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解開心結的我感覺到一切都是新鮮的,我開始大量的給由嚴和顏淺寫信。隻是現在我們已經不再用書信,而是直接發郵件,隻是上次寫信說了顏淺回去的事情之後我們就沒有聯係了,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我打開收件箱,裏麵有好多好多他們發來的郵件,真該死,這段時間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我說對不起,親愛的顏淺,最近發生了很多的事情,我從無法接受到現在平和,很長的一段時間,請原諒我這麼久沒有和你聯係,你過得還好麼?上次回去南城的時候去了北京麼?還是你們隻是在南城見麵,現在由嚴怎麼樣了呢?
然後我一封一封看由嚴的來信,他的信裏滿滿都是焦急,他說,安然,你怎麼都不給我回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很多很多的信件,一封接著一封,我的眼睛開始潮濕。
還有顏淺和由嚴在我的身邊,這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呢。
其實家裏的房間都很漂亮,很漂亮,裏麵裝飾得也很漂亮,我的房間都是我喜歡的風格。可惜我住了這麼久直到現在才發現,突然覺得自己的可笑。
周末在家的時候我開始整理房間。然後每個房間都去看了看,開始整理亂了的東西,二樓的最右邊的房間,從來都是關著門的。我來了之後也一直沒有去過,隻是這次我很有想法想進去看一看到底裏麵放了什麼東西。
我輕易的就進去了,門並沒有特意的上鎖,隻是似乎之前有鎖過,這大概是最近解鎖的吧。在裏麵我看見了很多我之前沒有見過的。期間有一副大的壁畫,鑲嵌著清姨和一個帥氣的男人,他有溫文爾雅的麵容,他們滿臉的幸福,流光溢彩,能影響所有的人。這大概就是我的姨丈,那個從爸爸身邊帶走清姨的人。多麼相配的人,他們理應人人稱羨,我在心裏默念:爸爸,原來你的對手這麼的強大,而且對清姨的感情大概也不會輸給你,這些是不是都是命運呢。”
裏麵有很多的東西,大概都是之前他們用過或者一起買的有紀念意義的東西,我一直不解為什麼這個房子裏沒有一點其他人的痕跡。原來那個人所有的痕跡都集中在這裏,而這個房子裏他們生活了十幾年,到處都是他們相處相愛的氣息,有沒有東西證明其實並沒有那麼的重要。
看著房間裏桌椅整齊,壁畫也時時散發光彩,我想清姨應該常常來這個房間細細回憶,然後打掃得幹幹淨淨。我不禁開始羨慕這一段感情。
同時我開始為母親感到悲哀,她為什麼會遇見那麼一個人,為什麼會遇見我那個不負責任的親生父親。有時候我真想看看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能那麼狠心的拋下母親,讓母親到死都受著別人的嘲笑。
可是我又不想見到他,我怕他會引起我對所有不美好的記憶,他才是一切事情的根源,我永遠不可能原諒這樣的一個人。
我從洗手間打來一盆水,想象著清姨整理房間的模樣,然後開始整理和清掃這個房間,因為這個房間裏充滿了幸福的味道。
清姨從外麵回來的時候我還在忙碌,她看著認真細致的擦拭著牆上的壁畫我,沉思了一下調皮的說:看你姨丈是不是非常的帥氣呀。
我差點被嚇到,回過頭笑笑說,“是挺好的呀,怪不得我老爸輸給他,我認了,隻是為難了我那個好好老爸了。”然後我們都不說話,我接著做手上的事情,然後發現有點不對勁,說:“清姨,不要愧疚,我突然開始相信命運,相信命中注定。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
還沒有等我說完,她走過來拍拍我的頭說:“小小年紀,你懂什麼。”
“哎呀,你拍得我把水都撒出來了,你得幫忙整理幹淨,要不你心疼我可不負責啊,這可是完全是你的責任哦”
“你這小丫頭,不得了了,這樣和你清姨講話啊。”
這時候的我們兩像兩個孩子似的惹來惹去,我們之間的間隙也終於完全的煙消雲散了。我從心底開始喜歡這個母親的雙胞胎妹妹,從心裏喜歡。