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變了,”激情過後,周文倩滿足的躺在趙文禮胸前,故意噘著嘴巴道。
“是啊,我是變了,”趙文禮絲毫沒有否認,“來到這個世界,我已經失去了前世的親人了,我不能再沒有你了,越是遠離你的日子裏,這種感覺便越強烈。你知道嗎,我每一天都在想你,都有無數的話想跟你說,以前不敢說,因為害羞,但是,現在我要勇敢說了,我要在我們擁有的每一個日子裏,天天和你說,因為,我們每過一天,我們就會少一天了。”
“去,一個大男人還會害羞,”周文倩調皮的刮著趙文禮的鼻子,心中卻是思緒萬千,原來這個寡言的男子,卻是如此的多愁善感啊,自己嫁給他,這輩子不虧了。
“可是,你還有那麼多的事情,卻要趕回來陪我。”趙文禮不在身邊的時候,覺得自己好委屈,可是人家來陪她了,她又覺得不合適了。
“沒事,讓劉世傑告訴我,和你告訴我還不是一樣嗎?”趙文禮微閉著眼睛說。
“嗯,這段日子倒確實是辛苦劉世傑了,以後,你們可不可以不叫人家奸商了,再說,人家對自己人可從來不奸呢,”周文倩的小手輕輕的在趙文禮的頭上按著,突然一驚一乍地,“瞧,你很久沒有洗頭了吧,都這麼髒了。”
“我下船前還洗過澡的,怎麼可能沒有洗頭,要是沒有洗澡,你會讓我上你的床。”趙文禮舒服地享受著周文倩的按摩,鼻子一哼。
周文倩的潔癖,趙文禮又不是不知道,不可能讓她有漏洞鑽的。
“你這個死流氓,就知道說下流話,”周文倩的另一隻手突然在某處一用力,趙文禮不由就皺起了眉頭,“不過,我隻許你這樣對我說,可不許你和別人這樣耍流氓。”
“當然了,我隻對我可愛的小老婆耍流氓了,要不,我再來耍一次,”趙文禮翻過身來,似乎準備要再戰一場。
“不了,你也累了,”周文倩把趙文禮的手打落,卻順從的讓他將自己摟在了懷裏,“其它的事情讓劉世傑明天和你說,我想說說孩子教育們的事。”
“孩子們教育的事怎麼了?”趙文禮微微抬了抬頭。
“以前隻是教那些印第安孩子的時候,隻是教會他們認字就行了,反正以他們現在的接受能力,到十一二歲的時候能算個簡單的數,能學會日常的漢語對話就行了,可是吳越帶過來一千多個人,不到十二歲的也有二三十個,肯定不能象以前那麼教的。”
吳越以前對她的那點小心思,她還是知道的,看著趙文禮示意她繼續說下去,她才又接著說:“我和琳琳以及世傑這段日子,已經編出了小學一至六年級的適用教材,雖然隻是手抄了兩份,等以後我們有多了,印出幾百本應該不是問題,但是,吳越帶過來的那些人,連個認字的都沒有,上哪兒找那麼多老師去?再說了,我們還指望這些孩子快點幫上我們呢。”
“是啊,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趙文禮無奈的歎氣,想想自己費盡心思,從望廈帶過來的會認字的也不過幾十個,還有一半人留在了海參崴,雖然吳越和陳誌成他們忽悠了一些讀書人過來,可那些人是當種子用了,用作老師豈不是太浪費了?
“我是這樣想的,”周文倩索性坐直了身子,也不管趙文禮的色眼看著馬燈下自己白花花的胸脯,“你們這次同船的也有百十個孩子吧,我們把十二歲的孩子全部挑出來,分作幾個班,把他們當中有一些文化基礎的挑出來,作為二年經級,然後我們這些人每個人抽出時間,給他們上上一兩節課,雖然他們還沒有教材,但我們可以先寫在黑板上,讓他們抄上,這樣他們抄好了之後,他們自己也學會了,下一年級的課本也有了,而且,他們學會了還可以教下一年級的。這樣子,我們就不用費心的每個孩子都自己教了。”
“我怎麼沒發現啊,”趙文禮突然捶胸頓足狀,然後猛的一個獅子博兔,將周文倩抱了個滿懷,“我的媳婦怎麼這麼聰明。”
頓時,又是一室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