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空曠的院子裏,四周一片寂靜。
劉世傑身為西雅圖市長後,便給穿越眾在後世的奧林匹亞森林公園的山腳下,離著市區和港口不遠的位置,給每個人劃分了五畝的住宅用地。周文倩和趙文禮因為是雙份,有八畝,不是十分,這樣對娶了其它女子的太不公平。
是不是有些自私,周文倩覺得這根本不算啥。人性都是自私的,再說,將這片後世淪為美國人手中的土地讓穿越眾過得好些,這根本不算啥,隻要不是欺壓自己的同胞就行了。
因為現在人手不夠,每個家庭就隻胡亂的圈了塊地,甚至圍牆都沒有,就隻用紅磚青瓦建了兩小間房子,一間作臥室,一間作起居和餐廳。
而百來口人住著幾百畝的地讓他們也有些害怕,大家便抱團將房子建得挨在了一起,比如說趙文禮、劉世傑、吳家慶等人,就住得不遠,而趙文禮和胡家慶就是背靠著背。
還好,這些天朱琳琳和周文倩這對曾經的閨密,如今的留守婦女互相照應,這才讓這段日子不是那麼難熬。
不過,如今的趙文禮,並不知道這裏就是他的家,他如今還沒有來過西雅圖呢。
除了值班的人員之外,所有的穿越眾都去港口了,和上次吳越回來一樣,每一船人的到來,都又添了他們一份信心啊。
可是,自己的門外,怎麼就會響起了男人的腳步聲?
穿越眾給自己劃定的這片未來的高檔別墅區,可是如今的禁區啊,一條蜿蜒的盤山公路將穿越眾的家園同其它人截然劃為兩個世界,忠實的黑人戰士日夜巡邏,沒有得到指示,任何人是不敢越過這條馬路的。
“嘭、嘭,”敲門聲居然就在自己的耳朵邊響起,周文倩放下已經睡熟了的趙盼兒,不得不站起來推開了門,一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頓時出現在麵前。
“這是…我的家嗎?”趙文禮雙手攏在背後,探出身子打量了一眼屋內。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無數的委屈和傾訴,此時全化作綿綿細拳,捶打在趙文禮的胸口,而趙文禮卻一直挺著胸脯,任她的拳頭落下。
“你…為什麼不躲?”周文倩緩緩停下了拳頭,臉上,早已是淚流滿麵。
“如果…這樣能讓你舒服一點,那麼…你就任性的打吧,這樣,我也會好受一些,因為,畢竟,這樣是我不對,”說話間,趙文禮不禁也有些哽咽。
“誰…誰要打你了,你不知道,人家會心疼嘛。”看著趙文禮無辜的表情,周文倩覺得無數的委屈,都已經化作了虛無,而隻剩下滿滿的憐惜。
“為了表示我誠摯的歉意,我願意送上我一份小小的禮物,希望,你能喜歡。”趙文禮突然一個單膝跪地,變戲法一般,從背後拿出一束鮮花。
這種鮮花,就在回家的路上,經常可以看到,周文倩從來也沒有覺得有什麼漂亮,但這一刻,卻覺得這些無比的嬌豔燦爛。
手中飛速的奪過鮮花,口中卻是在說:“今天不年不節的,你送人家什麼花?”
“親愛的,難道你不知道嗎,今天是520啊,就是我愛您啊,這是我們之間的節日啊。”趙文禮一臉驚詫。
“什麼情人節?”周文倩瞥了他一眼,隨即又覺得自己落伍了,趙文禮不在身邊的日子,自己連今天是什麼日子她都忘記了啊。可馬上想到不對,忙不迭地叫道,“快起來,快起來,讓別人看到了,又讓人家笑話咱們了。”
“這麼說,你是原諒我了?”趙文禮一躍而起,粗暴的將周文倩摟在懷裏,反過手來,順手將門關上。
“別,孩子。”周文倩慌亂地叫著。
“我剛才看了,他早睡熟了。”趙文禮根本沒有停手下的動作,緩緩推著周文倩走向床邊,含混不清地說道,“我可是做了快一年的和尚了,今天,可要好好的開一回齋了。”
“啊…有人,”周文倩還想抵擋一陣,心中也在想,趙文禮平常不怎麼善於表達的一個男人,今天怎麼變得如此多的花樣了,難道是遠行一趟學壞了。可是,由不得她細想了,趙文禮雨點般的濕潤已經將她徹底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