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通知的是暑假補課四十多天,當然老師也是要吃飯的,不會免費給我們授課。聽許多老師說國家一年給他們的工資隻是很少的一部分,大部分還是要靠學校來的收益,至於收益,自然就是學生。所以,幾乎沒有那個學校是不帶著一些盈利為目的,直接或者間接。就好比前一段時間有一篇新聞的報道,有些私立大學的校長都會編寫一些書,其質量問題沒有人去評價,書上的類容百度上基本上都有,主要是把自己在學校出版社印刷的當成了教材強行的賣給學生,中間的收益可想而知。
競爭不是社會中的專利,就連神聖的校園就已經漸漸的變成這樣,一切的莊嚴肅穆都愛漸漸的消失殆盡。這一切,我們什麼也做不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直至自己腐爛,漸漸的腐爛到社會之中。
七月份的一個清晨,上學的日子,言武和季緣騎著單車行駛在路上,行人並不多,偶爾也可以看見和自己一樣上學的人被家長載著去學校。今天不是報名所以趙伯父沒有來送,在言武的記憶裏,父親或者母親幾乎沒有接送過他,一直以來都是自己拿著錢去的,從小的時候母親就讓自己這樣,許多次言武在不經意的時候看見母親了,在自己不遠處跟著自己,母親以為自己沒有看見,其實言武能夠分明的感覺到背後的那種溫暖的感覺。久而久之,也就漸漸的習慣了,在父母離開自己這麼多年,甚至有時候會不經意的向著身後看著,期待著那個已經消失在時空中的背影。
天氣現今已經接近八月了,正是夏天最熱的時候。晚上躺在床上,倘若沒有風扇會一直不停的流著汗,即使衝個涼再睡,可能在夜半也會被這熱氣蒸騰著,所以在晚上的學生宿舍裏在很晚的時候仍然會聽見一些輕輕扇著扇子的聲響。晚上都是十點半下晚自習,十點半熄燈,到了十一點大部分人也未必可以睡得著,早上五點半又必須起床。從剛到學校來的第一天就是這樣,可能走讀生會更加的悲苦一些,如季緣言武這樣的也會更加的辛苦,除了每天要在家繼續寫一會兒的作業外,還要花半個小時的時間回家的路程。
現在到學校一眼望去,基本上都是麵容憔悴的緊。上課的時候,大腦一半會被想要睡去的思想占據著,一半被想要學習的思想占據著。老師常常看見誰在睡覺就會讓誰站起來,甚至有時候即使站起來,也會眯著雙眼,搖搖晃晃的樣子,因為他的確太困,所以就是這個樣子了。麵對現在差不多還沒有成年的人來說,每天差不多六個小時的睡眠,而且質量又不好,是不是太嚴謹了一些。
新的分班表仍然在學校大食堂左側的公告欄那裏貼著,像路標一樣的牌子,每一年的考試的分班都會在那裏,小班大致不會變,變的隻是平行班。從前的四個小班,如今變成了兩個,每個班大約六十人的樣子,這是自文理分科後的。印證著一詞,優勝劣汰。
那裏的人很多,有的人從小班裏退下來,有的人從平行班裏爬上去。言武其實不想去的,隻是季緣想讓自己一起去看看。沒有參加一門的考試,所有的科目都是零分。四個文科班,在前麵,接著是兩個小班五班和六班,剩下的是八個平行班。沒有出錯的話自己一定是理科中的最後一名,大致會分在十三或者十四班的位置,無疑就是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