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這個名字,劉宇沉默了,微閉著眼睛,頭微微抬起,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要是了解他的人便會知道,他這是又打算要使壞心眼了。
好吧,劉宇的曆史知識,這回不能怪體育教師了。作為曆史係的畢業生,劉宇覺得自己真的是入錯了行。
真實的曆史,自然不需要他們這群體製外的人去深究的。或許,他們這個專業的存在,便隻是為了讓天朝的大學生看起來更多一些。
而所謂的曆史研究會,都過去快一百年的某軍的研究會,那些先驅們的後人都占了十幾個副會長的位置,哪裏還需要他們去粉飾太平。所以,對於曆史,劉宇雖然不得不入了這個行,其實是帶有抵觸情緒的。要不然,也不會實在混不下去,而不得不入了軍了。
就算劉宇不知道大久保利通是誰,但吉田鬆陰的名字,作為一個曆史係的畢業生,再要不知道的話,就說不過去了。
作為日本上層階層的一分子,吉山鬆陰不僅是日本的兵法大師,更是日本擴張者的先驅者之一。
吉田鬆陰雖然出身於武士家庭,也算是體製內的一員,但受其養父的影響,自幼學習各國兵法,讓他見識了許多不同的知識。
1850年的時候,為了更進一步提高自己的兵法知識,他出遊九州,次年,遊學江戶(東京),拜主張“東洋道德,西洋藝術”的佐久間象為師,研究防禦外寇戰術等。但因為不被藩主允許到東北地區遊曆,被剝奪了武士籍和食祿,他的心中,開始種下仇恨和厭惡藩府製的種子。
雖然因為共和國的存在,美國人在北美大陸的擴張受到了極大的影響,但卻更加速了他們向外擴張的步伐。
1853年,美國海軍準將M.C.佩裏率艦隊駛抵江戶灣的浦賀,逼迫日本開國,和滿清一樣,日本國也不得不打開了自己的國門。
身為日本人中有良知和責任感的一分子,鬆田江陰感到十分的憤怒,並著文疾呼民族危機,號召日本人民站起來“尊王攘夷,”但卻根本不被昏庸的日本藩主們所接受。
痛感報國無門的鬆田江陰在日本看不到希望,想與門生偷渡到美國去見識世麵,被美國人慨然拒絕了,無奈之下,聽說上海這裏也有許多西方工業企業,也有許多新潮的思想傳播,於是夥同幾個學生偷偷上了船,流落到了上海。
“可以說說,你是怎麼知道我的麼?”劉宇好奇的問道。
“這個,在碼頭上我便發現了大人的船,這種船,大清沒有,日本更沒有,隻有富饒發達的西方才有,所以,我便找上了大人?”
“可是,你怎麼知道大久保利通的事的?”劉宇仍是不解。
“這家夥一直在日本鼓吹要加強藩府的統治,聽說前一段時間還受藩府的派遣,專門到大清來尋找支援。我知道,這家夥沒機會便罷,一旦有機會,便會大做文章,所以,我們不能等待了,求大人助我。”
原來是自己想錯了,這吉田鬆陰根本是亂猜到大久保利通會尋求外部的力量,以改變目前日本的局麵,殊不知,和他們對著幹的長州藩的吉田鬆陰也會找到自己,不由讓劉宇再次感到這個世界,簡直太小了。
“好吧,我答應你了,我們支援你們兩千槍支槍。不過,你也也趕快把三千名壯丁趕快拉過來。你的人一到,我就把槍交給你。”劉宇立即有了決定。
“謝謝,謝謝大人,有了這些槍,我們一定很快能統一日本,那時候,大人就是我們大日本最好的朋友。”鬆田鬆陰感恩戴德的離去。
“劉宇,你小子又是打算使什麼鬼奸計?你這兩邊都賣兵器,你到底打的什麼鬼主意?”這回,連孫承訓都不理解了。
“嗬嗬,他們日本人想打,我們便使上一把勁,讓他們往死裏打去。隻要我們不斷的加油助威,想必我們的日本朋友,一定會打出一個陽光燦爛,一定會打出一片光明未來的,不是麼?”劉宇奸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