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宣嬌?”這名字聽著有些熟,蔣誌毅微愣了一下,“哪個洪宣嬌?”
“這太平軍中,還有幾個叫洪宣嬌的?”說話間,洪宣嬌已然走遠,不帶走一片雲彩。
“她是洪宣嬌,她居然是洪宣嬌。”蔣誌毅徹底蒙了。他居然睡了蕭朝貴的女人,睡了自己的頭兒的頭兒的女人,要是讓別人知道了,自己再多幾條小命,隻怕還不夠賠吧。
更要命的是,自己還是這個行動組的負責人,怎麼就沒能管住自己的下半身,犯下了這麼低級的錯誤。要是這女人再尋過來,他可怎麼辦。
蔣誌毅雖然一向以為自己非常淡定,但遇上這樣的事情,他也拿不定主意了。前思後想之下,他決定還是坦白從寬。
“你小子,色膽倒是不小啊,連蕭朝貴的女人也敢睡?”讓他驚奇的是,廖喜雲聽了他的傾訴之後,非但沒有責備他,反而一副戲弄的神色,“真要恭喜你啊,進門就當爹,而且還是兩個孩子的爹。”
“什麼兩個孩子的爹,你能不能給個明白話。”蔣誌毅徹底無語了。
“我昨夜夜觀天相,隻怕你的頭兒,蕭朝貴命不久矣,短則明日,長則後日,必遭不幸。這洪宣嬌馬上就將成為寡婦了。你們倆這麼快就搞上,洪宣嬌這是未卜先知,馬上給自己找上個替補麼。”廖喜雲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這女人別的方麵我不知道,但床第間讓她滿意,肯定忘不了你的,隻要你讓她記起你,一定還會來找你。這對你的任務可是大有幫助的。別忘了,她不僅是蕭朝貴的合法夫人,她手下還有幾千名女兵。你小子,可是賺大發了。”
作為穿越而來的,廖喜雲對洪宣嬌的底細還能不清楚麼。據野史說,蕭朝貴剛死,這洪宣嬌就同楊秀清搞在了一起,而且,到了天京後,跟韋昌輝還不清不楚的。
不過,隨著廖喜雲、蔣誌毅的到來,曆史發生了一些偏轉,但是,這個女人生性淫蕩的本性是改不了的。接下來,就看蔣誌毅如何把握了。
“可是,我可是是爺們。”蔣誌毅的臉色比哭還難看。“咱們能不通過這樣的辦法去完成任務麼。”
他想著是要推倒的,可沒想到卻被一個堪稱女強人的女人推倒了,雖然自己貌似也沒有吃什麼虧,可自己作為一個大老爺們,居然要通過男色去完成任務,這讓他情何以堪?
“放心吧,這麼一個女人,對於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你來說,是個問題麼。”廖喜雲倒是根本不當回事,“逢場作戲的事,你還做得少麼,又不是真要讓你娶了這個女人。再說了,這個女人你要真敢娶回家,你就能消受得起麼?”
廖喜雲離開的時候,給蔣誌毅留下了整整一筐黑漆漆的東西,摸在手中,沉澱澱的。
“晚上就發下去,我們自己的人,每人兩個。明天多半能用得上的,這可是我們的人從廣州駝過來的,可要愛著用。”
這可是最新式的手榴彈,從美洲本土運過來,又用馬力人力從廣州駝過來,也難怪廖喜雲會說這個珍貴。
“好,保證完成任務。”蔣誌毅從未有過的嚴肅的應道。
他知道,共和國總算打算插足太平軍的戰事了。而他,也將代表先進的、光榮的、勤勞的勞動人民的起義隊伍,狠狠的給腐配昏庸的滿清朝廷來上狠狠的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