已經是烏雲密布,但就是不見有雨落下。
空氣中狼腥味越來越濃,連周夢都聞到了一陣類似尿騷味的味道,但就是不見半根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