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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棗兒這個法子得趁著無人時悄悄進行才行,否則人家一眼就能看穿,回頭自個兒就能訓練猴子去采茶。也正是因為如此,出過一次風頭的棗兒這回不再帶著猴子去采寶藥,而是選擇直接把猴子賣給顧少飛———眼下可是有許多雙眼睛盯著棗兒不放,棗兒一旦動手采寶草,她的法子很快就會泄露出去。
法子一泄露,棗兒的法子就失去價值了……
顧少飛也不是笨人,略一思忖便明白棗兒打的是甚麼主意:“看不出你這小丫頭還挺聰明的,懂得舍小取大這個道理———孫長興這個老手輸給你倒也不冤,誰讓他腦子沒你靈光呢?”
“過獎、過獎,”棗兒揚了揚手裏那三個銀錠子,道:“我這法子也就賺了顧少爺你三十兩銀子,沒有獅子大開口,算是很厚道了。”
顧少飛挑了挑眉,指著那兩隻猴子抱怨道:“厚道?你這是坑本少爺才對!本少爺一把猴子放出去,整個白蒲村的人還不立刻都搶著養猴訓猴?”
“那可不一定,若是顧少爺你不收名茶寶藥了,村裏的鄉親訓猴采了也沒用,”棗兒一點都沒被故作可憐的顧少飛蒙蔽,一語中的揭穿他:“再說了,有誰敢和你顧少爺你搶東西?隻要你放出話去不許人學你的法子,那就沒人敢學。”
“這倒真是,”顧少飛一臉自負的抬了抬下巴,突然話鋒一轉、有把話題扯回到棗兒身上:“既然你這麼聰明有趣,那本少爺就更要買你回去解悶了———我加碼,一百兩銀子買你如何?”
棗兒袖子銀子就往外走,臨出門才送給顧少飛兩個字:“不賣!”
離了村長家棗兒迫不及待的飛奔回家,一見到金氏就把藏在袖子裏的三個銀錠子拿了出來:“阿娘,我們有錢賠給陳黑狗了,您不必把外祖母留給您的鐲子當掉了!”
金氏自是拉著棗兒細問了銀子的來處,見棗兒是靠著自己本身掙來的,這才歡歡喜喜的把夏大海找了回來,先把遲遲沒送去當鋪的鐲子小心翼翼的包了藏好,才催促夏大海去還錢:“孩子他爹,趕緊把錢給陳黑狗送去吧!免得我心裏老是惦記著這件事,做甚麼都靜不下心來。”
夏大海應了聲便抬腿往外走,棗兒見他朝著陳黑狗家所在的方向而去,急忙追了出去:“阿爹,您就這樣直接把錢送去給陳黑狗?”
見夏大海一臉疑惑的點頭,棗兒隻能沒好氣的提醒他:“您不得先去找裏正,請他當見證人、當著他的麵把錢給還了,這樁官司才能算是徹底了解?那陳黑狗可是個無賴,我們若不事先提防著點,難保他收了錢說沒收,賴著要我們再還一回!”
棗兒這一提醒夏大海才猛一拍後腦勺,一臉慶幸的說道:“多虧我們棗兒機靈,早早的提醒了阿爹!你說的對,陳黑狗這人是得防著點,阿爹這就去請裏正。”
棗兒見夏大海開竅了方才放他走,夏大海急忙忙的轉了個方向去把裏正請來,為了保險起見他甚至連村長也一並請到陳家,當著他們的麵把三十兩銀子交到陳黑狗手裏,金氏咬陳黑狗一事至此才算是徹底平息。
…………
一轉眼便到了七月初七乞巧節,迎來了棗兒的生辰。
這一日一大早棗兒才端著一籮筐頭花出屋,張氏便笑吟吟的走了過來,塞給她一枝做工精致,上頭綴了幾顆米粒大小珍珠的通草花:“今兒是你生辰,三嬸娘也沒甚麼好東西送與你,隻能送你枝頭花戴,你可別嫌棄!”
棗兒一見便知那通草花定是夏大河從城裏捎回來的,連忙推辭:“三嬸娘客氣了,我年紀還小哪需要打扮?這枝頭花還是留著給二姐戴吧。”
“三嬸娘給你你就拿著,不拿就是瞧不上眼!”張氏故意板著臉佯裝不悅,棗兒推辭不了,隻能接了那朵通草花。
張氏這才一臉滿意,親自替棗兒將通草花髻上,髻完眯著眼後退了半步,誇獎棗兒:“我們棗兒出落得一年比一年水靈,這小模樣兒可是俏得很,任誰往你邊上一站都會被比下去!”
說著一臉和藹的攜了棗兒的手,左看右看:“又比旁人多了一身掙錢的本事,我看再過個兩三年,前來求娶的人家還不把咱們家的門檻給踏平?”
張氏毫不吝嗇的把棗兒誇獎了一番後,突然做出一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模樣,棗兒見了心思一轉、主動詢問:“三嬸娘有話直說就是,你也說了———我們是一家人,說話犯不著拐彎抹角。”
張氏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棗兒一眼:“棗兒,我是瞧著你用妙法采得岩茶,掙了不少錢,想著能不能提攜我們三房一二,讓我們跟著你掙幾個零花錢?你也曉得你三叔雖是在城裏當差,說出去倒是好聽,可每月也不過隻掙那一點子月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