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正打開房門,許長裙貼在門上的耳朵還沒來得及收回,她尷尬的說:“我什麼都沒聽見,這門是實木的,隔音太好了。”
路老爺子翻了個白眼,氣哼哼的走了出去。
陽慕眼前一亮,許長裙難得的穿上了白色T恤和白色牛仔褲,簡約的裁剪勾勒出美妙的身體曲線,陽慕喉頭一緊,突然不想出門了。
出門的時候,王媽給塞了一件外套給許長裙,許長裙推搡著不肯接,雖然入秋,可是燥熱並沒有散去,晚上吹吹風是正好的。陽慕又返回去拿了外套說:“有一點熱,但是風大,拿著有備無患。”說話朝王媽點頭笑笑,王媽滿心讚賞,是個疼人的好小夥。
許長裙不好意思再開口拒絕,反正又不要她拿,樂得輕鬆。
沒了旁人,陽慕的眼睛就好像定在了許長裙的身上,一刻也舍不得離開,深邃的雙眼好似裝滿一個宇宙,把人吸了進去。
許長裙甩著馬尾俏皮的問:“你看我做什麼?”
陽慕漫不經心的靠在電梯牆上,大臂一展,把人抱在胸前,曖昧的說道:“在看獨一無二的屬於我的美人。”
熱熱的呼吸規律的吐在耳邊,許長裙好看的耳廓由白皙變得粉紅最後變成深紅,她頂著紅彤彤的耳朵,努力忽略這駭人的體溫說道:“我不就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嗎?有什麼好看的?”
“那可不一樣,這世界所有人都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可是隻有這樣可愛精致的排列搭配才最讓我心動,眼睛再小一分再大一分,鼻子再挺一點都不行,隻有你這張臉我最心動。”情話動人,情人沉醉。許長裙怔怔的看著陽慕,他好像真的不一樣,甜言蜜語說的這麼認真,她的心跳動的有些快。
許長裙主動回抱了一下陽慕,毫不掩飾自己的高興之情,出了電梯還拉著陽慕的手,高興的像是去野營的孩子。
一走出大樓,陽慕輕輕的放開了許長裙的手,自然的往左右兩邊的樹叢觀望,確定沒人,才肩並肩和許長裙一起散步。
許長裙手裏一空,心裏一震,小心翼翼的看了陽慕一眼,發現他並沒有察覺到這一點,隻是關心周圍是不是有人偷拍,她暗暗告訴自己,他的是藝人,身份特殊,而且正值多事之秋,還是小心為上。她握握拳頭,把心裏冒頭的那一點不高興壓了下去。
陽慕突然問道:“你的腿真的很漂亮,為什麼不經常穿牛仔褲呢?”其實他想問的是,為什麼喜歡穿裙子。
“因為我叫長裙呀!你會不會覺得這是一個很沒有深度的名字?”許長裙打趣自嘲道,沒回國以前,她知道名字的大概意思,回國後,因為名字的事不知道被人取笑了多少回。
陽慕問:“那你為什麼叫長裙呢?”
許長裙歎了一口氣,還不是那不靠譜的媽:“據說我媽正在逛街買一條金光閃閃還是美麗動人的長裙時,羊水破了,然後我就出生了!她固執的認為我是很喜歡那條裙子,也想和她一起見一見那條裙子。”
陽慕不自然的咳嗽一聲,許長裙說:“笑出來,不用躲。”
陽慕朗聲大笑,眉眼裏的光芒大盛,他好奇的問:“那條一定很漂亮,哪天也讓我見一下行嗎?”
許長裙哀怨的看他一眼,滿目無奈道:“當時手忙腳亂的老爸忘記買裙子了,等我媽媽剖腹產麻藥徹底醒了,裙子被人買走了,我媽心中不平,就給我安了這麼個名字,長裙!”
如同過去像很多人解釋過這個名字來源一樣,許長裙已經淡定,也慶幸老爸老媽當時不是在看別的奇奇怪怪的東西,比如什麼爆米花、蠟燭、台燈,不然····光是想想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陽慕兩眼轉動,不知道想起來什麼,臉不正常的紅了,他抓了抓手裏的衣服,把衣服抖開懸掛在手臂,沒有說話。
靜靜在小區的花園涼亭站了一會,許長裙終於從高燒中緩過神了說道:“我躺了一天了,總算可以鬆鬆筋骨了。”
陽慕問:“怎麼會發高燒呢?昨晚我們視頻的時候,你還好好的,晚上踢被子了?”
許長裙搖搖頭沒有說話,身體有些僵硬。
陽慕看她沉默,以為是不好意思承認踢被子,也沒有再追問下去。
一陣冷風吹來,許長裙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想從陽慕手上拿過衣服,卻被他順手帶進了懷裏,他壞壞的說:“衣服暫時不給你,它有別的用處。”
許長裙愣了愣,陽慕壞壞的把腰部往前送送,一坨鼓鼓的東西穿過衣服燙的她兩腿發軟臉頰發紅。
“你知道我剛剛想什麼想成這樣了嗎?”陽慕輕輕的在她耳邊吹氣,慢慢的說道:“我想,嶽父嶽母的名字起的真好,因為長裙·好··脫,以後隻能我···脫···”
許長裙掙脫不開他的雙臂,低低的咒罵道:“混蛋,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