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說要賠什麼了嗎?”
“上麵是你們管事的嗎,你們撞壞了我們的船,這船我們新造的,起碼值兩千兩,還把我們的五百擔鹽撞到海裏去了,一共是七千兩銀子,也不要你們多賠,你們賠給我們七千兩銀子,這可是非常友好的價格了,快給錢。”對方更加囂張的口氣傳來。
“嗬嗬,”劉宇笑了,“別理他們,我們加快速度走,他們追我們不上,為這樣的人物計較,耽誤我們自己的時間。”
“劉同誌,你笑什麼?”陳大勇一臉不解。
“這些人想碰瓷,順便訛筆錢財,也不看看我是誰,在他的祖師爺麵前玩這些?”
“莫非劉同誌以前也玩過這個。”陳大勇好奇地問道。
“這個,”劉宇的臉色難看起來,“誰年輕的時候沒有沒有做點荒唐的事情呢,都過去了,別提了,快走了。”
陳大勇恍然大悟,自己這條船跑了上萬裏路途了,本來就有些舊,如今又放慢了速度在走,估計是船員還把旗幟忘記掛了,對方八成以為自己是走黑夜的走私船了,以為逮住了肥羊,便想要從中撈上一筆。
可他們這種低等的碰瓷技術,碰上後世經曆過無數網絡、電視現場考驗的人來說,真正的是班門弄斧,關門耍刀。
龍遠號緩緩提速,眼看要甩脫對方。
“喂,讓你們賠銀子呢,磨磨蹭蹭幹什麼。”對方繼續在催促。
劉宇等人沒有理他,和這種小人物計較,確實有失身份。
對方的船裏這裏走出個人,嘰哩哇啦的指責著剛才問話的漢子,而剛才開口要賠銀子的漢子,都什麼都沒有說,隻是一個勁的低頭應著“哈依。”
“嗬嗬,小日本,跑到這裏來敲竹杠來了。”劉宇一聲冷笑,臉色立即變得黑沉下來,本來是想放過他們的,但要是日本人的船,可就不能放過他們了。
立即喝道,“立即停船,把後麵那船給我滅了。”
“劉同誌,他們雖然說日本話,未必就是日本人。”陳大勇想要勸止。
“就算不是日本人,也是日本人的狗,沒有碰上也就罷了,既然碰上了,不滅了他對不住祖宗。”劉宇冷笑道,不住的催促作戰人員,“快,一個都不要留,我們不要活口。”
印第安青年和黑人青年們,不明白發生了什麼,剛才還看到劉宇還笑意盈盈,立即就會變成如此凶神惡煞。可他們知道,這不是他們該問的,經過這麼多年的相處,他們早習慣了無條件服從。
船立即停了下來,戰士們忠實的執行著劉宇的命令,偷偷從船尾下了船,偷偷地摸到了對方的船上。
“你們…你們幹什麼?”當冰冷的匕首刺穿他們的身體的時候,他們才感覺到船上來了人。
“不幹什麼,殺幾頭狗罷了。”劉宇冷笑一聲,“各隊人馬注意,清場,不要留活的。”
早在劉宇動手之前,船上已經倒下了二十幾個壯漢,看樣貌,有矮瘦的東洋人,也有拖著一條難看的尾巴的大清人。
翻找船艙的時候,讓他們發現,底艙裏居然關了十幾個小女孩。一問,居然是從北京天津各地誘拐而來的。
“這群禽獸,”劉宇咬牙切齒道,“總有一天,我要把他部全部滅了。”
十幾個驚恐的小女孩,被送回到了大欽島,而劉宇等人則繼續駕著龍遠號,靠上了天津港口。
船上,除了他們從北美帶來的東西之外,還多了那條日本船上的貨物:絲綢,錦緞、書畫、黃金,但唯獨沒有他們所說的精鹽。
“連這個時候的小日本也敢來擄掠滿清了,哼,滿清的大老爺們,嗬嗬你們就真的睡得著。”劉宇此時的恨意,無法言表。
“什麼時候,我大中華的百姓,能夠安全自在的在自己的國土上行走,什麼時候,各國宵小再不敢來我中華的土地上猖狂。”
陳大勇無言,他們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就算他們知道的某個人宣稱已經站起來的年代,中國人還是沒有真正的站起來,屬於國人的榮譽,還隻能從曆史堆中去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