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張怎樣的臉啊!”我座在桌子旁回憶時,我也沒有形容她的勇氣,我也隻能說,那是一張死人的臉。因為沒有活著的人能夠有那種極度恐懼,卻還露出詭異地微笑的表情,彷彿笑得出聲來。那時連那鬼嚎索性也停了,令我好多了,可又看了看那女孩,又覺得害怕。當我看到那個僵硬的表情時,鼻孔和眼睛還在不停的滲出血。我感到非常的驚恐,這時,我第一時間,也是唯一想到的就是快走。對,快走,這些是應該交給警察來處理的。當我剛想轉頭走的時候,在那桌子一處顯眼的地方看到一個黑影,我仔細一看,在桌子上的黑影正是一個木頭人。我又一看,天哪!我不敢相信我自己的眼睛,那個木頭人竟和那個女孩一樣--隻是沒流血--我轉頭看了看那女孩,又看了看木頭人。對,是那女孩沒錯,可為什麼會和那女孩一樣呢?想到這裏,身後一陣細微的聲響,轉頭一看,陳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我的身後。他看了看那女孩又看了看那木頭人,隻是皺了皺眉頭,便把我拉出去了。回到寢室,胖子一屁股坐在床上,說:“你們說這女孩怎麼會死了呢?該不會是中邪了吧。”寢室裏幾個膽小的同學聽了胖子的猜測都嚇得直縮脖子。我說:“不可能,就算是她中邪了也沒理由今天還在教室上課,也許隻是得了什麼病罷了。”胖子撅著嘴巴嘟囔的小聲罵道:“下一個中邪的就是你,哼!”我才懶得管他呢。我轉頭看了看陳劍,他正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個木頭人看,我問他:“你看那兩個木頭人都半天了,有沒有看出什麼?”他搖了搖頭說:“沒有,我還是去圖書館查查這木頭人的來曆。”說完,下樓跑向圖書館去了。
在這之後,我就沒有看見過他了,我們寢室少了這個“開心果”就變得非常冷淡。直到有一天,我去班主任那裏一打聽才知道,陳劍在去圖書館的路上出了車禍,聽後我像腳下生風似的跑到了醫院,盡管我的右眼皮一直在跳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