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ice張把紙條揣回兜裏的時候,營地帳篷被掀開,兩個隊員走了出來,原來是交班的時間到了。
大胡子經過ice張的時候,ice有些不自然的抖了一下,動作雖輕微依然被敏銳的大胡子捕捉到,關心的問道:“還是感冒了?”
Ice張點點頭又搖搖頭:“沒…沒事,也許剛剛風太大了。”大胡子笑了,走遠了。而副隊長仍然和過來換班的隊員交接著任務,叮囑著什麼。Ice張想等副隊長聊完事,把衣服還給他,再回裏麵睡覺。
Ice就又重新盤腿坐在篝火前,換班看柴火的人以為ice是想多烤點火就沒有催她回去,ice張被火烤了一會兒,就開始迷迷糊糊開始犯困,等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帳篷裏了,身上蓋著的是副隊長衣服,ice張坐了起來,摸了摸衣服口袋裏的紙條,還在,接著ice張悄悄拉開帳篷拉鏈想看看現在到誰在站崗。
一眼瞅外麵,黑麻麻看不到啥,ice張心想會不會是霧氣又上來的原因,就折返到睡袋旁拿出激光手電筒往外照,竟然發現原先約定好站崗的地方空無一人,這時候ice才意識到原先應該點著的篝火也熄滅了。
“這是怎麼回事?也未免太粗心了吧,篝火都熄掉了都沒人發現,萬一這時候有野獸進來,那不都成現成的肉靶子了。”ice心裏有些奇怪就算打瞌睡也應該在站崗的地方睡著,難道是換崗的人沒有去叫下一個直接回去睡覺了?
Ice張穿好衣服,想自己出去看一下。
找了一圈,ice猜也許是他們去遠一點的地方方便,就等了會兒,算是替這撥隊員替會兒崗,但一直到天都蒙蒙亮還是沒看到有人回來的樣子。
Ice張有點沉不住氣,突然一種可怕的念頭浮現在腦海裏,會不會現在整個營地裏隻剩下她一個人,不隻是站崗的隊員不見,帳篷裏的隊員也不見了。Ice張咽了下口水,她可不想出現這種最爛的情況。
又等了幾分鍾,ice張越看越覺得這時候就隻剩下她自己了,內心的緊張不安和無奈讓她隻得去大胡子的帳篷看大胡子還在不在裏麵。
剛好大胡子被一泡尿憋到了早上,拉開帳篷,猛的看到ice蒼白的臉,加上ice的中分發型配上哀怨的眼神,大胡子一下子驚得叫起來。
“ice你怎麼在這!有…有…有事嗎?”大胡子驚魂未定,質問ice張,ice張見到帳篷裏大胡子也在,心定了不少,雖然也被突然拉開帳篷的大胡子給嚇到,但總比最壞的情況要好多了。
Ice張跟大胡子說:“麥隊,我是看站崗的隊員不在,等了半天也沒見有人出現,怕出事,來告訴你一聲的。”
“嗯?”大胡子眉毛明顯皺到了一起“這個點應該站崗的隊員不在放哨的崗位上?”ice點點頭,大胡子罵道:“這群王八蛋八成是偷懶睡覺了,簡直開國際玩笑,看我現在不去扒了皮。走,先去把副隊長也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