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逼的一步步的退後,腦子裏卻已是一團糨糊。
這時那“醫生”突然自言自語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我也不管他了。“喂!那個人類!”那醫生突然對我喊道,話語有些不太標準,我聽得不清不楚的,感覺像外國人說中國話那味。我冷冷的望著他,心中的恐懼已經另我的雙腿不住地顫抖起來,我也沒有理會他的話,裝作聽不懂,還是一步步、小心警慎地慢慢往後退著。
他見我不答,笑著又說:“別怕,我隻是想問你一下,你難道不覺得這個醫院,太冷清了嗎?”他把“冷清”兩字說得極重,我也恍然了:對啊!好像從遇到那男子開始便一直沒有其他人了,確實是有點奇怪。他突然仰天一笑,又獰笑著看著我,令我渾身不自在。“哈哈哈哈!對啊!怎麼會沒人呢?怎麼回事呢?你知道嗎?”
……嘿!我知不知道管你屁事!這笑比哭還難看……我心裏是這麼想的,可我卻不能說,隻好不發表意見了。
“不知道嗎?其實,都是被我殺的,哈哈哈……”接著就是一陣狂笑,另我覺得非常惡心。不過他這一說也到是另我一愣,心裏暗道:難怪那男的這麼長時間還不回,難不成是被他殺了?不好,難道陳劍也……
“可是……”他突然又不笑了,變得一臉冰冷的表情“我沒想到竟然還有一個人類活著……”他抬起握著長戳的手,又轉眼看著手裏的東西,很憐惜似的摸了摸。突然惡狠狠瞪著我,嚇得我身體一僵不敢動了。“不好意思了!”說完翅膀猛的一扇,舉起長戳朝我衝來,身邊帶著強烈的氣流,所過之處,燈管、玻璃和房門瞬間被氣流衝破,連著一連串的破碎聲,就連牆上也出現了密密細細的裂紋。長戳上泛著一層白光,和著長戳本身的赤金色,看著有些刺眼,在他握著的地方依舊閃爍著豔紅的火花。此時的他麵無表情,我在他眼中儼然變成了一個敵人,不,可能比敵人更低等的。
隻是眨眼的功夫,他已經閃到我麵前,隨後來到的一陣強風吹得我毛骨竦然。我頓時就絕望了,甚至連跑的念頭都沒了--就算是我要跑,可跑得過他嗎?--我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拿命來!”…………“”一聲巨大地撞擊聲從我頭上炸開,竟帶動著我全身一顫,坐倒在地上,我的心跳突然加快,全身上下一陣氣血翻湧。睜開眼一看,那“醫生”卻又在離我十幾米遠的地方,單膝跪著,靠長戳支撐著身體,嘴角竟有一絲血液。在他身旁都是玻璃碎渣,而在他麵前不遠處的地上,一把隻有刀刃的彎刀躺在那,在刀身上還彌漫著一層黑色的煙霧,帶著些邪惡的氣息。而且那煙霧似乎不像是從那刀裏散出的,而像是那煙霧把刀給吞噬了。
突然,那刀又突然朝著我飛來,可在快要刺到我時卻一轉方向,從我頭頂飛過去了。那“醫生”受了傷,現在殺不了我,此時不跑,更待何時?趕緊站起身,調頭就跑。可當我一轉頭,又是一呆:在我這對頭的地方又有一個人站在那,兩個手臂的外側還各貼著一把跟剛才一樣的彎刀,在他的麵前浮著一塊黑色的晶石,從那晶石裏正傳出黑色的煙霧,慢慢的朝那人飄去,竟是要把那人包裹住。我仔細一看那人竟就是陳劍!我忙朝他喊道:“老陳!老陳!”他好像聽到我在喊他,朝我這一看,也朝我喊了句:“老白……”(注:我的名字叫白雲峰。)剛喊完便被一團煙霧包裹住了頭。我一驚:怎麼吞噬的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