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主苦笑道:“難道你沒有看出來嗎?你我同一時間修行,可是我如今的進展微乎其微,與你可有著極大的差距。”
“師尊,當年聖靈不也存活了千年之久麼,您現在也才七百歲,時間還多,日夜修行必然會進入神裔異界的。”竹兒似乎也有些焦急,麵對這個雖不是自己親生父親,但有著勝似父親的感情的老者,聽到他喪氣的話,心裏也難過不已。
老者輕笑一聲,搖了搖頭,道:“竹兒,你不必如此,為師自然知道天命輪回的道理,該來的總會來的,為師一生波折苦難、 拂逆順遂、歡樂愉悅,該經曆的都經曆了,也沒有什麼遺憾了。倒是你......”
大約半月有餘,當眾多參賽弟子再一次來到紫霞山頂的時候,這裏似乎與之前初來時候竟沒有兩樣,完完全全將壯觀宏偉的擂台再次呈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不得不佩服妖峽塔的實力,而這似乎也更加增進了參賽弟子們心中的向往和憧憬。
這一日,輪到了澤戈上場,隻是這一場,對手相對要難纏的很,好在這些時日所修行的鬼宗秘法終於有了效果,在最後關鍵的時刻,才有驚無險的獲勝,進入到了下一輪比試。
而死亡之組的比試,似乎要比之前幾日的比試更加激烈,結局也更加慘烈,進行了十數場的比試,結局無一例外的,都是失敗者被擊殺當場。
其中最令人注目的,曾經因秒殺而出名的鳳陽焱,卻是在今日的比試之中著實令所有人大跌眼鏡。
竟是敗給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甚至看上去還有幾分怯弱、膽小的一名同族弟子手上。
這最不讓人看好的弟子,也不知道使用了何種秘法,竟然在鳳陽焱竭力一擊之下成功躲過,就像是那凝聚力全身戰力的術法,對他絲毫不起作用一般。
這最窩囊的一幕,深深的刻在了鳳陽焱的腦海中,或許這一輩子,鳳陽焱都會在人前抬不起頭來。
虛空看台上,似乎經過林羽那一戰之後,吸引了更多的人前來圍觀,一眼望去,黑壓壓的一層一層漫布虛空。
更有甚者,還有不少的人竟是站立在虛空看台最外層,想來實在是虛空看台的位置有限,他們也找不到地方坐著。
某一處
“哈哈哈…寂兒要出場了。”一位鶴發童顏的老頭,肌膚卻幼嫩如嬰孩,周身散發出來的氤氳之氣翻滾,眸子中精光閃爍,得意非凡的笑著。
“山鹿,不好意思了,你門下的少年阿醜,將要失敗,被寂兒淘汰。不過,寂兒一向不喜歡殺生,或許你的阿醜還能夠僥幸活命,不至於死在擂台上。”
如今的山鹿,因林羽一戰,竟在整個妖界掀起了轟動,畢竟,如此精湛的對決,可並不是普遍的,能夠見識到未來的妖峽塔中人,似乎也是一種幸運。
“公孫老頭,鹿死誰手,猶未可知。”山鹿淡笑了一下,遙望著台上的阿醜,在初來落霞山的時候自己並不怎麼看好他。
但自從上次比試,自己心中不由得將自己的陳舊思想改變,甚至此時的山鹿對阿醜還有些感激。
因為他的比試,從而發覺了自己呆了不下幾百年的文碑殿,竟會有如此神秘鬼宗之秘法,這一簡單的比試,甚至已經關乎了文碑殿的未來發展。
山鹿麵帶微笑,此時的他名滿妖界,已然有了不少的年輕後輩自行前去文碑殿去報名入門,這可是他幾乎很少見到的場麵,也就自己初到文碑殿的時候,似乎有過那種場麵。
但那場麵,自己卻是無暇顧及了,畢竟,自己還要在落霞山呆上一段時間,自己也隻能在心中默默想象那種人滿為患的場景了。
旋即,又出口道,“公孫老頭,我山鹿在這裏給你提一門親事。阿醜此人老實本分,雖然現在修為並不高,衝開的學位也僅僅四枚。不過似乎曾經與你古蘭山莊的一名女弟子之間,有一些感情糾葛。嗯,今次預選賽之後,讓那名女弟子嫁入我們文碑殿吧,和阿醜在一起結成道侶。”
“噢?”那老頭一窒,旋即揮了揮手。“這場打完再說。”
“山鹿,阿醜的修為誰都能看得清,這場之後,阿醜若是戰敗,顏麵無存,有何資格向古蘭山莊弟子提親?”一旁一名壯年男子譏諷道。
“喂,我說你們還真不知好歹,如今誰不知道林羽乃是文碑殿的弟子,這次預選賽,那林羽可是被妖峽塔給內定了,將來文碑殿的門檻還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給踩碎呢,嘿,山鹿兄,你看我們月禪獄如何?我們宗可是有好多漂亮的小姑娘,一個個水靈靈的,山鹿,我幫你挑選幾個還是你讓阿醜去親自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