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白帶著路老爺子住在了許長裙的家裏,暫時不回去,陽慕心中有疑惑,也不得不接受,想象中久別重逢你儂我儂的場景在今晚也不可能發生,這會不會太誇張了?

“我幫你再約導演,你還想見哪個導演嗎?”陽慕伸手拂過她的發絲,提醒到。

許長裙點點頭,她下午已經跟導演道歉了,這突發情況也是自己沒有控製到的。她抱歉的說:“對不起,你出麵幫我約的,我還放····”

陽慕搖頭出聲打斷她道:“我們之間不用說對不起,導演欠我人情,不用怕他說什麼,我行走江湖多年,要是這點本事都沒有還怎麼保護你,你放心玩,哪怕沒選中導演,最後我自己扛槍上陣,把我自己拍給你去交給廣告商。”陽慕說的逗趣,許長裙感激的笑笑,那笑宛如明月照亮夜空璀璨奪目,陽慕看的失神。

會靈伸出小腦袋調皮的說:“姐,外公也看見你了哦,還不進來嗎?”許長裙和陽慕相視一笑,陽慕沒說話,隻是退後兩步,示意她先回家。

許長裙懂他的意思,從他們認識以來,陽慕總是恰到好處的貼心,冷了遞上外套,渴了送上橙汁,細微處看人處事中看原則,許長裙在心裏給陽慕打了八十分。

“姐,你們終於交往了!”會靈開心極了,一個國民皆知的偶像,和自己的姐姐拍拖,多麼玄幻和美妙的事,如果是夢,她情願自己永遠沉睡。

晚上會靈和許長裙一起睡,路白睡沙發,路老爺子睡在側臥。大家心照不宣的等待著許長裙新一波高燒的來臨,會靈晚上睡的並不沉,一晚上拿著體溫槍測了好幾次,每次都給路白發個信息說:“沒事。”路白抱著一床被子和枕頭哀怨的睡在側臥的地板上,要不是怕折騰,他真想抬個沙發床過來,夜裏爺爺醒來幾次,每次在他開口前,路白都輕聲說:“沒事。”呼吸聲才漸漸平穩,直到東方泛白。

許長裙睜眼醒過來,一臉舒坦,她看一眼身邊疲憊不堪的妹妹,心疼的拿走她手裏的體溫槍,對著額頭測試一下:37.1。很正常,體溫槍滴滴的聲音吵醒了會靈,她一個機靈的起身就問:“姐,沒事吧?”

許長裙心疼的摸摸她的眼袋說:“沒事,辛苦你了!”年輕人瞌睡正濃,可是為了照顧自己,這些年會靈也沒少折騰。

會靈極力搖頭說:“姐姐,你照顧我那麼多,我才照顧你一晚上而已···”

許長裙伸手抱住了會靈,感激地說道:“你知道我不是隻說這一碗,這些年要是沒有你們,我早就下地獄了····”許長裙紅了眼眶,一點頭又把眼淚逼回去了,這次好多了。

會靈靜靜的享受姐姐的懷抱,蹭蹭說:“姐,我真的覺得陽慕哥哥是太陽,他讓你變的更加開心,就衝這一點,我也站他那邊,哪怕外公不太同意。”

“為什麼這麼說?”許長裙疑惑的問,難道她昨晚說夢話了?

會靈神秘的一笑,四仰八叉的躺下,抓起被子揉揉眼睛說:“秘密,等你以後自己發現。我要睡覺了,姐,你做早餐哦!記得邀請陽慕哥一起吃早餐,他可是單身漢。”

許長裙替她掖掖背角,安撫的拍了拍她,讓她盡快睡覺。

陽慕春風得意時,蘇明月卻頭疼不已,野獸五人都不接她的電話,拒絕和她溝通,董事被解約的新聞鬧的人心惶惶,據說準備召開新的董事會議來商議此事,大鄒總多年不管公事,這回都把往年報表看了個透徹,她心中氣憤不已,不管怎麼樣都要保住自己在鄒氏的位置,否則她的兒子在鄒氏將一無所有。

說曹操,曹操到!

“媽,我接了一部電影。”鄒奇正忐忑不安的說道,他不自覺的挪動身子。

蘇明月摸摸太陽穴跳動異常的神經問:“什麼樣的電影?本子經過討論了嗎?”蘇明月對於自己兒子的演藝生涯是安排的滴水不漏,前兩年裏每一年兩部大電影,三部電視劇作品,還盡力給他接拍大品牌商的廣告,可惜拍出來的作品無論是票房還是口碑都跌倒了地底,有些本事的導演都不願意再找他演主角,蘇明月隻能自己砸錢每年為他拍一部自己是主角的電影,以充場麵。

“沒討論,電影名字是《無盡的愛》。”鄒奇正不敢說的再多。

“文藝片?”蘇明月一驚,如果是文藝片倒也不錯,鄒奇正像蘇明月多一點,長著一張蔥白秀氣的臉,猛地一看還是有幾分韓劇男二的感覺,隻是文藝片不太能出頭·····

鄒奇正胡亂點頭,這就算是報備過了,想起母親的強勢和手段,他兩腿發軟,不敢再說。

一時無語,蘇明月讓鄒奇正先回去,鄒奇正起身,她又囑咐到:“阿奇,少去夜場玩,公司的表演課多上,我最近給你排了兩個中戲老師的課,你每天收工之後去上課。既然都接了電影了,要好好做準備,不能輸····”她收了音,不想再給兒子壓力。

鄒奇正心中大怒,又是不讓自己輸給鄒風正麼?他覺得自己活得真實憋屈,從小就被人壓一頭,還要受盡白眼,這些都是因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